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自己根本摸不到了,长鸣太高了,尴尬地换成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有我在,你主人不会责罚你的。”
长鸣听着云江火的话,几乎都快要哭了,云江火的话潜意识就是,她现在要过去,“江火姐姐,你真的不能过去。”
云江火完全不理会,迈着步子,感觉就是要走出去的样子,长鸣心里更是着急了。
云江火看他急了好一会儿,才大笑着,“长鸣,你要不要这么好骗呢?我没打算去,你别急。”
当她把一碗熬好的热腾腾、黑乎乎的药端到师槿的面前,师槿看着皱了皱眉,他不是在郁闷着那药的苦涩,而是他害怕素羽又要喂他喝药,待会他的身上又要变得脏兮兮,满身药的水迹。
最终拗不过素羽,只好接受素羽把药喂在自己的身上这种可能。
花晚以不安的看着她,“不服”什么意思,难不成让他们与她打上一场,赢了才能让幽冥之境的子民所服,才能让他们从这幽冥之境中出去吧?
那他们可以永远不用出去了,他们是六界之中的生灵根本就不是都主的对手。
就在花晚以各种烦恼中,胥尘已经问道:“何谓‘服’?”
花晚以和饭粒都紧张的看着胥尘,没想到他反倒是自己去问。
都主冷冷的扫过胥尘一眼,沉思了一会儿道:“让本都主看看你们六界中的人究竟是有多聪慧,在幽冥之都中找出指定的三个罪人,本都主就送你们出这幽冥之境。”
“……”
花晚以和胥尘对视一眼,又各自陷入沉思,花晚以有点踌躇不安的问道:“罪人?什么罪人,何罪?”
她和胥尘委实没有想到,都主竟然不是要武力臣服,而是用智慧,不过这样至少有希望,只是他们对于幽冥之都的人不清楚,要在这幽冥之都中找出她所说的罪人,谈何容易。
“夫曰之罪。”
这时候,于宿北闯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只鸽子,是上次那只传信的给子,于宿北跟素羽和师槿说:“师槿,不好意思,我师父有要事找我回去,只怕我们要把去殇之涯的计划延迟了。”
师槿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坐好身子说:“不能延迟了,我的病随时就会发作的,要尽快去殇之涯,你师父召你回去,你还是赶忙回去吧,我一个人去殇之涯就好了。”
“不行,你一个人怎么可以,虽然你的武功在我之上,可是你刚才也说了,你的病随时会发作,要是真的在路上你的病发作,这可不妥。”于宿北马上就否定了师槿的决定。
站在一旁的素羽,听着他们的话是一句都听不懂了,但是她能看出现在这两个人都在为难着,“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要去殇之涯还是哪里,不过,北哥哥你要是不放心的话,让我陪着槿哥哥去就好啦!”
于宿北听完素羽的提议,用着一种百分百怀疑的态度和目光看着素羽,笑了笑,说:“小猫咪,你就不要瞎闹了。”
“什么是瞎闹啊,你刚才不是说什么槿哥哥要是病发怎么办,有一个人在他的身边,要是他病发,就好歹有一个人可以照顾他嘛。”素羽极力反驳于宿北。
于宿北还没有反对,师槿就先反对了,“不行,你不能跟去,此行还是会存在一定的危险,你不能跟我去。”
都主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不仅是花晚以和胥尘陷入不解之中,就连饭粒都整个人都傻了,他呆在都主这么漫长以来,他第一次知道还有“夫曰之罪”的罪过的。
花晚以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来,轻声问道:“敢问,都主,你有没有说错,‘夫曰之罪’是何罪?”
都主严肃的看着花晚以,“本都主可以认为你们这是放弃离开幽冥之境唯一的机会吗?这是何罪,便是你们的事情了。”
她说完,就转身走回去上面,一边说道:“初,随我来,我们主仆几千年没见了,该好好谈谈了。”
饭粒浑身发抖,才忘了之前还有责罚这一件事情,果然该来的躲不过。
而花晚以和胥尘没有投以同情的目光,因为他们满脑子已经现在陷入“夫曰之罪”是何罪的谜题中。
“危险?北哥哥不是说你的武功还在他之上吗?你的伤好了,就不用担心了,槿哥哥,你就让我跟着你去吧。”
素羽又转头去跟于宿北说:“北哥哥,你就让我跟着槿哥哥去那殇之涯吧,你放心,槿哥哥救过我的命,我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的,而且你要回到你师父身边,槿哥哥要去什么殇之涯,你们都撇下我,那我怎么办,我可是无家可归的。”
于宿北想了想,最后答应了,“可以,师槿你就让素羽跟在你身边,不过你们还是等到你身体稍好点再出发,我待会就要赶回去了,你们一路要小心。”
素羽马上高兴地说:“北哥哥,你放心啦,虽然我不会武功什么的,但是照顾槿哥哥还是没问题的。”
被素羽这么一说,于宿北这才注意到师槿的身上,满身的药水迹,皱了皱眉,不禁替师槿接下来的被素羽照顾日子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