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枭玩味异常的看着她“你自己想,剩下的我不想再给你提示了。”
白兮兮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抬头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早有目的是不是”
墨枭白痴的瞅她一眼,然后眸色一闪“你真会臆想,惊寒把你送到我边的时候没告诉你我的份”
白兮兮迷茫的蹙眉“份你有什么份”
她只是猜测墨枭是一个比较位高权重的人而已,还有什么另外的份
墨枭眯了眯眼睛,然后道“原来没告诉你啊,那你就猜吧。
白兮兮“”
这什么人啊这是
离开了这座工厂后,回到执法局,墨枭也没离开,就跟在她边不发一语,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
搞得她浑都不舒服。
她这次没有再看之前的资料,重新把陈蓝酥的资料调出来,她之前在谭威的资料上看到过,谭威的妻子名叫权柔,八年前两人登记结婚,五年前第一个孩子出生,三年前第二个孩子也诞生,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两人患难与共,深无双,是周围人都羡慕的对象。
两人九年前因为一个意外认识,快速陷入河。
期间权柔还为了谭威捐献了一个器官,没道理权柔和陈蓝酥是一个人啊。
她又看了陈蓝酥的资料。
十五年前,二十岁的陈蓝酥开了一个制作安眠药的公司,建了一个工厂,两年后这个公司的业绩非常好。
可是却在三年后被执法局的人查了出来,这种安眠药的销售途径并不正规。
陈蓝酥利用每一个来问药咨询对他们进行催眠并撒网。
每一个人过来都会被或深或浅的催眠,认为自己有心里疾病,需要药物的治疗,所以才会销售的如此之快。
同时陈蓝酥也是一个催眠高手,曾经还有执法局的人过来邀请她进执法局工作。
只不过她的路子不对。
白兮兮思考了许久,脑中的线不断的过了好几遍,却怎么还是想不通关键所在。
她瞥了坐在旁边神色淡定慵懒的男人,倔强的转过了头。
她可以
才不求别人呢
“陈蓝酥的案子当年是谁负责的”
被连线的对面回答“陈蓝酥哦,我想起来了,她的案子特别的,负责人变了三个。”
“三个”
“是啊,刚接到举报的时候是季执查的,陈蓝酥被移交司法局的时候又变成了安执,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判决下来后,宁执又带过来了转交文件,把陈蓝酥带进了牢里。”
一个案件很少会有三个执法者以上职位的人介入,基本一个案子最开始定下来是谁负责就会负责到底。
可是陈蓝酥这明显处处透露着怪异。
季零叔叔她现在暂且不论,另外另个执法者分别是安邵和宁飞珏,这两个人她接触的不多,无法下什么判断。
“哦,对了,我还想起来一件事,有意思的,你知道吗,当初举报陈蓝酥的人就是现在杀了全家被关着的谭威。”
白兮兮倏地睁大眼睛,谭威
对方还在说着什么调侃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有什么慢慢的开始通了。
墨枭高深莫测的看着她,满脸玩味。
小玩具认真的样子还是可的。
虽然当初只是无聊答应了惊寒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要求,可现在看来,这个小要求还不错。
既然已经是他的所有物
白兮兮和对面的人断掉联系后,陷入了沉思。
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断的在资料库中寻找着。
陈蓝酥,谭威,谭威的好友宁卓,催眠,离奇暴毙,消失
脑中的线索一个一个串联起来汇成一张图表,清晰可见。
整整一个晚上,她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喝过一口水,全心的投注在这个案子上。
天色渐亮,第一缕阳光打进屋子,在女孩上照出斑驳的影子,显得恬静自然。
墨枭就这样看了她一晚上,不过他很贴心的把自己上的气息收敛了起来,不像往常一样强势。
所以白兮兮在这一晚上完全忘了还有个人在屋子里。
等想通的时候,忽然猛地抬头,满脸兴奋,这时候才想起来墨枭。
颠颠的跑过去“我问你,真正给谭威催眠的是宁卓对不对”
女孩眼睛里闪着认真期待的光芒看着他,煜煜生辉。
墨枭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但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表现。
“说说看为什么是宁卓”墨枭挑眉道。
白兮兮哼了一声,也不顾自己对他的意见,直接就说了出来。
“如果陈蓝酥是权柔的话,其实很好解释,并不是一个人的格变化的那么大,而是权柔的格是陈蓝酥伪装出来的。
曾经有案例表明,如果一个人伪装的过于久,那么这个人有极大的可能会产生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