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猛摆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道:“小雪,哥哥也是个正常男人,都是扔下二十奔三十的人了,可我现在连个老婆都没有,你就忍心看着哥哥……” 白雪脱口道:“那你不会先忍一忍吗?等有了老婆再说!” 秦猛笑了:“可我忍不住啊!再说了,这也不是你这个做妹妹的应该关心的事啊!” 白雪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嘟着嘴道:“我才懒得关心你那些破事呢!” 老皮笑着打圆场道:“秦处,白队,你们两兄妹就别为了这点无伤大雅的小事争来争去了,我们还是说说怎么制定保护您的计划吧。” 秦猛正色道:“小雪,老皮,你们回去后代我向王局长问个好,顺便把我的意思转达给王局长。就说我非常感谢国安局的同志们对我的特殊关照,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王局长,但上面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不需要人保护。” 白雪道:“保护不保护,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秦猛慵懒地往沙发椅上一靠:“如果你们坚持要这么做,虽然我无权干涉,但我可以消极怠工。从明天开始,只要让我发现身后有人跟踪,我就天天在酒店里睡大觉,什么事都不做了,耽误了我的大事,一切责任都由你们国安局承担。” 秦猛摆出一副大任在肩的样子。 反正白雪和老皮这个级别的人也不可能知道上面为什么保护他。 其实秦猛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人力物力保护他。 如果说他刚从国外回来,国安局有义务跟踪一个刚刚入境的海外雇佣兵还有情可原。 可他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很多事都已经摊在桌面上了,似乎早就没这个必要了。 只是为了让自己回部队继续军旅生涯? 为了让自己回部队去当特种兵总部军事总教官? 应该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吧? 秦猛估计,以上这些都只是表面原因,应该是杨伯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杨伯一直视他如己出,早已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 有人要暗杀自己的儿子,父亲肯定不会看着儿子面临巨大危险而不顾的。 这么一推理似乎就合理多了。 白雪生气道:“猛哥,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秦猛坐正身子,语重心长地道:“小雪,老皮,我想你们应该明白,我之所以会受到上面的重用,就是因为我多多少少还算有些异于常人的小本事。如果我是个天天需要有人保护才能正常开展工作的废物点心,那上面也就没必要重用我了,还不如另请高明。另外,我现在所做的都是秘密工作,绝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如果我身后老是有一些眼睛盯着,我的工作也就没办法正常开展下去了,那我还不如躺在床上睡大觉。” 白雪没有说话,老皮道:“秦处,您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事关重大,我们现在也做不了这个决定。这样吧,我们回去后先把您的意见反馈给王局长,等王局长和上面沟通过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秦猛道:“这样好,我等着你们的消息。” 老皮把桌子上那个大号手包向前推了推,低声对秦猛道:“秦处,您现在在国安局挂职,根据军方准备给您晋升的级别,您在地方上的级别是正处,和我们王局长是一个级别。这里面是您的工作证和特别持枪证,肩带和枪支弹药都在里面。国内对枪支管控很严,您一定要妥善保管。” 秦猛心说,国安局就是国安局,做起事来还真够雷厉风行的。 杨伯上午刚说要给他申请特别持枪证,想不到晚上就办好了。 白雪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张打印好的公函,对秦猛道:“猛哥,东西我们已经交给你了,但你还要在这上面签个字,以后出了事就和我们无关了。” 秦猛一边签字一边开玩笑道:“你倒是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真没想到你这么冷酷无情六亲不认,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小时候我就不照顾你了!” 白雪毫不示弱:“反正你心里又没有我这个妹妹,心里装的都是那些酒吧女,你出不出事和我又没有半毛钱关系!” 秦猛笑着道:“真不识逗,就会耍小性子,我现在都有点担心你能不能干好你这个行动队队长了!” 白雪道:“那你可看错了,你是我哥,我不和你耍小性子和谁耍?你以为谁都买我的账,我对谁都这样啊!” 秦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这哥当的,竟然还当出罪过来了!” 白雪和老皮又坐了一会,白雪又叮嘱了秦猛几句,让秦猛注意安全,两人便回去复命了。 说归说闹归闹,白雪和秦猛毕竟情同兄妹。 白雪和老皮刚刚离开,秦猛就迫不及待地拿着老皮给他的手包去了卫生间。 当兵七年,做雇佣兵三年,十年间秦猛玩过的各种枪械数不胜数,甚至不乏世界名枪。 他早就没有了当年第一次摸枪时的那种兴奋劲,但今天的他却异常兴奋。 华夏是什么地方? 能合法拥有一支枪,这可是绝对值得骄傲的事情。 与其说秦猛是对枪感兴趣,还不如说他是对特别持枪证感兴趣。 看看卫生间里没人,秦猛先走进了一个单间,然后把厕所门从里面插好,迅速打开手包。 最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把插在枪套里的意大利伯莱塔公司生产的92f型手枪。 整个枪身呈银青色,只有手柄两侧镶嵌了两块黑色的防滑塑料护木,弹夹容量为十五发。 除了手枪和枪套,手包里还有一本工作证和一本特别持枪证。 一副用来挂枪套的双肩背带,一个皮夹子,皮夹子里放着两个备用弹夹。 加上手枪里的那个弹夹,三个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