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倩倩把车停在距离孔雀夜两百米的地方,把丝袜脱下罩在头上,袋鼠一样的跳过许家别墅门口三米高的尖刺栅栏,要是有奥运会的教练看到了绝对会把她拉进国家队了。 杜倩倩看着这套别墅的豪华,完全就是她那五千万的要求的黄金版,一个正在喷水的音乐喷泉,因为是晚上所以没有音乐,只是水下面的led平板灯不断的反射着光。 但就这样就挺美了,杜倩倩摘下自己的丝袜头罩,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旁边还有一颗绑着灯带的圣诞树。 他妈的,资本主义,等老娘有钱了也要买一套孔雀夜。 杜倩倩想的很天真,却不知道五千万只是这套房子00年的价值,现在早就翻到了两个亿还有价无市。 大门紧闭着,杜倩倩直接沿着玻璃窗,跟蜘蛛侠一样攀岩走壁,去摸着窗户,找目标,第一个房间,两个女的,嗯,不是,第二个房间,没人,第三个房间,哦,找到了,男的,呼呼大睡中。 “哎,可惜了”杜倩倩说,一下子轻轻松松的从窗户翻进来,看着那躺在床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许末途,就要伸手把他扛到肩上。 对于在部队扛过三百斤的猪来说,就许末途这小身板,简直轻而易举,咦,怎么拉不动?挖槽, 那个睡的跟死猪的男人,一下子拽住她的手,把她揽到床上。杜倩倩死命的想挣脱,怎么挣脱的开,许末途那两只手就跟螃蟹的夹子一样把她捆的紧紧的。 男人看上去还没醒的样子,还在说梦话,“好香的卤猪蹄,来,让我咬一口”说着那大嘴直接往她的耳朵咬去。 “妈了个逼的,谁是你的卤猪蹄!!”杜倩倩挣扎不得,连腾出一只手扇一巴掌都做不到。 睡在隔壁屋的孙韵儿差点笑的肚子疼,干脆把神识收了回来,要不然没法睡了。 呜呜呜,杜倩倩快哭了,她是杀手来着啊,你说让她跳个楼翻个墙,还行,力气虽然也有,他妈的这天底下的男人都这么大力气吗? 这是一头马熊还是猛犸象啊。靠。 杜倩倩下面被许末途的重机枪顶着,一个黄花大闺女,渐渐觉得身子不属于自己,娇酸无力,身体越来越软,许末途整个贴在她脸上,男人温柔又低沉的呼吸,扑面而来的热气,还有那紧紧捆住她像钳子的双手,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那里的水龙头开了一样。 她的反抗是那么无力,挣扎了一会干脆放弃了。 “这么快就放弃了?” “妈了个逼的你醒着??”杜倩倩怒火中烧的吼道,“你,你,你玩我?”说话带着结巴,气的胸口都在微微颤抖。 “你都要让我生不如死了,我不玩你玩谁啊?”许末途坏笑着说,虽然灯光昏暗,具体看不清楚,但是杜倩倩觉得这货肯定是坏笑。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杜倩倩要是哼一声就不算好汉。”杜倩倩一副头可断血可流的样子。 “哦,是吗?”许末途轻笑,一对咸猪手很快不动声色的攀上了她的小山坡。 “你,你,你不是好汉。你个臭流氓。”杜倩倩说着一着急干脆哭了,眼泪哗啦啦的流。 许末途觉得好玩死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十倍快乐。 杜倩倩这么一哭,他干脆做了个坏人,还有句话不是叫什么来着,听话的女人,往往都是从艹哭开始。 于是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泛滥。伴随着席梦思床上咔吱咔吱剧烈摇晃的声音,男人野兽粗暴的吼声,白色的床单多出一朵玫瑰红的花。 第二天早上, 一个身影一瘸一拐的两脚都合不拢的跳窗走了,说那是c级猎人杜倩倩,还是广场舞给大妈领舞的小乖乖,都是没人相信的。 耳朵忽然想起那个臭流氓的话,“下回不练好手上功夫,我可是要教你床上功夫哦。”杜倩倩拼命甩头,像是要把昨天那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忘记一样。 他妈的,叶豪,居然阴我,这是五千万的任务吗?丫的叫一个开装甲坦克的步兵团都不够吧, 妈的,害姑奶奶我失去了第一次,我非把你扔河里喂鱼不可。啊,屁股疼,杜倩倩一边揉着自己的臀部,一边扶着墙走。 燕京 一辆飞驰的兰博基尼egoist一下子串上六环的立交桥,坐在车上的正是我们好久不见的叶豪哥。 他爹出差两个星期不在家,所以他老娘直接拿了钥匙把他从房里放了出来。 呵呵,今天是我叶豪的大喜之日啊。叶豪哥精神抖擞,副驾驶座坐着一个金发美女,像只波斯猫一样被叶豪摸着光滑柔软的金发。 这辆兰博基尼egoist是限量版,全球才三辆,一辆在京都的许家,一辆在某皇室卖石油的大王子那里。 最后一辆就在他爸手上,不过现在归他了。 这是寂静的夏夜,车窗外灯红酒绿,车载导航上显示2020-11-11,01:00,单身狗之夜的凌晨一点。 挂挡猛踩油门,牛逼的跑车兰博基尼毒药,一下子提速到267km每小时,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狂飙。 金发嫩模拿起一瓶92年的拉菲,用开瓶器开了,倒在胸口,衣服湿漉漉一片,盘着的金发披散开来,带着媚眼幽幽的望着叶豪, “叶豪哥,我痒…” 妈了个逼的,叶豪的方向盘差点扔出去,再也忍不住像是一头粗暴的老虎,正在享用肥美的小绵羊一样扑过去,压在嫩模柔软无骨的身躯上,像是十万头草泥马撒欢的在大草原上奔腾。 忽然从十万米的天上下起了磅礴大雨,亿万的雨滴往下掉,叶豪那辆兰博基尼敞篷车,还没来得及把遮雨的尼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