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是大猪蹄子呢,他明明好到,让人忍不住沉溺。
“你怎么就这么过来了呀。”苏久歌想到了什么:“你来去自如我这里,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现在可是完美明确他们是对立的关系呢。
“你还真当做我们在偷—晴了?”容浔眸子乌黑,脸上露出邪气的笑意。
苏久歌睁大眼睛,理所当然的说:“我们不就在偷—晴吗?”
“……”容浔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也不再说写什么,毕竟她的脑袋,不适合多想。
一把将女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容浔单膝在她眼前跪下,小心翼翼的撩起被裙摆挡住的膝盖。
白嫩的膝盖一片紫红,虽然没有肿,但看着也很严重。
容浔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抹自责和心疼,很奇怪,苏久歌看懂了,她立刻伸手挡住了:“我不疼的,擦点红花油就好了。”
容浔仍然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的膝盖,好像她的膝盖有什么金子一样。
苏久歌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指了指一旁的抽屉:“红花油在里面,你拿来给我吧。”
上次她直接从凌锦城那里把没有用完的红花油拿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用上了。
容浔打开抽屉拿出来,见是已经开封过的,立刻问:“什么时候用过?”
苏久歌没有多想,老实的回答:“上次在凌上将那里,从他那里拿的。”
“咚——”容浔利落的把红花油往不远处的垃圾桶投射过去,以一条准确的抛物线,完美的落入垃圾桶里。
苏久歌目瞪口呆:“你干嘛呀?”
她还等着用呢!
容浔仍然一副清风霁月俊美的模样,微笑应答:“我让林尽送新的过来。”
“哦。”苏久歌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容浔又蹲下看着她的伤口,这一次是明晃晃的毫不掩饰的心疼,直接凑过去,亲了亲她的伤口。
苏久歌立刻脸如火烧,红霞美得刺目,被他的动作吓得不轻,直接伸手推开他:“你……你干嘛……脏”
“在我心里,你怎么都干净。”容浔眉眼温和,明明静淡,却炙热的周遭似乎都起了燎原的大火。
苏久歌当即静了下来,心头的湖一遍又一遍泛起碧波涟漪,脸上露出了柔美的笑容。
门口被敲响,林尽拿了红花油来,又识相的离开了。
男人用酒精给去哪里了消毒后就拧开红花油,给苏久歌上药。
苏久歌眼尖的看到,容浔手掌心里一片红。
“你的手怎么了?”苏久歌立刻抓住男人的手,把他的手打开,露出里面血迹斑斑的痕迹。
像是被用什么碾过一样,血迹已经干涸了。
“没事。”容浔抽回自己的手。
“容浔!”苏久歌加重了语气:“你不告诉我的事情这么多,现在连自己受伤了也不肯告诉我吗?”
容浔看着苏久歌,薄唇抿出漂亮的弧度,温热的手轻轻的按摩她的腿,轻声道:“对不起。”
苏久歌习惯一个人待在房间的时候喜欢拉上窗帘关上灯,容浔知道他的习惯,只有她在,他都会如此。
此刻,橘色的灯光落在男人的身上,剪出一到清晰的轮廓,一副颠倒众生的清润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