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白雪马上抬起头,拒绝再看着那些糟心的票房。 顾绵绵从门外走进来。 不需要多想,她也知道赵玉烟和白雪在看些什么。 顾绵绵问道:“怎么了?” “它……” “很惨。” 白雪的话没有说完,赵玉烟已经简洁地画了重点。 “嗯。” 顾绵绵应声,并没有太多的音调起伏。 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的。 顾绵绵道:“还没有上映就闹了许多笑话,全网抵制加上那种排片……没关系的,只是以后要麻烦玉烟姐和白雪姐给我接戏了,有了这次的黑历史,很多剧组都不会用我了。” 说话的时候,顾绵绵的指尖轻轻拂过口袋内的手机。 她今天一直都在等《恋爱的蓝色》剧组的电话。 电话迟迟没有响起,她就知道《下雨天》凉了。 “不光是这样。” 赵玉烟的声音又响在耳边。 闻言,顾绵绵抬起头,奇怪地看向了赵玉烟。 赵玉烟关掉了网页,打开了另外一份表格。 顾绵绵是背对着电脑屏幕的,看不见电脑上的字,但白雪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眼睛瞪大,嘴巴张开,话已经在嘴边。 “陆总没有削减排片,《下雨天》的排片和《无影人》的是一样的。” 赵玉烟再一次在白雪的前面完成了陈述。 白雪以手扶额,吊起来的一口气重新咽了下去。 她坐在座位上,决定不再参与这场对话。 顾绵绵没有发现白雪的异常。 她问道:“那……” “外界本来就有很多有关于你和陆总的传言,我会告诉陆总成绩不理想之后拉低排片量,不让外界的绯闻变得越来越乱,白雪,马上查一下现在外界对于念念和陆总之间绯闻的报道。” “……” “白雪!” “到!” 白雪正在旁边感慨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比赵玉烟慢些,没想到突然被赵玉烟cue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站起来的动作焦急,险些将凳子弄倒了。 赵玉烟和顾绵绵的目光都落在了白雪的身上。 白雪的背挺得笔直,像是在军训的学生,“我知道了,马上去办。” 说罢,白雪揉了揉自己被磕疼的膝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屋子。 白雪在外面关上门,赵玉烟的目光重新落在电脑上,“你和陆总有没有关系?” 话音落下,顾绵绵的动作一顿,很快恢复了正常,“录制节目的关系。” 说罢,顾绵绵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特意挪动椅子,用自己的后背对着赵玉烟。 这种状况下,顾绵绵也看不清赵玉烟。 她只能听见赵玉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果有关系,可以告诉我,我帮你隐藏消息。” “噗……咳咳咳……” 在这个时候选择喝水,是一个非常失败的决定。 咳嗽了好几声,顾绵绵方能开口说话。 她回头对着赵玉烟扯出了一抹笑容,道:“玉烟姐,如果有关系,我会告诉你的。” “嗯。” 赵玉烟还在处理着永远忙不完的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