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细的铁证定能让我没命,让你把挽挽抢走?可是难道没有人告诉你,那铁证就在你的房中,你的枕下?”
张放死死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低吼:“这怎么可能?你害我,你敢害我……”
细,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啧啧,通敌叛国,这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你说本王若是将这封信交给黄冈……”
张放面无血色的瘫倒在地上。
这怎么可能?那封书信怎么可能会在被发现?
虽是伪造的信件,但以皇上的子,定是宁杀错一千,不会放过一个,毕竟那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你可还有话说?若是无话,本王便将这罪证交给皇上……”
“哼,你以为单凭一封信皇上就会相信你?别忘了,如今皇上最想除去的人,是你。我深得皇上宠信,对这皇朝有何不满,又有何理由叛国?而你却是魔帝的军师,企图夺取天下。若真对峙公堂,你觉得谁的话更具有威信?”
筹划了那么久,张放怎么能甘心就这样一败涂地?即便他现在是砧板上的,也不改嚣张的气焰,不甘心服软。
“若加上本王的证词,张放以为皇上会信谁?”
一听到这声音,张放立即瘫软在地上,若是加上李自誉的证词,他必死无疑。
李自誉缓步走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只是来参加个聚会。
见到他,青御略微蹙眉,却没有说话。
虽然不喜欢太太,但也不会傻到拒绝他的帮助,给张放可趁之机。
挽挽说过,享受敌人的劳动果实,才是打击敌人最好的方式。
“成王败寇,既然落在你们手上,想怎样就怎样吧。”张放直背脊,昂着下巴,满脸的骄傲。
算计了那么久,最后却沦为别人的盘中餐,难免觉得心灰意冷,觉得没意思。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本王便将这卖国通敌的罪证交给皇上,让你一家都为你陪葬吧,也免得你泉下孤独。”
张放一阵摇晃,难以置信的看着青御:“你……你竟然……”
青御眨眨眼,好奇又无辜的问:“摸是想感谢本王的成全么?”
“我……”张放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竟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必如此客气,毕竟这些子你十分款待本王,这点小忙本王还是乐意帮的。”青御大度的摆摆手,示意张放不必为了这点“小事”如此激动。
“你……”
“本王知道,这样施恩不望报的行为十分高尚,但你也不必急着夸讲。”青御越玩越上瘾,终于明白慕鸢挽为何如此喜欢捉弄人,原来竟这般有趣。
“噗……”张放愣是活活憋出内伤,吐出一口鲜血来。
“都说了别急着夸赞本王的高尚行为,你看你,都吐血了吧。”
“噗哈哈……”一旁的李自誉突然爆笑出声,又是锤地又是挠墙,整个人笑得抽了。
他原本以为小王爷不过是虚有皮囊,一点本事都没有,根本配不上音音,如今看来,是他太小瞧了这外人眼中的废柴王爷。
小王爷不过是掩藏了聪明的本质,甘愿做个简单单纯的人儿,又或者,甘愿做音音的痴王爷。
他忽然,有些能了解音音为何会如此中意小王爷。
青御淡淡瞥一眼笑得涕泪泗流的,暗暗腹诽:笑死他算了,这样挽挽就少了一样麻烦。
“来人,将张放带下去,好生伺候,让他体验一番神仙的子。”
看着张放被带下去,去享受专门为他准备的人间地狱,青御勾起唇角,心愉快了不少。
他掀开车帘,温柔的说:“挽挽,想去散散步么?”
“嗯。”慕鸢挽放下毒经,跟青御手牵手走在街上,“你动了张放,皇宫中的那位恐怕要坐不住了。”
“要的就是他坐不住。”
“关于你的世,查到了多少?”
“**不离十。”
看一眼青御森冷的眸子,慕鸢挽心下了然:“那宫中的人,便是你的仇人?”
“是。”
紧紧的握住青御的手,慕鸢挽轻声安抚:“很快,他们欠你的,都会还回来。”
“嗯。”
……
李自誉一直静静的跟在两人后,没有出声打扰。
不知道是不是心境起了变化,如今看他们,越发觉得般配。
或许,他该退出了,音音已经寻到了自己的幸福,他也该迈开寻找幸福的脚步,不能始终停留在过去。
想着,他唇角扬起一抹恣意的弧度,许久不曾笑得这般畅快了。
“音音……”
慕鸢挽没有停步,只是感觉到青御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侧头对他轻轻一笑,示意他安心。
青御抿紧唇不语。
这些天,他们从来不曾提过那道圣旨,不曾提过李自誉,不曾提过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