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瑜看着瓦妮莎的背影,问秦猛道:“秦先生,方便问一下你和瓦妮莎女士是什么关系吗?” 秦猛和林美瑜并不熟悉,而且他们之间还曾经是敌对关系,他除了知道林美瑜很能干,是个年轻有为的女强人,对林美瑜的人品是好是坏一无所知,所以也就谈不上有什么好感,更谈不上对眼前这个美女有什么想法,所以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 秦猛看着手里的酒杯道:“怎么说呢,我和瓦妮莎女士应该属于那种既是朋友又是亲人的关系吧。” 林美瑜看着秦猛道:“既是朋友又是亲人?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秦猛笑了笑:“随你怎么理解吧,反正我们不是夫妻关系。” 秦猛的话说得已经很直白了,林美瑜要是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这么说你们是情人关系了?” 秦猛点点头:“应该是吧。” 林美瑜明显有些意外,脱口问道:“这么说你已经结婚了?” “没有。” “有女朋友了?” “没有。” “那为什么是情人,而不是恋人?” “我们都是骨子里追求自由的人,谁也不想干涉对方的自由,我将来可以恋爱结婚,瓦妮莎女士也可以随时离开我。反正我们很喜欢现在的状态,我觉得这就足够了。” 林美瑜冷笑道:“瓦妮莎女士倒是想得开。” 秦猛道:“林小姐,你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打探别人的**吧?” 林美瑜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些反常,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张家场李家短的女人,怎么忽然关心起别人家的私事来了? 林美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以酒遮脸道:“我就是有些好奇,像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怎么也会有女人爱。” 秦猛知道,林美瑜说的应该是今天下午他们杀死林美瑜手下三名杀手的事。 秦猛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道:“林小姐,你好像说反了,真正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好像不是我,应该另有其人吧。” 林美瑜冰雪聪明,当然能听出秦猛的话外音是什么,但她并没有顺着秦猛的话说,而是继续自己的话题:“你们做雇佣兵的,不都是一些要钱不要命的亡命徒吗?我听说你们为了钱,可是什么人都杀的。” 秦猛笑道:“你说的好像不是雇佣兵,倒是很像另外一种职业。” “那你们雇佣兵是怎样一种人?” “说我们雇佣兵是亡命徒,说我们雇佣兵滥杀无辜,其实那是人们对我们的一种误解,真正的雇佣兵只针对军事组织或者某些势力集团存在。”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说白了,雇佣兵只是军事化的一种极端表现,普通军人无法解决的事情,才会轮到我我们雇佣兵出面。” “可你们的手段过于残忍,这你总该承认吧?” “我承认,对待敌人我们的手段确实有些冷酷无情,出手从来不留情面,确实有些像你们对亡命徒的定义,但这就是我们的职业,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上,我们别无选择。” “你们就是一台台杀戮机器,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虽然我们惯于杀戮,但我们的枪口从来不会指向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真正的平民百姓也用不着我们雇佣兵出面解决。虽然我们的手段算不上光明正大,但也绝不像某些职业,只要雇主给钱,什么人都杀。” “可我们针对的毕竟只是个体,绝不像你们的杀戮那么血腥。” “你这是一种错觉,因为你始终躲在背后,并没有看见杀手是怎么杀人的,也没有看到被杀者和被杀者亲人的痛苦。你以为只要不是亲眼所见就可以心安理得,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别人,你这是在自欺欺人,是一种心理暗示,一种自我安慰。事实上你们这种行为更加卑鄙无耻,更加令人痛恨。” 林美瑜辩解道:“可我们杀人也是有选择的。” 秦猛笑着摇了摇头:“林小姐,这好像是我迄今为止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或许我已经相信了你的话。” 林美瑜解释道:“秦先生,你的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们没有经过详细调查就对你采取了行动,事实上我们也在检讨我们自己,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 秦猛道:“林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但你不觉得你的解释太过苍白无力了吗?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只是个打工者,最终还是对我下手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无论你怎么辩解,怎么标榜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都无法掩盖你们杀手组织邪恶贪婪的本性。我也相信,如果你们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你们或许真的不会选择对我下手,但那只是你们在计算成本,只能说明你们有自知之明,并不代表你们就是正义的化身。” 林美瑜被秦猛质问得有些理屈词穷,无奈道:“秦先生,我已经对你做出了赔偿,刚刚又向你道了歉,你还想我怎样?” 秦猛道:“我没看到你向我道歉,我只看到你一直在辩解。” 林美瑜无奈,只得道:“好吧,秦先生,我不再解释,我郑重地向你表示道歉。” 秦猛道:“林小姐,你今天来不会只是为了向我道歉吧?” 林美瑜还真被秦猛问住了,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来的,她只是听了她弟弟林龙对秦猛的那番神乎其神的描述,心里一时冲动就想来见见秦猛。 一个怀春的大姑娘跑来看男人,这种理由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林美瑜略一沉吟,忽然有了主意,说道:“秦先生,我来是有件事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 秦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说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