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见是天海的提问后,立即点了点头。
天海也觉得奇怪,眉间紧锁,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自己曾经见过她,这或许还说得过去,可是天海对女子毫无印象。
说到这里,天海从圆桌上端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递给了女子,笑道,
“你先别紧张,先让自己的心情好好的平复一下吧,我们不急,有的是时间听你慢慢讲,”天海关心道。
女子听完天海的话后,心情仿佛好了许多,对栾经天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了,等她喝完几口杯中的茶,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之前在村子里发生的一切。
她其实几乎都快忘记了,若不是天海让她说明,她真的不愿再去回忆这段惨痛的过去。
“栾经天,要不,我看还是我们改天吧,我觉得她的情绪依旧很不稳定,只怕她现在回忆起来,只会让她更加痛苦难过,”天海提议道。
“好主意,我也正有此想法,”栾经天赞同的说道。
可是,就在天海正要离开的时候,女子突然说话了,要知道,这是她自来到暗灵社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你······你可以先别走吗。”
女子对着天海的背影突然说道。
天海和栾经天这时已经打开房门,正准备出去,可脚下一错,便立刻回头,
“你有事要跟我说?”天海问道。
“我已经想通了,我还是把事情的原委都跟你们说清楚吧,毕竟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之前这么防范你们,实在很对不起,”女子道歉道。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早就习惯了,”栾经天傻乎乎的挠了挠脑袋,笑道。
之后,天海便让女仆扶着女子坐到了圆桌前,让对方仔细整理一下思路。
“我的名字叫月奴,如果不是丧尸群突然袭击村子,我现在还是一个一岁孩子的母亲了,,”女子说道。
“什······什么?”栾经天颇感失望,想不到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有点姿色的女子,结果却已经是别人的菜了,他顿时眉头紧皱,露出一幅苦憋的表情。
“月奴,这就是你的名字吗?”
天海还记得,自己当初在紫阳城风家的时候,就曾有两个非常忠诚的玩伴,一个叫风奴,一个则叫夕奴,但那毕竟是风家给她们起的名字,是为了让他她们两个永远记住,她们是风家的奴仆。
可是,这种名字在楼兰国并不多见,毕竟楼兰国不同于炎之国,就连姓氏都有很大的不同。
“没错,我本是楼兰国人,只因小时候就被家里人卖到了炎之国边境的贵族子弟家里,这个名字,就是他们给我取的,后来,因为他们家族落魄,最后流离失所,我才决定返回自己的故乡,也就是楼兰国。
只是那时,我已经离家将近十年,自己只能凭借一丁点记忆找到回去的路,可是,虽然家乡仍在,可我的父母亲还有其他兄弟姐妹早就不在这里了。
听村民们说,他们已经搬离村子多年,从未再和大家联系过,这对于无依无靠的我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直到后来,我决定在我家原来那个地方住下,并且还嫁给了一个愿意娶我的人······”
当月奴说到这里时,她内心一紧,真的很想把牙齿咬出“各各”的声音,她的心中充满了怨恨,恨那个男人,恨自己的丈夫,在最后的生死关头,居然想用自己来吸引丧尸,最后还把自己的亲骨肉出卖,月奴恨不得把自己从来都不认识他,如果此刻,那个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发誓一定要杀死对方。
“恩?”
天海和栾经天同时发出了一种疑问的语气,然后两个大男人都直盯着月奴看,栾经天好奇的问道,
“然后呢,莫非,你这次哭得死去活来,是因为丈夫被丧尸杀死了吗。”
天海觉得这么问显然有些不妥,当着一个刚刚失去亲人的女人面前说这种话,这不是明摆着揭别人的伤疤吗,可栾经天既然已经问出来了,也只能如此。
“谁会同情那个连猪狗都不如的畜生,那种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如果把他比作是畜生,简直是玷污了畜生这个词,畜生起码都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心存善念,知恩图报,可是,那个混蛋却······他却······”
月奴说到这里时,突然哽咽了起来,仿佛不愿再继续往下说了,天海和栾经天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那个混账东西,他却狠心把我捆绑起来,企图用我的身体,来吸引那些丧尸,好帮他安全逃离,最可恨的是,那个畜生竟然还把自己的亲骨肉也献了出去,可恶!可恶!为什么像这种人不早点死呢,为什么我偏偏会瞎了狗眼,嫁给了这样的人!”
月奴此刻的心情突然变得无比激动,两行热泪不停的落下,泪水早就浸湿了被子的一角。
“就是,可恶的混蛋,居然这么可恶,要换做是我,我早就灭了这种没有人性的家伙,”栾经天一听就觉得来气,他从小就呆在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