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一样,越挣扎,就越陷越深。
在她迷离的眼里,许末途就像是风中摇曳的蜡烛,烛光吹啊吹,渐渐烟消云散,成为了他那张越变越清晰的脸。
他脸上似乎就写着一句话,云想衣裳花想容,白晨曦我想上你。
“怎么了,晨曦姐是要我带着去天堂还是去地狱?”许末途凑过来问。
桌子上比萨斜塔,撑不住向下倾斜。
窗外又下起了狂风暴雨,雨点急促打在玻璃窗上。
……
…
灯光完美的撒下来,照在那连水龙头门把手都是黄金的房间,熠熠生辉。
许末途靠在窗户上,风像刀子吹过他冷峻的脸。
白晨曦撑着从床上下来,拿了杯红酒,开叉的睡裙包裹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小女人一样幸福的依偎在他旁边。
“知道这家酒店另一个名字吗?”许末途看着她问。
“不是叫希尔顿吗?”白晨曦茫然。
“来自全世界各地上百个不同的设计师,创造了这家独一无二的酒店。一开始它是为了纪念创始人叫希尔顿,后来人们觉得该给它更好听的名字,于是它有了个新名字叫梦幻之都。”许末途说。
“确实这个名字更好听。”白晨曦点点头。
“这里说实在的只是一家分店,装修的豪华,但它的邻居除了山就是海,一点都不高端。如果在法国的话,希尔顿酒店,就是那第一家。它的总部旁边是xn歌剧院,再旁边是埃菲尔铁塔,它夹在这两个建筑物中间,对面是早上九点营业免费开放的卢浮宫。”许末途说。
“嗯,我去过一次,那里门口摆放着两个骑着马身穿盔甲手拿长枪的古希腊骑士,然后里面的墙上,左边是毕加索风格的抽象壁画,右边是一面接通电流的水墙,里面游着好多小丑鱼和电光水母。”
“那次,隔着玻璃就被水母电到了。”白晨曦回忆着说。
“疼吗?”许末途问,抓着她的小手,想看是那里被电到了。
“疼到不疼,就是麻麻地,那种感觉。”白晨曦说,手被抓着,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脸不觉红了起来。
“真漂亮的小手,温温软软像小白兔。”许末途夸了她一句,不动声色松开她的手。
白晨曦瞪了他一眼,没有说他,她早就习惯他花样百出的各种逗弄,以及那不同于常人旺盛的战斗力。
这个时候能白他一眼,已经算是过激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