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火轻手轻脚的起床,马上打算过去查看苏沉的情况。
而苏沉还在熟睡中,因为呼吸什么都很正常,她只能关上房门走出来。
她一个人站在院落中,竟然有种觉得可悲,明明是池月桉害得苏沉前世,今世这么悲惨,难道苏沉真的无法向池月桉报仇吗?
她很害怕苏沉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她绝对不会不想自己成为那样,她一定要重回神崖,要君诀和池月桉不得好受,受尽折磨,也不会是弑杀他们,要他们享受那种痛苦不止千倍万倍。
三个人泛舟后,素羽趁着璘武不在这里,心生了一个想法,想去看看那些武器,她好想摸摸看,于是就在素羽强烈的要求下,三人把阵地从水里移到岸上。
璘毅询问着璘阳关于武功:“六弟,你应该也有习武吧?”
“有啊,不过只是最近才刚学,只会一招半式,师傅们也只是叫我一两招。”
花晚以看着巫若瑄回来之后,还是如同和她以前的生活一样,一直长待在房中,无止境的修炼着,花晚以是一个人坐在房顶上,看着黑暗中,天上还是没有那皎洁的明月。
捂着心口,花晚以今日被他们三人一击,虽是被血魔玉保护着,受到的危险不多,但是她还是受了点伤,想着若是这天黑了,外面若是有明月,看能不能以明月的力量增强亦一下妖力,但是这外面委实让她失望,居然连月亮的影子都见不到。
就在她看着漆黑的天空的时候,就要昏昏沉沉的时候,忽然感到周围有一个身影闪过,回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看到巫辰昇站在自己身后,差点就要大叫一声,“巫公子,你吓死我了。”
“你就这么点胆子吗?有胆假扮我巫堡三小姐,怎么就这么轻轻一吓,居然就没胆子了?”巫辰昇说着,也坐在屋顶的一旁。
花晚以皱了皱眉头,敢情巫辰昇是来算账的了,“唉,我知道,我骗了你们,是不对,但是我已经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我不是巫若瑄,是你自己执意要认为我是巫若瑄,我有办法吗?”
璘武惊讶了:“我还以为你没有学过呢,我在你这样的年纪时,母妃和二哥都不让我学,我只是一直在旁看着二哥练习而已,没想到,你现在已经有学习了。”
璘阳听见关于璘武练武时,“三哥,我其实很仰慕二哥的,我看他在宫里练武时,一直想着拜他为师呢!”
璘毅拍了拍璘阳的肩膀,说:“六弟啊,你现在可要羡慕我了,现在二哥一有空就亲自指点我练武。”
“真的吗,听说二哥现在要学着帮父皇处理朝政,应该会很忙的。”
“是的,二哥现在真的很忙,有时忙得好几十天都没有来看我和母妃,所以得到他的指点也就是很少了。”
“能得到二哥的指点可比让师傅们教好多了,待会三哥你要教教我。”
璘毅听见“教”字,登时高兴地说:“好啊!”
就在三人刚接近练武的地方,素羽就往那些放着明晃晃的武器的地儿跑,她身后的璘毅忽然说:“羽儿,那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
素羽一股热情和兴奋被灭了,转过去朝着璘毅说:“为什么啊,我就是看看而已嘛。”
璘毅走过来,把素羽拉到旁边的桌子旁,指着椅子,对她说:“你就呆在这里吧,那些东西怎么说都是危险的,你还太小,又是女孩子,要是伤到了,就不好了。”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你无须这么担忧。”巫辰昇说着,笑了笑看着花晚以,这倒是让花晚以有点意外,他这几天的与巫辰昇的相处,不曾见过他笑,竟然在这个时候看到他笑,究竟是福是祸。
“我反倒是妖谢谢你,若不是你代替若瑄呆在巫堡中,怕是她今生都不得以有这么自由的几天吧。”
花晚以摇了摇头,“她这几天是很自由,但是你知道吗?她这几天却才是她这漫长的五万年来,经历过最痛的回忆吧,她要找的人,死了。”
巫辰昇点了点头,“刚才,若瑄已经告诉我了,最痛的回忆也是好的,不然她的一声中的回忆只有永远的修炼之中,多点其他的回忆倒是好。”
“你倒是特别,自己的妹妹受了伤,反倒是这样的安慰。”花晚以笑了笑说道,忽然,他们两个人都怔住了,因为在黑暗中,有人以飞快的速度朝着他们飞过来。
说完,就撇下素羽,和璘阳一起在那里拿着素羽一直想好好摸摸的武器你一招,我一招,还时不时地指点璘阳。
而素羽怎么可能乖乖地呆在那里看着那两个人你一招我一式的,就在两人忘情的比划着,素羽就悄悄地往武器那儿走去。
“羽儿,乖乖呆在那儿,不要乱跑。”璘毅一句话,让素羽又垂头丧气地回到原地。
素羽接下来又是试着去接近,可在接近的途中就必定会冒出一句“不要乱跑”之类的话,多次下来,不管素羽心里有多么想要,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可是就要她自己乖乖呆在那当观众,又怎么可能呢,所以她决定去看看那个那天把她吓死了的白衣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