之前他们商量的对策是让霍家倾家dàng)产,而且以后豆腐也不许他们再做下去了,然后bī)着他们把做豆腐的方子交出来。
不过往豆腐里下毒的人没掌握好计量,瞧着这么美的温贤珠,想着今天这件事貌似可不是赔些钱,交出豆腐方子就能了事的,孙门庆又有了新的想法。
一个臭打猎的,今天这件事如果能把他送进大牢,说不定温贤珠就不反对给他做妾了。
虽然现在的温贤珠已经不再是黄花大闺女,好在她人长得美,又能赚钱,他就勉为其难将就一下吧。
孙门庆越想越美,这嘴就有些管不住自己了,也不再叫霍娘子了,张嘴就道“阿珠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件事怎么能是我费尽心思做下的,明明就是你们家的豆腐里”
姓孙的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叫小媳妇名字,只见霍俊嘴角勾了一下,似是冷笑了一下。
孙门庆话还没等说完,突然啊的大叫一声,然后伸手一摸,可坏了,居然两颗大门牙齐刷刷的掉了下来。
跟在边的小厮一瞧主子满嘴是血,门牙也下来了,赶紧虚张声势的吆喝起来,“是谁谁把爷的门牙打了下来”
这里站着这么多人,而且这些人还都是孙门庆自己带来的。
谁都没看见霍俊动手,只听见他们主子先是啊了一声,随后就见主子捂着嘴,那嘴里顺着手指还在往下淌血。
孙门庆那会太过得意了,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美人委自己的事,所以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这两颗门牙是被谁,被什么东西打掉的。
瞧着自己上,这地上,前前后后连个小石子都没有。
孙门庆忙往后退了一步,贼溜溜的瞧着霍俊,手指着他,“我早听说你会功夫,是你,一定是你打的我。”
霍俊哈哈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过却笑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那你说说,我是用啥打的而且你边这么多人,哪个若是能指出是我打的你,用什么打的,这件事我就认了。”
几个小厮虽然很想帮自己主子,想站出来指正霍俊,可他们的确没看见霍俊出手,甚至都没见他手抬起来过。
别说这些人,就连一直站在霍俊边的温贤珠都不曾见他抬过手。
可孙门庆那两颗牙又是在他叫了她名字后被打下来的,所以温贤珠很肯定这件事一定是自己夫君干的。
温贤珠望了望黑云压顶的天,突然咯咯的笑了几声,“说不定你今天打着敬拜帝君的旗号,却坐下这等缺德事,得罪了他老人家,这是帝君大人给你的一个警告也说不定呢。”
哎妈呀,怎么就这么的凑巧,温贤珠这番话刚落下,这时突然一阵风刮过来,吓的孙门庆立刻白了脸。
瞧出孙门庆害怕了,温贤珠暗自好笑,这天的越发的严重了,这风是雨的前奏,只能说雨就快来了。
只不过是这些人做贼心虚,这股风配合的又好,来的恰到好处,才会让他们觉得这四周真可能有鬼。
温贤珠又是一声冷笑,还冲着沉滚滚的天拜了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今天可是鬼节,那些个做了亏心事的人,可得小心喽。帝君大人,您也不用太客气,该抓走的就都抓走吧,这人世间坏人太多了。”
前有突然掉了两颗牙的事,后有温贤珠装神弄鬼的一阵忽悠,孙门庆这会就算再有胆子,也早吓破胆了。
做贼心虚的孙门庆抬头一瞧这黑云,还真以为是阎王爷踩着云来抓他了。
边拜边哭喊着,“帝君大人,这件事可不能怪我,都是孙县令那个小妾,是她主动找的我,主意也是她出的,您要抓就去抓她,可千万别把我抓走啊。”
主子这样,下面的人更是早吓的滚尿流,孙门庆边说边捂着少了两颗门牙的嘴往出跑。
他带来的那些人估摸着不是被帝君大人给吓着了,而是被主子这副样子给吓的,也都跟着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等孙门庆带来的人都离开,温贤珠才拉过霍俊问道“你刚刚用啥把那家伙的门牙打掉的”
霍俊一副不解的样子瞧着自己的小媳妇,一本正经的问道“你不是说是帝君大人震怒了难道不是吗”
“”他还真会顺杆往上爬。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温贤珠看了一圈,见褚昭远和来福都不在,赶紧把霍俊拉进屋。
“行了,这件事咱们先放一放,眼下得赶紧想个法子,把这件事查清楚,证据掌握在咱们手里才行,否则你刚刚也听见了,这件事温福既然参与进来了,孙县令那边未必就会秉公办理。”
见小媳妇头一次露出紧张之色,霍俊赶紧安慰道“放心吧,刚刚孙门庆还没等来,王大叔就跑来给我送信了,我一听就有点不太对,赶紧打发远山和来福分头一个去找李捕头,一个去镇上想办法把剩下的毒豆腐拿回来一些,还有那些个中毒的人,也要挨个走访一下,尽可能的打探一下,那些大夫是怎么说的,看看大家都是中了什么毒。”
她夫君居然已经稳稳当当的把事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