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骑上马便进了宫,问一旁的太监:“皇上在哪儿?”太监答道:“皇上在福宁殿。平王听完便往福宁殿赶去。 大太监王喜进站在殿门口,远远的看见宋谨初,就跑下去迎,恭恭敬敬作揖到:“王爷。” 宋谨初也回了礼,说道:“还劳烦公公了!” 大太监王喜进笑了笑,说道:“王爷说的哪里的话。”说完便进了福宁殿。 皇帝在里间的木炕上坐着,忽然见王喜进入内,说道:“陛下,辽王求见。” 皇帝道:“宣。” 大太监王喜进用他尖锐却嘹亮的声音朝福宁殿外头喊道:“宣,平王觐见。” 宋谨初便向前走去,对着王喜进打了一个笑脸。门旁的连个小太监见平王上前来,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轻声打开打开殿门。 宋谨初来至偏殿殿,见皇上在书房写着大字,跪下恭恭敬敬一拜,说道:“拜见皇上。” 皇上此时写着大字,抬眼便见到辽王跪在地上,就放下笔,上前扶起了辽王,说道:“自家兄弟,别跪,也没外人。” 平王说道:“君是君,臣是臣,君臣有别,这本是君臣之礼。” 皇上打趣说:“父皇总说,老五是我们兄弟几个里,最机敏的也是最伶俐的,可是五弟如今怎么也学起那些老顽固了。”便让平王来欣赏他刚写的字。 平王看着皇上的字说道:“皇兄的字,越发进益了,行云流水,提按分明,牵丝劲挺。” 皇上听到平王这么说心中越发得意了,但嘴上说道:“哪里哪里,定是你们哄我。”两人坐着闲聊没多久,外头的王喜进有进来说道:“陛下,宁王求见。” 皇上嗯了一声说道:“快请进来吧!”随后宁王也入了内,行礼参拜。 皇上他们的都来了,其实心中也知一二是为了何事,玩笑道:“今像是约好一般,都来了。” 宁王笑道:“可能我与五哥心意相通。” 平王附和笑了一笑,还没等平王开口。宁王就继续说道:“陛下,最近可曾听说过朝中新晋太中大夫冯溪” 皇上一听冯溪二字心中便明了,两人的来此的用意于是故作疑问之态道:“冯溪” 宁王笑了笑道:“是啊!这位太中好生威武,刚刚上任,就抓出朝中众多蛀虫。” 平王听到宁王提起冯溪,便自他不安好心便回到:“也不知道是谁的门下客。”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回到。话语间刀光剑影,谁也不让谁。” 堂上人虽知其意却不好明说,便打趣说道:“罢了,罢了,这大暑天怪热的。”于是吩咐太监盛了三碗百合莲子汤来,说道:“这莲子汤向来是最下火的,可以去去暑气。” 宁王和平王两人都是明白人,也只好不必再说了。过了一会宁王便觉得无趣就找了一理由先行辞去。平王陪着皇上下了几盘棋,到了晚间皇上乏了,平王便退了出来。 平王坐在马车里,眼睛紧闭着,深呼一口气,叹道:“十日从来九风雨,一生数去几沧桑。”其实宋谨初心里明白,他与宁王都只不过是相互制衡的棋子,其实这个道理宁王也明白,只是他俩就是气不过,谁也不让谁,从小到大一直如此。皇帝也明白这个道理,平王善于谋略,宁王骁勇,只有他俩相争,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平王回到府中,多宝嘉已在门口等了多时,平王将外套脱下交与宝嘉。 平王坐着,宝嘉往香炉添了些清香,舒缓平王的头疼,宝嘉跪坐在辽王的身旁,平王枕在她的腿上,她轻轻按摩着他的头。 平王轻轻的睡着,突然外头的小厮来报,打扰了这一切,辽王缓缓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小厮说道:“矮子来了。” 平王嗯了一声,说道:“让他进来吧!” 平王靠在宝嘉的身旁,矮子进来向着平王和宝嘉行礼,汇报了这几日坊间的信息。平王点了点头,便让矮子退下。 待矮子要离去的时候宋谨初叫住了矮子,说道:“你让人向宁王府那边透露,王元夕已找到账本,说这几日和平王府来往密切,平王有意拉拢。” 矮子些疑惑,说道:“万一王元夕被宁王做掉怎么办。” 平王的话语中有些冷,说道:“被做掉那就说明他没本事,没有本事的人要了有何用?” 矮子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