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那个不要脸的,自从孩子没抢回去,钱也没得着,在娘家的子就更不好过了。
如今路一打通,赶紧去镇上找那个卖馅饼的老鳏夫,可没想到,这才多久的事,人家老鳏夫已经娶了老婆,而且娶的还是个没生过孩子的女子,最重要,那个女子还是死了丈夫的。
被羞辱回家的李芝越想越后悔,如今瞧着温甲在霍家干的这么好,就动了回去的想法。
回去门都没有,别说他现在没那个权力,就算有,也不可能再要李芝这种女人。
被温甲拒绝了几次,李芝更加怀恨在心,一定是温贤珠那个jian)人,要不是她从中阻拦,温甲一定早原谅她了,毕竟他们俩还有俩闺女呢。
李芝这几经常站在村头往霍家瞧,后有村民发现了这件事,赶紧去霍家报信。
更有村民感念霍家救了全村几百口子的命,看见李芝就上前询问她想干嘛难道又再想打霍小哥的主意
被大家吓退之后,李芝学聪明了,这回她还不站在霍家大门口附近了,而是站在路口,这样温甲从城里送豆腐回来,正好被她堵了个正着。
李芝坚信温甲那个窝囊废,只要她再纠缠几次,他定会软下心,让自己回去。
这女人甚至还偷偷去李大叔家看了房子,正琢磨给自己添置一些啥,还有后温甲在霍家干活,也不能白干,必须得多要些银子,否则岂不是便宜了温贤珠那个jian)人。
因为这场雪,把通往镇上的路也给阻隔住了,王嫂子这个大媒人见不着温老三和严氏,就把给陈阿菊过礼的事先压下了。
要不他们原定正月初十就给陈阿菊过礼,都是这场雪闹的,没有温老三和严氏点头,他们又不能私自定下这门亲事。
王嫂子今天去了青山镇,找温老三和严氏要口供去了。
温贤珠虽然还没看见王嫂子本人,但也坚信这件事温老三和严氏不会从中作梗,毕竟和陈家结亲他们脸上也有光,更何况彩礼钱一分都不需要他们出。
所以王嫂子前脚一走,温贤珠后脚就坐车去了城里,给陈阿菊买了几块好布,又买了一对银镯子,一对金坠子,还有一些胭脂水粉也是不能少的。
对于这个迟到的彩礼,她可是一点都不敢马虎,挑选每一样东西时,都很用心的去挑,甚至比给自己挑选嫁妆都上心呢。
瞧着温甲驾车过来,躲在树后的李芝赶紧跑出来,双手一伸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温贤珠怎会在车上
温甲走的时候李芝没瞧见,并不知道温贤珠坐车去了城里。
如今瞧见温贤珠虽然一愣,但却横下一颗心,不管了,这几天她娘家人做的饭都不带出她的份儿了,和脸皮比起来,饿死才是最重要的。
“温甲,你就说你让不让我回去吧”
李芝突然跑出来,温甲赶紧一拉缰绳,毛驴一惊,差点没把温贤珠甩下去。
温贤珠吓的啊了一声,手一松,就把抱在怀里的包裹甩开了,那几块新布,首饰,胭脂水粉都掉了出来。
这么多天,李芝天天像个幽灵似的在她家周围转悠,她到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对于这种女人,她深信她闹不出多大的动静。
可今天,温贤珠可有点急了,这些布都是给阿菊过礼的,如今弄脏了怎么办,还有那些胭脂水粉也都撒了。
“李芝,你个疯子,你想找死是不是那边那座山,跳下去,谁的事都不碍,去去,赶紧去死。”
主家不会一气之下,把他们爷三赶走吧
温甲又气又急,举起鞭子照着李芝就抽了过去,“你个不要脸的臭婆娘,我和俩闺女早晚得被你给害死。”
几次被温甲打,李芝到是学会了躲,一闪,躲开了鞭子才发现温贤珠手里的东西都掉了。
自知闯了祸,李芝这会也顾不得温甲让不让她回去了,撒腿就跑,赶紧跑回娘家去了。
金坠子银镯子到是没怎么样,那几块布拍打拍打也看不出曾经掉过,就是这几盒胭脂水粉,这东西还真是在哪个时代都不是便宜货,如今都摔散了,还怎么拿去给阿菊过礼。
温贤珠黑着一张脸,瞧见温甲站在那直哆嗦,气的不行,“你说你,都已经和那个女人没关系了,还整被她纠缠着。”
主家现在给他的工钱和李建一样,一年三两六钱银子,也不知他一年的工钱够不够赔这些胭脂水粉的
温甲弓着个腰,低着个脑袋,一副受气没够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不起主家,求主家千万别把我们爷三赶出去,未来我一文钱工钱都不要了,只求主家别把我们爷三赶出去。”
“这件事是李芝闹出来的,你和她又没啥关系了,凭啥你要替她揽错除非你心里真想让李芝回来继续给你那俩闺女当娘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不会拦着你们。”
温贤珠心里暗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霍家才真不能留他们爷三了。
温贤珠这番试探的话把温甲吓坏了,赶紧回道“不可能,我是坚决不会再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