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下摔了上去。
马大叔和马大婶急里忙慌的跑了过来,把马辉从地上扶了起来。
只听见马辉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周围的邻居纷纷跑到了门口,指指点点的看着马辉。
“这傻儿子一天什么都干不了,只知道踩蚂蚁还蚂蚁就算了,还能把自己绊倒。”
“是呀,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儿子,还不得把自己愁死,当初生下来就应该一屁股把他坐死。”
马大婶儿站起来,愤恨地看着门口的街里街访,拿着扫把把他们赶了出去,一边赶嘴里还一边骂,最后咣当一声关上了门,仿佛把所有的嘲笑声都关到了门外。
马大婶走了回来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委屈的抱住了儿子,一下痛哭了起来。
马大叔看着自己的媳妇儿和儿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伴儿啊,咱就试试吧,就当死马当作活马医,治好是他的福气,治不好也是咱的命。”
刚才的嘲笑声历历在目,仿佛一把刀子,整天戳在马大婶儿的心上,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每一天都会有鲜血流了下来。
马大婶沉重的点了点头,这一天他们都陪着自己的儿子,寸步不离。
晚上的时候,马大婶儿亲自做了一大桌菜,每道菜都是自己儿子爱吃的。
吃完饭后,马辉玩累了,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马大叔和马大婶儿一左一右走在马辉的身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希望把她的睡容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带进坟墓。
马大婶儿不断的流着泪,马大叔看着自己伤心的媳妇走过来,紧紧的把她晕倒了怀里。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马大叔和马大婶儿就把马辉叫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沉重的走到了马涛的家。
这一晚上,马涛和杜中伟也没有睡,他们非常的紧张,不知道马大叔和马大婶儿会不会来,他们一直坐在屋内,一左一右看着窗外,等着,等着。
“铛铛铛”敲门的声音非常的小,但足以传进杜中伟和马涛的耳朵。
杜中伟和马涛飞快的站了起来,像一只身轻如燕的燕子,从屋内飞到了门口,一左一右拉开了门。
难道岁月真是催人老嘛,只是一晚上的时间,马大叔和马大婶儿的头上生出了许多的白发。
马涛和杜中伟对视了一眼,把他们一家三口急忙请进了屋。
马大叔和马大婶把自己儿子的手沉重的交到了马涛的手上。
马大叔看着马涛眼里没有一丝强求的意思,“主任,我就把我的儿子交给你了,不管是治得好还是治不好,我都不怨你,这都是我们的命,上天愿意垂怜,就让我的儿子变得正常,上天要是狠心,就让我们一家三口活在痛苦之中。
马涛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他把马辉扶了过来,轻轻地让他躺在床上,拿起一边的传导线,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
杜中伟生过了手,盖在了马涛的手上,与她一起把疏导线贴在了马辉的脑袋上。
马辉睡在床上异常的乖巧,她突然感觉什么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头上,伸手想去抓。
马涛抓着马辉的手,认真的看着他“乖,相信我吗,相信我就听我的,乖乖的闭上眼睛。”
马辉童稚的笑了笑,她乖巧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在了肚子上。
马涛走到了机器的旁边,按照比例打开了按钮。
极光和**通过输导线传输到了马辉的脑袋,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身子不断的在床上起伏,哆嗦,嘴角也在不停的抽动,他的表情非常的痛苦,如同经受着严刑拷打一般。
马大叔和马大婶站在那里,看见自己的儿子经受的折磨,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指甲都扎在了肉里。
马涛和杜中伟的心也绷得紧紧的,他们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只能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马辉,心里期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