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白日里面也没有个规矩,这不,此刻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大红色的纱幔随风飘荡,窗户开启着,屋子里面格外的明亮。 “快到夏天了呢?”红烛看着窗户外面的艳阳高照,语气柔媚。 杜蕾思一手撑着头部,另一只手把玩着红烛散落在床上的墨发,眼睑微微抬起来,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慵懒劲儿,胸口还在起伏,显然是有些累了,“红烛还热吗?”打趣的说着。 男子盖在身上的锦被被女子一把捉走了,裸露的身子一下子全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一股风从窗户外面吹来,男子白皙的身子打了个颤,眼睛眯起,娇嗔,“小祖宗,真是坏透了~” 杜蕾思将手中把玩着的红烛的墨发抬起来,放在鼻子下面,清香的味道袭来,如痴如醉,然后努起嘴巴,那发丝就像是一缕胡须,手放在红烛的下巴上,抬起。 “呵呵!”入眼的情景,让红烛笑弯了双眼,“小祖宗真是会玩~” 杜蕾思摸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笑容,突然间就低下头,闻了上去,吻如细密的雨滴落在男子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耳朵,最后落在双唇上。 辗转反侧,气息渐渐变得粗了起来。 杜蕾思的手顺着红烛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滑,绕过前胸,然后肚脐,绕过小腹,最后抵达下面。 可是就在手捉住那**的时候,大惊,后知后觉了什么。 “怎么了?”感觉到杜蕾思的停顿,胸口起伏双眼迷离的红烛,面带疑惑。 “红烛,玉掌柜是男的?”杜蕾思坐起身子,看着自己的双手,那玉掌柜,是男的。 “什么?”红烛大惊,心中的那股子不安瞬间又升腾了起来,盖过了高涨的情。欲。 “我碰到了他的……那里……”杜蕾思吐了吐舌头,指了一下红烛的下身。 红烛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顿时语塞,拉过锦被就盖上了。 “可是她的胸也不是假的啊?”杜蕾思又陷入了沉思,想不通啊,想不通,闹倒是人妖?古代人还真是会玩啊。 红烛看着杜蕾思想的认真,小嘴巴撅了起来,用头顶了一下杜蕾思的前胸,扎进了她的怀中,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小祖宗~当着红烛的面想别的男人~” 杜蕾思笑了,双手捧起红烛娇艳欲滴的小脸,低下头,轻吻了一下红唇,然后额头相抵。 四目相对,喜笑颜开。 “木雕还看不明白吗?” 红烛垂了眸子,贝齿咬着下唇,在抬头的时候,眼光竟然泛着闪烁。 “怎么哭了?”杜蕾思有些无措,不是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吗?看来这话用在女尊社会,是不是就是男人就是水做的了。 那么安将军呢?脑海中顿时浮现起那抹银色的面具,现在那个人定然在为着帝都的你我而浴血奋战了吧? “小祖宗总是戳红烛的心窝~”让他如何能够去消失?可是如今宫中的媚儿还小,安家的危险还在,他也断不能让安将军消失。 这…… 红烛不舍得看着眼前的女子,张开双臂,揽着她的脖子,吻就这样落了下去。 风儿还在继续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却是吹不散这一室的旖旎。 在这帝都的另一处 玉石行的阁楼里面,湖蓝色的人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壁,一条腿曲起,手搭在上面。 门外行来一男子,敲了敲门。 门本来就没有关着,屋子里面的玉尧殇抬起头,见了男子,便是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 “你要的酒。”男子将怀中的酒坛递给了玉尧殇,后者接过去以后,没有一丝犹疑的,抬起手,一掌拍掉封泥,浓郁的酒香顿时充斥整间屋子。 玉尧殇抹了一下坛子边沿,仰起头,就喝了下去,喝的有些猛,酒水撒了下来,湿了前襟,混圆更加清晰,衣服紧贴其上,勾勒出完美的形状。 举起酒水,对着门口站着的男子说道,“来一口?” 男子摇了摇头,然后将头扭过一旁,还记得这酒是他们跟随玉尧殇初次来到玉楼国这片土地上面,亲手酿的,封存在了地下,约定,事成之后,一起痛饮,一起回归故里。 他们背井离乡,跟着他来到这片土地,多少了岁月了。 “主君可是有不开心的事?”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了,几乎没见过玉尧殇这般的样子,这酒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被挖出来,虽然只是一坛。 “不开心的事情多了。”可是他都咬牙挺过来了,可是今日的事情,有些苦恼,有些烦闷,但也不是一无所获。 室内寂静了片刻,只听闻那酒水咕咚咕咚入喉的声音。 终于,夕阳西下,玉尧殇望着窗外,抬起手,指着西边,开口,“什么也不能阻挡我们衣锦还乡。” 这声音,高亢,严厉,坚定,好想对着别人说,却更好像对着自己说。 站起身子,面容微红,男子想要去搀扶,却是被玉尧殇伸手制止住了,自己硬是扶着墙站立了起来。 然后将手中的空了的酒坛子砸在了地上,‘啪嗒’的声响,紧接着室内的酒香更加的浓郁了起来。 “阿九。”玉尧殇走到男子的身边,被唤作阿九的男子身高和他差不多,两个人对视,相对无言。 唇角勾起笑容,抬起手臂,一只手掌放在了阿九的肩膀上面,“阿九。”又是唤了一声。 男子疑惑,眉头微皱,却还是抿唇不语,等着那人的开口,主君有些不正常,自打昨日急匆匆出去,便是不正常了。 如果他知道主君将玉石行五成的利益转给了太女君如,肯定会开口大骂,定然不会像现在这般的淡定。 “她摸了我的秘密。”语气表面很淡定,但是懂玉尧殇的人就会知道,那人定然是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