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的是,每个弟子几日之内来采摘的百灵草数目是限定,那样那里够散灵狐吃,不够吃,散灵狐又要闹着自己了。
云江火蹲下身,在一旁摘了一些百灵草,她可不想每一次散灵狐要吃东西的,还要特意带着它偷偷摸摸过来。
看着周围品种颇多的药草灵植,顿时有种想全部收入囊中的冲动,这大概就是她之前养成的习惯了。
前世,她不禁于修炼方面有天赋,对于炼药也有天赋,她与君诀需要的丹药,大多都是她自己亲自炼制,而君诀擅长的是制作灵器和玉简,倒是只有这点上她和君诀有默契吧!
“去一个地方?”花晚以简直不敢相信,至从她会到妖界以后,就出去一趟找了花镜引,就不曾在踏出去王城一步,没想到如今胥尘竟然主动的说道要待她出去。
房间外,下着鹅毛大雪,那是整夜整夜的不消停。
但尽管如此,素羽房中还是极为的暖和,因为太子送来的那些暖暖又加厚了的被子,还有那些送来的汤婆子,炭火,倒让今夜房中是极为的暖和。
可是素羽虽然是盖着那些极为暖和的被子,还是全身发抖在睡梦之中,每晚每晚的噩梦一直在缠绕着她,自师槿坠崖后素羽醒过来,素羽便没有一夜能安安稳稳的睡上一个美觉,一直总是做着各种各样的噩梦。
“素羽,素羽,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阿尘,你说的是真的吗?”
胥尘笑着抚着她的头发,召来了一只火羽凤凰所拉的车,花晚以顿时惊讶了,“阿尘,我怎么记得火羽鸟是火祭司一族呢?你让火祭司来当我们的车夫,太奢侈了吧?”
“晚晚,不要破坏本尊的好心情,若是本尊一旦心情不悦,怕是就不去了,这不是火祭司。”
胥尘抱着她坐在火羽车中,因为现在的天气已经转凉,他想着火羽车是最好的选择。
花晚以低头一看着那用大量火羽毛编制而成的座毯,顿时怒道:“阿尘,我要投诉,火祭司居然骗我!”
“他如何骗你?”胥尘倒是饶有兴趣的和花晚以谈起来,或者说不管花晚以说什么,他都能安心满意的听着,谈着,也只有花晚以。
花晚以拔起座毯上的一根火羽毛,“我以前在火祭司手上得到过一根火羽毛,他跟我说是这火羽毛是他们火羽凤凰一族涅槃之时所弥留下来的,极为的尊贵,但是我在魔界给弄丢了,这现在这一大堆火羽毛编制成的座毯是怎么回事,不是极为的尊贵吗?”
她此时心中只有两种想法,火祭司是混的,那火羽毛根本就是他身上随便拔下来的,又或者是胥尘太奢侈,居然让一大堆极为尊贵的火羽毛编制成一张座毯。
胥尘结果她手上的火羽毛,说道:“晚晚,这火羽毛同火祭司的火羽毛的确是不同的,这火羽毛是普通的火羽凤凰身上所集来的,但是火祭司的真身是拥有这强大妖力的火羽凤凰,他的火羽毛自然是不同,只是晚晚,又何须必须是涅槃之际呢,数千年便能集成几根火羽毛。”
当日师槿坠崖时对素羽说的最后一句话便一直在她的梦中响起来,是那么的温柔,可是素羽感到害怕,因为她在梦中找不到任何一个人,整个白雪皑皑的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找不到师槿,找不到任何的一个人。
“槿哥哥,槿哥哥。”素羽又是一个人在梦中醒来,房间中的漆黑,告诉了她刚才只是在做着一个梦而已。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夜晚在那噩梦中醒来,但是素羽总是会在醒来之后泪流满面,明明已经在心中决定好了要忘记他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却始终是办不到。
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披着毛茸茸的披风,任由长发披散在肩上,抱着一个汤婆子就慢慢的走出去了。
院子中是寒风在呼啸着,白雪在飞扬着,刚向前踏出一步,就陷下去了,可见雪已经积攒得厚厚一层了。
虽说听着还是很珍贵,但是花晚以还是被骗了,“火祭司胆子不小,阿尘,帮我记得,明日提醒我找火祭司好好谈一下。”
“晚晚,你确定要妖尊帮你记住吗?”胥尘真是想笑了,花晚以如今是越发的大脾气了,连他都不给面子了。
花晚以一脸委屈的看着胥尘,“阿尘,不是要帮你生儿子,我会因为有孕在身,时常忘记事情吗?这里除了我,只有你,你不帮我记得,我找谁记得?”
胥尘瞟了一眼外面的火羽凤凰。
花晚以有点惊讶,“阿尘,你不是开玩笑吧,这车夫能帮我记得,不会是已经化为人形的火羽凤凰了吧?”
因为她想起了那此时正埋葬在雪地之中的芸儿和白溪,还有堕入悬崖的师槿,他们都为了自己在雪地之中备受寒雪和狂风之中煎熬着,痛苦着。
既然是他们在受着罪,她这个真正的罪人哪有舒舒服服的呆在房屋之中,眼泪挂在她的脸上,寒风一吹过来,便几乎是一层薄薄的霜覆盖在脸上一样的感觉,这种严寒的感觉实实在在让素羽想起了当时在殇之崖上取红冰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