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堂屋,冲着灶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徐祖爷聊着围裙擦着手,三步两步就踏进了堂屋,“咋了咋了,你娃娃惊风火扯的!”
尽欢把手里的照片递给徐祖爷,“沈叔叔说,我妈妈长得很像他母亲,想问下我妈的具体情况!”
徐祖爷仔细地端详了一下照片说道:“箬竹长得跟照片里面的人确实很挂相,但是箬竹的档案上写的是父母双亡,具体的家庭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徐老,小鱼儿妈妈的左耳后,有没有一个豌豆大小的红色胎记?”沈云旗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
徐祖爷陷入了回忆当中,他其实跟这个唯一的孙媳妇相处时间并不长。
就是在自己得知徐家梁牺牲之后,亲自看顾了赵箬竹几个月。
那会儿赵箬竹怀着孕情绪悲痛,又忍着脊柱上面的弹片伤痛,但仍旧是尽了一个母亲的爱和责任。
她临盆的时候正是冬天,那会儿的中午只要有太阳,她便会侧在躺椅上面带微笑地念诗词,给尽欢当做胎教。
“箬竹耳朵左耳后,确实有一个胎记,但是要大一些,指甲盖那么大,颜色鲜红!”徐祖爷努力回想过后才说道。
沈云旗激动地说道:“那就没错了,胎记本来就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大,直到成年之后才会定型!”
“如果箬竹真的是你亲妹妹的话,那是老徐家对不住你,没保住你唯一的妹妹!”徐祖爷也是伤感的很。
沈云旗又用手擦了一把脸,“徐老,你仔细给我讲讲我妹妹的事情吧,虽然她不在了,我也想知道她曾经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