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对上绿茶,与他同时出现的另一名少男~~汩沨则挑战其它擂台,他俩一个刚突破到天玄中阶,一个刚打破中灵与天玄之间的坚壁,进入天玄低阶,二人非常默契的分工协作,由沐晨以天玄中阶力压金绿茶,汩沨则扫平另四擂擂主,意欲联手拿下左右护法之位。
楚晗目视擂台,却已进入窥心镜法神游,看到楚青璇意欲亲往六峰和九峰阻拦,却已来不及,白鹭修和朴素心已如仙子般飘飘来到天虞山,轻轻落在后山断魂崖。
楚晗凝神看去,只见一人着袍,气质清润;一人穿裙,满身透着没被俗世浸染半分的清纯。
崖上山风呼啸,二人衣袂飘飘,看到楚青璇走过去时,还愣了愣,显然是从小就没出过峰、根本不认得现任宫主的模样。
楚青璇行至他们面前,负手而立:“碧霄宫宫主,楚青璇。”
二人连忙躬身抱拳:“白鹭修(朴素心)见过宫主!”
楚青璇的脸上浮出一丝淡笑,却仍然不失威严:“你们的事,朴长老已传音告之,不过,不知白长老和朴长老此举是何用意?想必,她们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宫规吧?”
“宫主……”白鹭修露出一丝淡淡的悲伤之情,“曾祖母她……已经仙逝了……”
“什么?!怎么会……”楚青璇一惊,“什么时候?”
“昨夜……”白鹭修喉间无一丝哽咽,“曾祖母不想兴师动众、劳烦宫主及主夫,更不想让外人知道碧霄宫少了一位长老,所以离开前,只请朴长老祖孙去往六峰,交待遗言,又令我们今晨就将她速葬于峰底。”
“这、这真是太突然了……”楚青璇摇头不已,似乎难以接受,一时无法消化这突来的消息,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会儿才道,“怎能不及时通知我们呢,白长老乃我们碧霄宫镇派之宝,仙逝之事,该当大操大办,免得上路后途中寂寞。你们这些小辈啊……”
她叹了口气,显然是对他们行事不满。
白鹭修道:“宫主有所不知,曾祖母虽未入道门,却有一颗道心,是以能长久隐居,淡泊名利,脱离于红尘俗世,她老人家走时是平静的,也只想安静的走,不愿热闹。”
楚青璇摇摇头,叹了口气,又在沉默中思虑半晌:“莫非,让你出峰露面于护法竞选大会,便是白长老的遗言?”
“正是,”白鹭修朝朴素心微微转身,“朴长老和朴师弟都在场,鹭修不敢撒谎欺瞒。”
“是,”朴素心上前一小步,拱起白白嫩嫩、柔若无骨的小手道,“素心可为白师兄作证。曾祖母受白长老所托,帮助白师兄将其安葬后,才思虑如何开口,拖到此时,方决定传信。”
“既然白长老有这样的遗言,我们自当考虑尽量实现她的愿望,不过,你们倒不必再用参与打擂的方式,而且……”楚青璇顿了片刻,才微微叹息,“你们可知碧霄宫少主楚晗,已有六个夫郎?”
楚语然,千若,千羽,紫汐,无忧,还有风纯国的圣子琉火,这都是已被楚晗要了身子、无论如何都要娶回家的。至于肖浅灵,她完全没将其计算在内,毕竟他既没和自家女儿有过什么亲密之事,如今又昏睡不醒,等同于活死人,自然不能算。
“六个?”朴素心张着色泽浅粉如桃花的唇瓣惊呼,“这么多啊?”
白鹭修却面色淡淡道:“若宫主或少主不愿接纳我们,婚事就此作罢便好,毕竟曾祖已经离世。晚辈之所以没有当面提出异议,也只是想尽最后的孝心,让她走得心安,少主若对鹭修无意,当无此事即可。”
他这么一说,楚青璇身为宫主,反而不好替楚晗一口回绝,只道:“江湖女男,图的都是一个两情相悦,你们与晗儿从未见过,有意无意,自然无从说起。这样吧,你们先随我回去,择个小院暂住,与晗儿见个面,接触接触,若两厢有情,自是全了白长老的遗愿;若晗儿难入二位的眼,此事便不作强求,如何?”
白鹭修躬身淡淡道:“晚辈全凭宫主做主。”
朴素心见了,连忙学他重复一遍相同的话语。
楚晗收回目光,心下稍松。
那白鹭修受其曾祖影响,心性淡泊,对女婚男嫁之事并不热衷,对其曾祖的逝世也无太大伤感,谈论婚事时更是心湖平静,毫无波动,如同喝着白开水,平叙日常天气。
通过他脑中闪过的幕幕图像,她看出他没有撒谎,白长老确实在临死前找了朴长老帮忙,请她将自己这唯一的曾曾孙体面的送到她这个少主身边,以免他以后孤苦无依。
二位长老虽隐居山峰,消息却并未完全隔断,传音术下,碧霄宫里发生的大事还是都很清楚的,尤其是少主修成武林神皇第一人这种惊天大事,就算她们不知道,也会有人乐滋滋、屁颠颠的去报喜。
除了白长老,白鹭修的母亲、祖母及所有上上代,一个接一个全部都已逝世,中间断代得厉害,只剩一个最老的,和一个最小的。老的一走,便只剩小的一人,白长老再淡泊,也放心不下这唯一的骨肉血脉,所以从知道少主是神皇之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