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顾安柠拿出了阮家人给的锦盒打开。都这么久了,盒子她还没有时间来打开,现在正好打开看看,顺便将里面的东西放进自己的钱箱里。
坐在梳妆桌前,顾安柠从柜子里面取出了自己的药箱,然后再打开阮府所给报酬外的锦盒。
打开锦盒,一叠银票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每一张都是一百两银子面值的。
看着这一张张的银票,顾安柠心中是一个颇为欢喜的。
颇为财迷的她伸手就拿起了那一叠银票数了起来,越是数着,她的心里就越是高兴。
“阮家的人还真大方。”竖着这许久都未曾数完的银票,顾安柠不由感叹的一声。
经过一番的细数下,顾安柠都诧异了起来,阮大人他们居然如此的大方,居然给了自己足足八万两银子,难怪会这么厚。
看来,阮老爷子在他们的心目中的位置很重要,以及经商的阮二爷的大方。
八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他们能够拿出这么多,也看出了他们的重视。
将这厚厚的一大叠银票放回到自己的钱箱子里,顾安柠心满意足地合上了颇为有些重量的箱子。
将箱子放好,顾安柠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出了小楼外面打理着自己放到里面的玫瑰花。
由于有着灵气的滋养,它的生长情况可谓是极好的。
空间里面和外面的时间流速差很多,在有充足灵气的滋养下,长势极好的玫瑰花都窜高了一大截,看着就觉得喜人。
打理了一番玫瑰花,她又给药田里的药浇水,再洒一些米以及叶子给被圈养起来的野鸡。
等到她从空间出来后,外面的时间已经是到达了现代的十点钟左右。
出了空间的她将小包子放在了小床上,给他紧了紧被子,她这才躺在床上休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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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静中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就已经是到了五月。
五月的天气比以往的还要炎热上许多,家家户户已经换上了薄衣裳。
这一早上,顾安柠抱着小包子就坐在了屋檐下,清风徐徐的,很是凉快,与惬意。
京城里,一处有着五层楼高的酒楼最顶层的包厢里,满脸淡漠的君北陌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小半的京城。
身后的一脸骚包的莫远手中拿着折扇轻轻地晃动着,小小的风勾起了他柔顺的发丝,显得惊艳极了。
“我说北陌,你站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坐下来喝口酒。
听说这酒楼新出的一种酒很不错,我点了一壶,你来尝尝。”
摇着折扇的莫远招呼着一直站在窗边好像窗外有什么漂亮风景看的北陌。
君北陌闻言这才转过身来坐在了莫远的边上,脸上没有了先前的淡漠,反倒是一脸沉思的模样。
看着他虽然过来了,但他脸上仍然是一脸沉思的模样,莫远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北陌,你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够给你起个主意。”
君北陌深邃好看的眸子扫了他一眼,随后拿起了酒杯,一口将里面的酒喝下。
“靠近无人的西漠地区今年又要出现旱灾了!”君北陌沉着脸颇为有些忧愁道。
“原来你是为了这事情,这事情好说好说,你不如和往常一样让他们转移,等旱灾过了再将他们转移回去,这不就行了吗!哪用这么苦恼。”
话说完,莫远他很是潇洒地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好酒。
君北陌看了一眼没心没肺的他,决定了不再去理会他。
他那样子做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他要的是治本而非是治标。
沉思着,君北陌突然就想到了一点,心中顿时就用了一套方案。
想到了这一套方案,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府上去。
就在他突然站起身来差点儿就把莫远吓一跳的时候,他目光突然就直直的看向了远处的楼阁,目光犀利而又冰冷。
发现了他的异常,莫远赶紧站起身来朝他喊道:“你发现了什么事?”
气势收敛的君北陌目光冰冷地看向那一处楼阁,头也不转,直接冷声道:“竹雨阁,我们走。”
丢下了这一句话,君北陌从窗口离开,几个跳跃就消失了。
能够从五楼直接离开,可想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了。
莫远虽然是会武功,但是像他那样子他就做不到了。
任命的他丢下了才刚开始喝的那坛好酒急忙打开房离开了。
被他直接认出来的竹雨阁内,一道蒙面的身影肩膀上扛着一个被捆绑着的人形袋子。
捆绑的袋子里面,江寒烟正被人绑住手脚,嘴里也毫不怜香惜玉地被塞了一块布。身上的穴位被封住,此刻的她浑身都动弹不得,就连是声音也都无法发出。
虽是如此,但她冰冷的脸色上丝毫没有害怕。在脸上虽然看不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