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苏菲戴上了一个面具遮住了眼睛,就是那种有华丽亮片或者类似一根孔雀羽毛的精致面具,舞池里充满了粗俗,女人大口的开着香槟倒在自己胸口上,旁边的女人为她叫好,彻底女权主义妖魔化。 大灯熄灭,喝的醉醺醺的女人大开叉着腿,躺在沙发上,高跟鞋随便掉在地上。整个人棉花一样柔软的身体,很快就有穿着黑色制服裙的女服务员为她盖上羊毛毯。 舞池外,喧嚣灯红酒绿般震耳欲聋,各种女人接过推车盘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有的躺在环形的沙发上,有的坐在卡座上,神采奕奕一脸飞舞的谈着那家那家专卖店又出新货了,新出的时尚杂志又买了一双burberry的高跟鞋。 信用卡一张一张刷着,大瓶大瓶的香槟开着,如果今天不是店主的祭日,那么大概是这群女人的狂欢日。 一桌一桌的香槟见底,来这里的女人胸口不是被香槟流进去,就是跳舞的时候兴奋的尖叫,上衣全都湿漉漉一片,薄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裙子下白的耀眼的大腿,高跟凉鞋上那些染着指甲油细长的脚趾。 这里是女人的伊甸园,女人的浓情包裹着这里。 她们迷茫,她们狂化,她们爱着这里。 如果男人进来这里,估计会立马忘记自己信的是什么教,除了某间男厕所,某位正在拿着98k吃鸡的许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