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你盖房子。
其实吧,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是怕你拆迁的时候多算面积,多分钱。干部们拿了钱又不办事,平时在收农民宅基证款的时候就没说过占用耕地了。
而从原本身体的主人但鹰的记忆里得知,这是他爷爷年轻时候盖得房子,门口有两根大木柱子顶着,防止坍塌,比他住在古代的房子还要破旧的多。
“吱吖”一声推开朽的被虫蛀的木门,一间面积不大的房间里迎面还有四根大木柱子顶着,横梁上还吊着一块切过的腊肉,一张木板床就摆在门口,床下和墙角都有很多爷爷捡来卖的废品。
床前还有一个老旧的八仙桌,和一把木椅子,木椅子是但鹰的专座,而爷爷通常喜欢盘着腿坐在床上吃饭。
这间房既是客厅也是厨房更是爷爷睡觉的地方,而但鹰的房间对着洗手间,和洗手间之间就分别都用布帘子隔着,并没有单独的墙壁。
饿极的他看见桌上有一叠花生米,花生米可是爷爷最爱的下酒菜,桌旁的炭火上架着的锅里还给但鹰温热着一个红薯和几颗青菜,都是门前一小溜地里,爷爷自种的粮食。
但鹰没有到结丹期,当然还不能辟谷,所以对于食物完全没有免疫力,抓起红薯胡乱的往嘴里塞了进去,又夹了几口青菜,倒了一杯凉水,先三两口的喝下。
“爷爷,我回来了,爷爷……”,一只手啃着红薯,一只手就捞起了洗手间的布帘子,第一次叫爷爷,却一点也不觉得不自然,虽然爷爷也木有听到。
“咦,不在家,一定是还在外面捡垃圾给我存学费,趁这个时间我还是洗个澡吧。”因为继承了原主人的记忆,但鹰想起这位老人来还是非常心疼。
看见院子里的那口老井在下雨之后水位线也上升了不少,井边的青苔此时被雨水淋的更是有些湿滑,但鹰差点就没摔个狗吃屎。
感觉胸口又开始有点闷痛,但鹰也没管那么多,直接就脱掉了衣服,从院子门口的井里打来几盆凉水,从头就冲了下去,搓掉了身上的污渍和泥垢,当水冲到胸口的时候,又是一阵白光赤眼,一阵放大扩散性的心口疼,感觉像是心在被什么东西拼命打气扩张膨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