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姐妹几个人并着一个黑色衣衫的男子,几个人就在这帝都最是繁华的洛柳楼里面的一楼喝酒吃茶了起来。 自然那老鸨也是不敢说什么,甚至是没有吩咐,都不敢让胭脂男子凑上去,你要问为什么,因为那黑衣男子,其实洛柳楼就是绝情山庄的地界儿,而那位公子,这洛柳楼的老鸨怎么会不认识呢? 便是见着,那个晚上,老鸨一直呆在这一楼,好想随时待命似的,连那进来的宾客都笑着说道,“哟呵,老鸨都出来接客了~” 局儿散了的时候,月已经上了中天,贾平匈一喝了酒就会变得话语格外的多,此刻嘟囔嘟囔的个没完。 “谁顺路给她捎回去。”结果杜蕾思这话一出,那肥如球的李胖子立马比那兔子跑的还快,一溜烟的儿的便是没了人影,刚刚是谁说大猪蹄子来的。 杜蕾思又看了看张勤才,后折摆了摆手,“我还要去想和唐栖解除婚约的事情呢,所以送不了……” 结果‘唐栖’两个字刺激了温酒的耳朵,便是一咬牙一跺脚,外加上附赠了一个瞪眼的动作,手臂一挥,只见那贾平匈已经到了张勤才的身边,“就你了!” “你……”张勤才想要说话,可是看着温酒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让软了身子,最后没说话了,便是默认着送贾平匈便是了呗。 杜蕾思对着温酒拱了拱手,结果就回了杜府,后面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只是后来有一次去玉石行的时候,便是见着房梁上没人了,为嘛没人? 结果还是玉掌柜给了答案,原来是和杜蕾思一同前来的人里面有张勤才,此刻张勤才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声的咳嗽了一下,“我先去看看石头。” 玉尧殇神秘一笑,对着杜蕾思道,“温酒一见着张小姐,老远的便是跑了。” “他跑啥?”杜蕾思问着,抬起头,才发觉玉尧殇和自己离得那么的近,便是急忙向后退去。 玉尧殇见此,眸底染过一抹伤痛,不过却是丝毫不会显示在脸上。 所以,杜蕾思思来想去,觉得张勤才并着温酒两个人之间这奇妙的举动,归根结底的原因,也就只有那晚上贾平匈喝醉了酒,嘟囔着说话,然后被张勤才送回了家,的途中。 温酒也在,那么他们两个人的那个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问张勤才,张勤才直说,“这次我真的要先去唐家退婚了。”这话说的云里雾里。 于是,杜蕾思便是想着要去问温酒,可是哪里见得到温酒的人影…… 最后的最后,杜蕾思只好去问了贾平匈,可是贾平匈挠着脑袋,“我那日喝酒以后满脑子想的都是黄鹰,那里还顾得上其他……” 得嘞~杜蕾思知道这又是一个陷入了爱情里面出不来的,于是拍了拍贾平匈的肩膀子,不再问了。 安景澜的身子好了以后,便是每天早上又会去安家军操练,可是把杜家夫郎给心疼坏了,又是煲汤又是大鱼大肉的滋补着。 有一日安景澜竟然流了鼻血,来到书房门口,见着杜蕾思=刚刚从书房出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却是都不愿意先开口。 如若是红烛,那还好,杜蕾思觉得还有可能是对方先开口,可是看了看那银白的面具,真的是该死的,这人戴上面具以后,就一副威武大将军的样子。 如若不是自己死死的捉着心里面的那一丝心灵感应,并着百分百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的情况之下,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这个威严冷漠的大将军,竟然会是那个像是猫儿一般的日里夜里缠着自己的小红烛。 哎…… 最后,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还是腊梅机灵,最后将杜家主夫给请了过来,杜家主夫来了以后,连个孩子见着杜家主夫来了,便是都软了下来,这天儿的夜里面还是很凉的。 于是杜家主夫来了以后,便是没有多废话,就把两个人赶到了他忙呢自己的院子里面,自此杜蕾思结束了在书房的睡眠时间。 就这样,两个人同床异梦,杜蕾思睡在里面,安景澜在外面,但是两个人都没了新婚之夜那个时候的感觉。 当初不管是爱还是恨,两个人都是可以争斗起来,而即便是争斗了起来,那么肢体上也可以酣畅淋漓,此刻的沉寂,两个人之间,竟然找不到任何的一个理由来和对方说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 而且杜蕾思过来了,安景澜便是睡觉也不会摘下了面具的。 辗转反侧,终是不能入睡,直到难熬的夜晚过去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身子,起床了,安景澜的动作很轻,杜蕾思便是知道了,原来那个人,这一夜也没有睡好。 如若不是一直清醒着,试问有哪个人醒来了便是就是故意的轻手轻脚的。 那个人走了,门关上了,杜蕾思吸了一口气,却是还是能够闻到他的味道,将头狠狠地扎进了被子之中,那里面带着温暖,是安景澜留下的余温,还有他身上皂角的清香味道,淡淡的,却很好闻。 好像过了好久,杜蕾思才从被子里面出来,这个时候,初生的日头已经将光芒撒了进来,透过窗棂,现在的天气渐渐地变得暖了,那么天气也是变得渐渐地日长夜短了。 杜蕾思已经很久没有懒床了,可是今儿却是不愿意起来。 就这样,直到腊梅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自己小姐躺在床上,“有心事?”腊梅轻声的问着,她如何感受不到小姐这反常背后的心思,“为了将军?” 显而易见啊。 可是床上的小姐还是不张口,腊梅也不着急,便是将盆子里面冒着热气的毛巾拧干,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拉过杜蕾思纤细白皙的手,细细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