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歌,这是一座坟墓。”到了温家,温轶欢出现在苏久歌的身旁,眼眶湿润。 “曾经让你死亡的地方,那就把它变成坟场吧。”苏久歌红唇勾起,冷漠绝艳。 温轶欢看了苏久歌一看,感激的泪眼朦胧。 苏久歌将身体使用权给了温轶欢。 “久歌,谢谢你呢。”感激涕零的说了一声,温轶欢抹点了眼泪。 回到自己的房间,温轶欢开始拿行李箱收拾东西,打开柜子时,却突然发现了尘封的相册,还沾了点灰尘。 温轶欢盯着出神,却还是苦笑了声。 都过去了,过去和她自己,都不再有什么关联。 相片上的人,于她而言,只是小时候的一个惊鸿一瞥罢了。 她现在依靠苏久歌而活,只谈报仇,那些风花雪月的记忆和她没有半分关系了。 温轶欢把相片擦拭干净,小心翼翼的放到行李箱的底层,然后开始整理还用得到的书籍,把相片盖住。 就像盖住,那一段不能回忆的过去。 关好行李箱,温轶欢拉着手提出了房间。 温桥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站在门口冷笑的看着她。 “温桥,我没空跟你纠缠。”温轶欢低低懒懒的道,就想从温桥身边走过。 温桥抓住她的手,恨恨的说:“你今天偷偷和堇言见面了?” 温轶欢淡漠的看着她:“你爱得还真病态了,竟然找人监视宋堇言。” “你胡说八道什么。”温桥咬牙瞪着她。 温轶欢无所谓的道:“让路,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 温轶欢用力的用肩膀撞开挡住门口的温桥,拉着行李走了出去。 温桥面色扭曲,牙齿咬得嘎吱响,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目光便落在房间角落里的棒球棒上。 温轶欢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很喜欢打棒球,所以省了钱买了一套质量很好的棒球棒。 温桥双眼发红,直接拿起棒球棒,直接朝着温轶欢的身上打去! 温轶欢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被一群发狂的病人拦住,然后每个人都用鞭子在她身上使劲的抽,抽得她浑身的皮肉都稀巴烂,然后再一块一块的把那些肉给撕下来,鲜血淋漓。 很疼,疼得整个感觉中枢都要失灵了。 她拼命的躲,拼命的逃,可是每一次,她面前的门都会毫不留情的关上,她又被拖回了那暗无边际的地狱里。 冷,彻骨的,寒风凛冽的冷。 “温桥……”温轶欢躺在地上,哪怕狼狈不堪,眼里的高傲和不屑仍然明明摆摆的写在脸上:“你知道为什么宋堇言宁愿守着我和他婚约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吗?” 温桥当时只是疯急了才会偷袭了温轶欢,有一瞬间的清醒,但又被温轶欢倨傲的眼神惹得心生愤意:“那又怎么样,现在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起不来的人可不是我啊。” 温轶欢背上火辣辣的痛,那一棍子直接把整个人打翻,肋骨都要断了的错觉。 想到了苏久歌,牙齿狠狠一咬,眼里的光危险又热烈,温轶欢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抢过温桥手里的棒球棒,尖锐的道:“因为从小,我都比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