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那群人又要干嘛??”苏久歌烦闷的道。
她现在真的没法顾上温家了,哪怕这样对温轶欢不够在意,但她已经在保护她的安全了。
在她心里,容浔的事情更重要。
“去了就知道了。”容浔什么也没说,搂着女人的腰也没放,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
自从两人有了亲密行为后,容浔显然更加喜欢抱着她。
苏久歌只能如此。
下车,和容浔一起走进了温家。
这是她和容浔第一次来到温家。
一进到客厅,就看到温简林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他一看到容浔,立刻激动的放下报纸,走过来恭敬的道:“没想到首长莅临寒舍,这都没有什么准备。”
容浔摇头:“这次我陪欢欢回来,温总不要过多在意身份。”
温简林这才将目光看向苏久歌,脸色要多慈爱就多慈爱:“欢欢啊,你是回来看姐姐的吧,真是有心了。”
苏久歌皮笑肉不笑:“她不在医院住着,跑回家干什么。”
温简林忽略苏久歌语气里的嘲讽,慈父般的回答:“你们两姐妹儿从小都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回家养着也不碍事。”
温简林已经让佣人上楼叫温桥了。
苏久歌和容浔没有坐几分钟,就看到温桥的手绑着石膏,佣人扶着,从楼上走下来。
“回来了。”温桥虽然整个人都很僵硬,但是语气并没有很冲,像是一直在刻意压制自己,不对温轶欢发脾气一样。
苏久歌都有一瞬间的愣住了,下一秒,心里闪过一股念头,这个女人又要闹幺蛾子了。
“嗯。”看不清敌人的本意,苏久歌浅浅淡淡的应了一声。
容浔端坐着,不发言语,充分诠释自己只是陪着苏久歌来的意图。
“我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温桥少有的语气软和。
苏久歌正在玩着男人的手,闻言不禁好笑的笑出了声。
她在婚礼上消失,宋家可是足足被媒体嗤笑了半月有余,温桥恨不得活剐了她,现在竟然还有这么好声好气的请她帮忙的时候。
苏久歌笑着,语气看着平淡,但平淡里的嘲讽更似尖刀:“我是有什么荣幸可以帮姐姐的忙呀。”
温桥艰难忍耐的脸在苏久歌这样的暗讽下终于有些扭曲,很想破口大骂,但是碍于容浔的面子又只能生生忍住:“后天杜若般走秀,你能不能代替我去参加?”
苏久歌抬眸,语气也变得舒缓,带着客气而彬彬有礼:“杜若般可是姐姐最喜欢的品牌,好不容易可以去走一场秀,让给我有些亏吧。”
上一秒还尖锐的人,此刻变得文静安然。
容浔看着女人的装模作样,大手隐秘的掐着她的腰,嘴角嘲弧。
苏久歌推开他的手,不满的瞪着他。
来当花瓶就安分点,掐她做什么!
容浔笑的更加意味深长了。
温桥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却反噬而面部有种扭曲感:“这一行竞争这么大,把机会给自己的妹妹,总比给我的那些竞争对手强。”
“但我并不是模特。”苏久歌一脸我听你放屁的神情,冷冷揭示一个真相。
她就信了她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