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不过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啊!”
怕就怕病没治好,再给知一个迁怒之罪,那可真是亏大发了。
沈云旗说:“生老病死当然不可抗拒,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就算是治不好,也不会产发生迁怒连坐的事情!”
“这个可说不定,大人物自然心胸境界非比常人,但怕就怕小人挑刺找茬!”尽欢摇头叹气。
沈云旗拍了拍尽欢的手,宽慰地说道:“小丫头人小鬼大,操心得还挺多,首长们看病都是会诊,治病用药也不是你师父一个人说了算,再说我也只是推测,现在担心也是为时尚早!”
尽欢知道沈云旗说得对,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担心,实在有点多此一举。
但她心里还是觉得,与其回首都过得战战兢兢朝不保夕,好不如在甜水村踏踏实实安贫乐道。
撇开齐寅桐回京的话题,尽欢跟沈云旗说昨天打猎没尽兴,明天他们早上早点出发,往深一点的林子去转转。
沈云旗遗憾地说,他不能再逗留了,他在京城里还有好多事儿要办。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沈云旗就带着小孙和小王启程北上。
尽欢收拾出来一大包东西,干货野味、茶叶药品、还有在火车上吃的干粮小吃,也算是应有尽有了。
还有给先生带的两坛酒,小孙和小王都是身强体健的壮小伙儿,一人扛几十斤的坛子,就跟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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