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好玩的游戏啊,来,我教你!”叶天丸突然向她扑过去,叶轻歌迅速闪开,然后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又迅速扯出捆书的绳子,将他捆了个结实,“想玩游戏是吧?好啊,我陪你玩!” 不等他发出求救声,叶轻歌又迅速用纸团塞住他的嘴,然后找来一个麻袋,罩在他头上,对着他一顿暴打,很快,外面便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叶蓝香的声音,“爹爹,他们就在书房!” 叶轻歌冷笑一声,迅速躲到门后。 叶蓝香打开门,领着叶怀安和一群奴才进来捉奸,却发现屋里只有一个被麻袋罩住的人,正在地上翻滚挣扎,众人的视线都被叶天丸吸引,叶轻歌再偷偷从门后钻出来,从他们背后逃了出去。 打开麻袋,叶天丸已经鼻青脸肿,满身是伤,叶怀安心疼道,“这……这是谁干的?” 叶蓝香呵斥道,“人肯定还在这书房内,大家赶紧分头找!” 众人散开寻找,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只得禀报,“小姐,没有其他人了。” 叶怀安一头雾水,“蓝香,你刚才跟爹爹说,轻歌傻里傻气的,半夜来找天丸,两人关在书房不肯出去,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叶蓝香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算计得好好的,叶轻歌不可能出得去啊? “我……我也不太清楚,还是问天丸吧。” 叶天丸的绳子终于被剪开,他扯掉嘴里的纸团,哭着说,“是轻歌,她打我,爹,她想打死我!你看看我身上,没一处好皮,她根本就是想我叶家断子绝孙!” 叶怀安问,“那轻歌人呢?” 叶天丸四处看,“她刚刚还在的,一直在打我,你们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她?” 众人摇头,正疑惑呢,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脆响,好像是什么瓷器摔坏的声音,叶怀安赶紧带着人出去,就见叶轻歌正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轻歌!”叶怀安大吼一声,“你竟把天丸最喜爱的仕女青花瓷给砸了?” 叶轻歌装作一脸惶恐,“爹爹,我……我也不想,但这花瓶太滑了,我没抱住!” “这大半夜,你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叶怀安愤怒的质问,叶轻歌回道,“不是说给少爷搬家吗?缺人手吗?我特意过来帮忙,没想到……” 叶蓝香气疯了,“谁说是给少爷搬家?明明是搬书!” “啊?搬书?”叶轻歌抓着头发,低头道,“那是我听错了,我还以为是搬家,就想着,先把少爷最喜欢的青瓷瓶给搬走,谁知好心办了坏事,爹爹,对不起。” 叶怀安看向叶蓝香,“不对啊,蓝香,你不是说,你看着轻歌进了书房?怎么拍门,他们都不开吗?现在又是搬书又是搬家,你们几个在搞什么鬼?” 叶蓝香急得直咬唇,只好将事情往天丸身上推,“我也不清楚,毕竟天丸最清楚。” 而此时,叶天丸心痛的看着地上的碎片,那可是他费了好大功夫才买到的极品青花瓷,当宝贝似的珍藏在卧室,平时都不敢乱碰,就怕摔了,这下倒好,直接碎成渣了,“可恶,你一定是故意的!” 叶轻歌当然是故意的,知道他最宝贝这个,就摔这个,让他知道什么叫心痛!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一心过来帮忙,就是手笨了点,爹爹,我真不是故意的。” 叶怀安看着一脸天真的叶轻歌,又看着凶狠的叶天丸,愤怒道,“这不是重点,天丸,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爹,是她,一切都是她的错!她突然跑过来,说要帮我搬书,进了书房之后反锁了门,想勾引我,我不同意,她便打我……” 叶轻歌辩解道,“没有啊,我听丫头说,是搬家,压根没进书房,为什么你们要这样说?难道我有分身术吗?爹爹,我不明白,蓝香和天丸为什么非要说我进了书房?又为什么带这么多人过来? 叶蓝香焦急道,“不可能,我看你进去的!” 两兄妹越说越激动,叶轻歌反倒不说话了,“爹爹,我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叶怀安气得胸口隐隐作痛,“你们……今日之事,谁也不许乱说,谁要是嘴上不把锁,让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就别想活着走出御史府!” 下人都吓坏了,跪在地上,齐声回道,“是,我们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滚。” 下人们四下散了去。 “爹,你得好好教训她,不然我们御史府的脸,都给她丢尽了!”叶天丸手指叶轻歌,怒目圆瞪。 叶怀安一巴掌甩过去,把叶天丸打得一愣,捂着红肿疼痛的脸,惊恐的看着父亲,“爹爹,你一向最疼我的,为什么打我?” “无耻!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样算计自己的亲姐姐!就算轻歌有点傻,你们怎么能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情来诬陷她?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对我们御史府是多大的耻辱?一对混帐。” 叶蓝香低垂着脸,低声辩解,“爹爹,明明是轻歌的错……” “你还敢说!你们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是你们的姐姐,她的名声,与御史府紧密相连,你们做出这等龌蹉事,还有脸辩解,爹爹对你们真是太失望了!” 叶蓝香这才示弱,不敢继续激怒父亲,哭着撒娇,“爹爹,我和天丸就是闹着玩,没想这么多,对不起,是我们不懂事,让您伤心了。” 叶怀安的心,立刻便软了,“罢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反省,每日上交手抄《礼记》一遍,连续一个月! “爹爹,这也罚太重了,我们知错了还不行吗?” “这么晚了,都不休息,挤在这里做什么啊?”大夫人这才出现,真是救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