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知道陛下为他做了多少,陛下不说,你们不说,难道也不要我说吗?”她固执的看着商儿,没有要退缩的意思。商儿也默然了,不知道该如何劝阻她,陛下的付出,帝爵的确应该知道。
徵儿转回头来,看着祁时黎,“敢问帝爵,帝爵当日私自逃出宫是为了什么?”祁时黎皱着眉没有回答,徵儿也没有等着回答,而是继续说,“那是因为帝爵觉得陛下冷落了帝爵,偏宠当时的叔少卿对吗?可陛下一直将帝爵放在心尖上,没有过一刻冷落。”
“自找回帝爵开始陛下再未宠幸过宫中任何人,待叔少卿好不过也是待朋友一般。陛下怕宫中暗流涌动帝爵出事,时时派人暗中保护。即便是落水之事,陛下也没有真正责怪过帝爵。
“可……”祁时黎听的有些恍惚,不知道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