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急着赶路,楚晗天未亮想叫起任天游和千羽,这样的话,等大家洗漱完毕、吃点东西,黎明前的黑暗便过去、天也微亮了,可以节约很多时间,更快到达西南。。。 可当她执灯敲响千羽的房‘门’时,里面却迟迟没有动静,她有些急了,撞‘门’闯了进去。 到了‘床’前,她发现那人儿紧皱着双眉,急忙唤道:“千羽!千羽你怎么了?” 但千羽还是不醒,楚晗猜想他是陷入梦魇了,便使劲推他、拍打他的脸颊、摇他的头:“千羽快醒醒!我是楚梦晗,你快醒来!快醒来!” 这时,最先被喊醒的任天游闻声也赶了过来,一看千羽的情状,便拉开楚晗,手心按千羽的额头道:“千羽公子,我知道你现在能听到我们说话,但醒不过来,听我说,你现在要将你所有的意念都集在自己的舌尖,然后用力咬下去!” 然后楚晗便看到不过几秒钟,千羽的嘴动了动,大概是狠狠咬了自己舌尖,又因为咬重了而痛得脸皮一皱,接着便是睁开了眼睛。看见楚晗立在‘床’边,他坐起身扑过去抱住了她的腰身:“妻主!” 楚晗伸臂抱住他,轻轻拍了拍:“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个恶梦而已,不怕!” “我看见‘床’边有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老太婆,她对我说话,我还闻到她说话时散发出的那种腐烂臭味……然后一个黑影子飘浮在‘床’的方……我好想醒来,可是睁不开眼,全身都动弹不得!我好怕,好希望妻主能出现!”千羽有些心悸地叙说着,倾诉着,“你真的来了,我听到了你的呼唤,可我的眼睛还是睁不开,我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想张口说话,想回应你,想告诉你一切,可是喊不出来,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不像是手,也不是绳子,是个看不见的无形之物……” 楚晗的手臂多施了一分力,将他抱紧安慰:“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都过去了。” 在千羽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她问向任天游:“千羽不是习武之人么?为什么也会做恶梦、遭遇鬼压‘床’?难道是因为鬼月?” 任天游道:“现在离元节越来越近,人间但凡不干净的地方,都会引来孤魂滞留,若是赶事主阳气较弱,她们便有机可乘。梦晗,我看你以后还是抱着千羽公子同睡较好,他为了寻你、追赶我们,定是着了不少急、受了不少累,身心疲惫,加你这几天对他有些疏远,与失忆前差距太大,让他有些心神不定,起了忧思,身心的双重压力削弱了他的阳气,才被妖邪钻了空子。” 千羽抬起头想反驳否定,可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反将脑袋更深地埋进楚晗的‘胸’腹间。楚晗轻抚他脑后的长发,浅浅叹息一声:“是我不好,以后我们同‘床’而眠吧。” 说完这话,她感觉到男子的脸又往里拱了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是会驱鬼么?”她又转向任天游,“为什么还让他自己咬舌尖那么疼?” 任天游反问道:“若我不在你们身边呢?” 呃……这意思是…… 任天游道:“舌尖对外界的刺‘激’较敏感,直通大脑,忍耐不了的舌尖疼痛会刺‘激’大脑,让人从幻境清醒过来,从而摆脱鬼压‘床’。如果还不行,咬破舌尖,吐出带舌尖血的口水,因为舌尖血至纯至阳,乃是真阳涎。人体阳气最盛的地方在舌尖,所以舌尖的‘精’血能克制一切‘阴’邪,对魑魅魍魉都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你们要记住这个自救方法,以后再把它教给千若他们。如此的话,我若不在你们身边,你们遇到这种事便可以自己解决。” 楚晗点了点头:“好,我记住了。” 所以当晚再次投宿时,千羽便躺在了她的怀里,早已尝过妻主数次带来的销.魂滋味的男子,此时总忍不住往她怀里拱:“妻主,千羽……千羽……好想你……” 楚晗虽然没有亲热的心思,可身体却也被他拱得有些热躁起来,腹的暖流一阵一阵地涌动。 当他的‘唇’主动寻过来时,楚晗便没有再控制自己。这是她的夫郞,而且他昨夜还因为她而有了一次不太好的恶梦体验,他需要她行动最大、最有效的安慰,所以她此时更应该怜爱他。 她有技巧地‘吮’‘吻’着他,覆在他腰的手臂也越收越紧,两人越贴越近。 他被她的温柔和‘女’子气息所吞没,整个人都开始有些晕乎。 渐渐的,两个人最后便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急促的喘.息,身体的起伏,一‘波’又一‘波’的战栗和酥麻…… 在‘女’子快速冲刺、发出兽吼的那一刻,男子也感觉自己连同灵魂都被一起送到了云端…… 即使已香汗淋漓,即使声音已渐渐平息,他仍不想她的身体‘抽’.离。 楚晗如他所愿地并没有马离开,而是轻轻啄‘吻’着他,进行着事后的爱抚。 “千羽……” “少主……” “我一定很爱你……” “……” “虽然我忘记了,但刚才,我能感觉到,我失忆之前一定很爱你……” “妻主……” 千羽哭了…… “乖……”她‘吻’去他的泪,“都是我不好,是我冷落了你……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 “妻主……那,那,”那‘潮’红还未退尽的脸,又多飘出一层红晕,“再……再……” 她的手向下探去,‘吻’着他:“只要你能吃得消,哪怕累断我的腰,妻主也奉陪到底……” 隔壁的任天游低声骂道:“‘色’东西还有完没完了,害老娘睡不着!日咧个逗逗球儿,你是爽透了,老娘干搓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