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慕桁还以为他们昨夜一定是无处可归,但是现在看到他们从宫殿中走出来,而他们这么多人一同住在小小的院落中,心中的不满更是剧烈。
拉着前面的七星门弟子就询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么多人是挤在那破院落里。”
那七星门弟子一下子甩开林慕桁的手,“这位修士,我们七星门弟子平日里也是住在那院落中,你们是觉得你们能住得比我们这些本门派弟子更好吗?”
她虽然是帮师槿画了画像,她也打算着要给师槿一个惊喜,可是她千算万算的,就是没有算到自己居然把师槿的睡颜画得那么的惊艳,就如同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妖孽一般,早知道她就不去自作多情的把后面画的那些花添上了。
数日的行程,花晚以等人终于以陪同守卫的身份,跟着巫若一同进入圣灵殿,她才发现越发的接近圣灵殿,她整个人的情绪就有种刚踏入魔界那会儿一样,情绪极为的悲哀,而且有种想要拼命流泪的冲动,
但是她没有跟胥尘说,他们来到圣灵殿之后,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毕竟如今就在魔尊的眼皮底下,若是出现了什么差池了,不要说拿到照海镜去狱魔海修复血魔玉,拿照海镜去救还困在东海之底的花阡墨和花墨羽的弟弟。
而在他们到达圣灵殿以后,也便没有看到巫若,她刚来到圣灵殿,定当很多的事情,花晚以等人也开始趁着,魔尊近几日的忙碌,在圣灵殿中大找照海镜。
花晚以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有是不知道为何竟然又泪流满面了,幸亏现在身边没有人,拿着帕子把脸上的泪水迅速的抹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那么想流泪?究竟为什么?”
不知不觉走到后殿,就在花晚以认为魔尊不可能把一件宝物藏到后殿去之时,竟然闻到一个味道,极为熟悉的味道,是胥尘身上那股不知名的花香味道。
就在素羽还一直紧紧地攥着那张纸在纠结得两根细眉都快要打起架来的时候,师槿已经受不了,他总觉得素羽一定在瞒着他做一件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
师槿伸了个身子过去,一把把素羽还攥着手里的纸张夺了过来,素羽刹那间觉得手中一空,看着师槿把纸张从自己的手中抢了过去,焦急地继续紧皱眉头,咬着下唇低下头去。
师槿摊开纸张一看,差点让他有种想立刻撕了这张画纸的冲动,他看见的是一个他很熟悉的人被素羽画在了纸上,那个人便是他自己,而且画中的自己还是一副靠在树下睡觉的模样。
但是重点是他看见素羽把他画得他差点都快认不出自己了,特别是周围的那些花的衬托下,更让他看着这幅画觉得头疼得厉害。
师槿拿着画纸来到素羽的面前,指着画纸中的自己,笑了笑,问素羽:“你刚才就是在画着这幅画?”
素羽被忽然师槿的问话吓呆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只是胆怯的点了点头。
而师槿在听到素羽的回答后,又笑了笑,看了看画像,再看着素羽,继续问她:“你画得不会是我吧?”
终于问到最重要的问题了,素羽往后面靠了靠,想着她可以说不是吗?可是说不是的话,这谎话说得也不实在,因为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出来画中人就是师槿了。
“阿尘,他怎么在那里?”花晚以循着味道,走到后殿之时,果然看到胥尘站在那里,但是他是对着一片白色的花发呆,而在她那个角度,所看到的是,胥尘看着那些花在笑着。
花晚以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巡逻的侍卫,走上前去,小声喊道:“阿尘,你怎么这里?我们不是分头去找照海镜吗?”
一直安静得看着圣灵殿后殿的优昙婆罗花的胥尘,被花晚以这声音惊扰了,有点意外,“晚晚,你怎么来这里?”
“我闻到你是身上的味道,便跟来了,阿尘,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来,看到你对着这些花竟然笑得那么的开心,快说,为什么这些花和你有什么关系,等等……”
花晚以说道一半,蹲下身去,嗅了嗅那些优昙婆罗花的味道,“阿尘,这些花好像和你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她有点发呆的看着胥尘,他一个人看着这些花笑,他身上的味道就是这些花香味道,而他本就不是花族,是蛟龙,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花的味道,只有一种可能,他深爱这种话,又或者他曾经呆在一个有着这种花香味道的人身边很久很久。
没办法,没抉择的素羽只能选择思路了,“是的”
素羽说完又马上低着头等待着师槿的回答,可是她没有等到师槿的回答,抬头看了看,只见师槿盯着画像看,整个脸依然还是保持着刚才笑的时候那个样子,可是她就是害怕这样的师槿,感觉好腹黑,她多害怕师槿会把手中那张她画了很久的画像给一把撕掉了。
在好一会儿后,素羽还是只看到了师槿永远那个表情,可是就是他没有换着其他的表情,这更让素羽害怕了,“不,槿哥哥,你你可别生气啊,别激动,听我说。”
素羽说完赶忙趁着师槿失神看自己,没有去在意画的时候,马上把画给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