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嫂子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干净的毛巾,她把水盆放在桌上,冲着铁牛招了招手。
“快来吧,你快洗洗,热水是消毒的,洗洗说不定就好了。”
铁牛咬着牙走了过去,他满含希望的看着面前的水,拿手聊起了水向上面淋了淋。
水刚刚一淋到小铁牛的身上,他就痛得退了回去,“媳妇儿这不行呢,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痛了,你这个方法是不是不行,要不咱们就去看大夫吧。”
铁牛嫂子嫌弃地看了一眼铁牛,这事儿还敢去看大夫,这不让人给笑死。
“来,我给你洗,洗洗就没事儿了,我们经常用热水洗,热水是消毒的。”
铁牛嫂子把铁牛给拉了过来,挽起了水就往小铁牛的上边扑去,铁牛咬着牙直往后躲,铁牛嫂子没有放开她,仍然往上边淋着水。
经过一阵龇牙咧嘴的撕扯,终于洗完了。
铁牛的额头冒了一整层细细密密的汗,又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了下来,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他扶着墙壁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铁牛嫂子转过头看了一眼铁牛,嫌弃的瞅了他一眼,端着水走了出去,把水泼在了地上。
铁牛没有感到丝毫的缓解,他感觉越来越痛,越来越痒,他急忙把手搭上去,小心翼翼的挠了挠。
越挠越厉害,越老反而越痒,铁牛咬着牙,用力的挠了挠,一挠坏了,上边被捞出了一道血横,直接有鲜血溢了出来。
铁牛被吓坏了,急忙拿起裤子就往外跑去。
铁牛嫂子端着饭盘从外走了进来,看见床上空空如也,他把饭盘放在了桌上,就向外边走去,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铁牛。
最后铁牛嫂子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嘴旁,冲着外喊道:“铁牛回家吃饭了,铁牛。”
喊了半天,铁牛也没有回答,铁牛嫂子犯着嘀咕,这家伙到了吃饭的点儿了,能去哪里,真是不让人省心,不管你了,我先去吃,回来以后你再去吃吧,谁让你乱跑。
铁牛夹着腿,早就跑到了刘大夫的门诊处,他推开门跑了进去,看见满屋子都是人,铁牛退到了一旁,没有说话,紧紧的夹着腿,咬着牙呆在那里。
刘大夫看了一眼铁牛,仍然为其他的病人诊着脉。
当其他的人都走了以后,铁牛仍然坐在那里,刘大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着铁牛走了过去。
“你得的是什么病啊,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摸摸脉搏。”
铁牛抬起头,羞涩的看了一眼刘大富,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刘大夫看着铁牛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自己,刘大夫转身走到了座位上坐下,拿起资料开始查看。
铁牛一下着急了,他急忙站了起来冲到了刘大夫的面前。
“刘大夫,我是来看病的,我真的有病,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您看方便不方便,咱们找个没人的地儿再说。”
刘大夫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四周连一个人也没有,就剩下他俩了,难道这还不是隐私的地方。
“你要说就赶紧说吧,这里有没有人,你去把门关上。”
铁牛看了一眼四周,确实一个人也没有,他转过身把门给插上,反身走了回来,接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刘大夫不解地看着铁牛,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这是干啥,我们这里看病从来不用脱裤子,你别告诉我你是来耍流氓的啊,我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从来不好这一口,你赶紧把裤子给穿上。”
铁牛苦着脸站在那里,“刘大夫,您误会了,我真是来看病的,只是这得病的地方有些难为情,只有脱了裤子,您才能看得明白。”
刘大夫疑惑的挑了挑眉,就脱了裤子,才能看得明白,这到底是啥病,难道是男科的病,他瞪的眼睛看着铁牛。
铁牛噌的一下把自己的裤子拉到了底,他的小铁牛就露了出来。
一股腥臭味传在了刘大夫的鼻子里,刘大夫急忙拿出了一次性口罩戴在脸上,他扶了扶脸上的眼镜,仔细的看着小铁牛,小甜儿异常的狰狞,一圈一圈的皮直接掉落了下来,上边长满了红疹子。
这小铁牛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面貌,他爸妈早在铁牛的两腿间,特别小,而且还显得很红肿。
刘大夫拿出了一次性手套,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仔细的为铁牛检查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刘大夫把一次性手套扔在了垃圾桶里,看着铁牛。
“把裤子先穿起来吧,你这是炎症,这炎症比一般的炎症要难治,你怎么会得了这种病,难道是背着你老婆玩女人了?
哦,对了,前段时间说是你去市里打工,不会是有了别的女人吧,这病应该是从女人的身上得的。”
铁牛连忙摆了摆手,他自己都感觉疑惑,虽然他到市里打工,但从来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只是从市里回来,这几天和自己的媳妇儿是有接触过。
铁牛越想越心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