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喜欢,为什么她会把穆夜听所归为她喜欢的人呢?为什么?她何时喜欢穆夜听的?她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小辈呢?她与他们都不同,不可能。
但是,里面的衣物摩擦的声音,简直让她觉得不堪入耳,忍不住有杀了云翳容的心。
终于迈开了双腿,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狠狠地推开。
“嘭……”
他的脸色看在花晚以眼中分明就是有关,但是似乎察觉胥尘有一丝不悦,花晚以也停下,注意听着酒馆中其他的话题。
花家兄妹似乎对这优昙婆罗花也很是有兴趣,因为同为花族,他们也未曾听过优昙婆罗花,花墨羽皱着眉头说道:“这花的名字倒有股神界神佛的味道,怕是神界古老的花吧!”
是夜,素羽看见于宿北和师槿的房间的灯都熄了,披上披风走到院子里,这一次素羽没有吵着必须和他们同一间房间了,她总觉得自己太任性了,结果拖累他们。
素羽用着一种极为忧伤的眼神看着清寒的月色,此时,她的表情跟师槿一样都受伤了,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瓶金创药,借着月色,她更能够清晰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再一次确定了手中的东西,她非常清楚手中的金创药就是她给白溪的东西。
而这瓶金创药就是她在早上要离开那个打斗的地方意外的瞥见到的,应该就是那个穿着白色衣服,带着面罩的男子掉的。
虽然那个男子带着面罩,但是他给素羽的感觉跟白溪所给的感觉是那么相似,现在有捡到了这金创药,素羽已经确定了那个男子就是白溪。
因为这种金创药不是随便的药铺里就会有的,这是皇族里的人才会用的药,她一直在白溪要去执行任务之前,都会给白溪这样一瓶金创药,普通人是不可能得到。
素羽多么希望还有其他的借口去让自己相信那个人不是白溪,可是现在已经确定了那个人就是白溪。
她知道白溪是一个杀手,是她武哥哥所培养的杀手,可是现在白溪所要杀的人,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个是自己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收留了自己的人。
“神界的花?也是刚才听他们说是和什么神界神女有关系,至少他们要找的不是妖界,的确与我们无关。”花晚以低头扯了胥尘的袖子,笑了笑,“阿尘,我不问了,你别板着脸。”
花墨羽还是疑问:“你们不觉得,若是那优昙婆罗花真是神界的花,怎么会出现在魔界呢?”
“这有什么难的,墨羽姑娘,你不是说魔尊还在神界拿了照海镜这件上古宝物,何况几朵花呢?”胥尘听着花晚以毫不在乎的态度,也算放心了,只是他必须知道魔界为何会有优昙婆罗花。
花晚以听到酒馆中靠近窗户中有一男一女在说着关于圣域山魔君的事情,马上小声的对还在说话的花家兄妹说道:“嘘,别说话,那边一男一女在说着关于魔君的事情,我们听听。”
只听到女子说道:“我不许你去挑战,如果是以失去你的代价,让我去血域山,我绝对不要。”
“雪儿,你冷静点,可是魔君最近的脾性便是这样,你不能不去血域山,你还要给你父亲报仇,那仇人便在血域山,你必须去。”男子尽力劝着女子。
她该怎么办?阻止白溪进行他的任务,可是这样白溪就违背了命令,不阻止,不可能,她不可能看着于宿北和师槿被白溪所杀,而且,于宿北和师槿都是武功高强的人,白溪杀得了他们两个人,会不会反倒败在他们的手中呢?
任何一种所会发生的可能,都不是素羽想要的,她该怎么办,为什么每每自己找到一条可以走下去的路时,就会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人要来阻止她。
难道就因为她是天煞孤星命,她的人生就必须孤孤单单地自己一个人走下去吗?可以陪这自己走下去的人通通都会离开吗?
自从凉心师太死了以后,每一个夜里素羽都睡得不踏实,她怕自己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自己和师太在凉寺里生活的日子,而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师太又会离开自己了。
但是女子还是非常坚决的拒绝,“不要,我不要,若是你真的赢了,我是可以去血域山,但是你就要留下来迎娶那魔君的女儿,失去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等等吧,等着魔君把他的女儿嫁出去了,我们再去挑战,到时候也可以。”
“可是,雪儿你知道吗?我师父给我的宝物只能维持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一个月后,我不使用它,便会没有了效果,到时候我们就难以打败魔君手下的战士了。”
“我不要,我不要。”女子说着,声音大得整家酒馆都能听到,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和坐在她对面的男子,女子感受着这些惊讶的眼光,顿时觉得不知所措,马上跑了出去,男子则是马上追了出去。
花晚以笑了笑,“这不就是我们要的消息吗?原来真的是打败魔君手下的战士方可通过魔君的要求,去血域山。”
“小妖花,你是不是忘了他们刚才说的,赢的人要娶那魔君的女儿,你舍得吗?”饭粒笑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