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我跟你说呢,这真的,村上的人都知道,现在人们正乐呵着呢,大街小巷都传着笑声。”
马涛笑了笑,看着杜中伟,“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当初张军扶着史桂芬去刘大夫那儿的时候,我见着了。”
杜中伟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你说他们如果要是看不了,会不会来找你,他们如果要是找上门,咱们得想个办法,好好的把这史桂芬给整一下。”
马涛想起史桂芬身上一阵恶寒,他急忙摇了摇头,“他就算找我,我也不会给他看,这事儿就打住吧,千万别来找我。”
杜中伟摇了摇头,他吧唧一下嘴,“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咱们得想个好方法,万一他要是他们找上门而来,你也不好拒绝,咱们得早早得想个计策,到时候好让他多吃些苦头。”
马涛把报纸拿了过来,摊在自己面前,细细的看着,他对史桂芬的事儿可一点都不感兴趣。
张军带着史桂芬坐着去市里的车上,车上一路的颠簸,史桂芬把脑袋靠在了张军的怀里,他被车辆的颠簸死的心都有了。
经过一上午的时间,车终于来到了市里,张军扶着史桂芬从车上下来,他们来到了市里最大的医院。
史桂芬坐在大夫的面前,大夫手里拿着史桂芬刚刚拍来的片子,他把片子放到了机器上面,细细的看了看,“你这没有问题,为什么会头疼,到底是怎么样疼?”
史桂芬捏着自己的脑袋,“大夫我感觉我整个脑袋都在疼,就好像有一根针不时地在扎一样,您就给我开点儿止痛药,只要把疼肚子了就行了。”
大夫拧着眉看了史桂芬,最后开了止痛药,递给了张军儿,“这是开好的药,一会你们下去取就行了,按这个剂量吃是一段时间再看看,看这片子是没什么问题,应该脑袋里没有长什么东西,吃了药看看效果吧。”
张军儿接过了单子,把史桂芬扶了起来,他们走到了一楼取了药,接着来到了汽车站。
史桂芬的脑袋实在是太疼了,他从张军的手里拿过了药,把药放在了嘴里,刚吞了几颗。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药好像起作用了,史桂芬感觉自己脑袋不是那么疼,他轻轻地摇了摇,对着张军儿,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这大医院就是不一样,你看刚吃了药,我就感觉我的头不是那么疼了。”
张军儿担心的扶着史桂芬的脑袋,“你的脑袋别乱晃了,一晃的又该疼了,大夫说这药只给你开了一个星期的,一个星期以后还得看结果呢。”
史桂芬乐呵呵的笑了笑,“你放心吧,这一个星期就足以,一个星期后我觉得我的头就不再疼了。”
张军心头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去,只要史桂芬的脑袋不在疼,他的脾气也不是随时爆发,自己的日子也会好。
这两天家里都是愁云惨淡,二儿子和大儿子得知了自己的母亲头痛,谁也没有回来过,生怕无妄之火烧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和史桂芬回到了村子,史桂芬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得瑟的看着所有的村民,仿佛在告诉大家,我史桂芬又回来了。
张军像一个委屈的小媳妇,跟在石桂芬的身后,他连大气也不敢喘,手里拿着给史桂芬开的药。
人们鄙夷的看着张军,就如同看一个猴子一样,自从老爷子死后,人们对张军也有了新的看法,都觉得他是十足十的一个窝囊废。
史桂芬的心情特别的好,他走到小卖铺买了一些肉和菜,和张军一起回到了家。
这两天头痛的毛病犯了,史桂芬没有吃上好东西,没日没夜的都在疼,她身上的肉都掉了几斤。
今天史桂芬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好饭,他决定把这两天自己的委屈都不回来,他一边做饭还一边哼着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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