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起初也觉得穆夜听和云江火成婚,就是为了拜入他门下,成为他的弟子,但是现在看到穆夜听和云江火感情很不错,也高兴,但是穆斐然的意愿,穆夜听也是穆家的子弟,当然最希望的是回到穆家,如果他离开云江火,云江火被众人嘲笑事小,如今有了感情,受到伤害才是最担心的。
但是出乎江行意料的是,云江火竟然笑着说道,“舅舅,我当然是尊重穆师兄的决定了,他想要留在云家,或者回到穆家都可以,我无所谓。”
江行看着云江火,有点担心,“火儿,你真的没事?夜听若是离开,你也没事吗?”
一个个将士头戴冷冰冰的头盔,身穿战袍,腰间一把刀剑已经在渴望着敌人的血液。
每一个人脸上都是一副严肃的神态,就连他们的马也是和他们一样的神情。
“呃……可恶,好痛苦啊……”巫若琪的房中,她一脸的冷汗遍布全身,打坐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一旁毫无关心的二少夫人,皱了皱眉,“二嫂,你看着我这幅样子,没打算说些什么吗?”
二少夫人瞥了她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哼,谁叫你自己那么傻,去吃那些下了药的饭菜,活该,自己都知道了还去吃,不折磨一下你,你还不长点记性,就你这样,还怎么跟巫若瑄抢巫女的位置。”
巫若琪浑身都痛苦得发抖,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以为我要吃吗?若不是巫若瑄起先不吃,我会吃吗?”
“她不吃?”二少夫人一下子警惕了,询问道:“你说巫若瑄她起先不吃?难不成她根本就已经怀疑你了?看着你吃下去,说没事,方才敢吃?”
巫若琪摇了摇头,“没有,我才吃下去,什么都还没说,她就吃了,而且巫若瑄她吃得比我多得多了,估计这会儿比我还痛苦,能让她痛苦一下,也算赚了。”
二少夫人看着巫若琪那般痛苦,还是递过去一杯水,帮她擦了擦额间的汗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她消失,若是她再不消失,父亲就回来了,到时候,你还有机会下手吗?”
结果二少夫人手中的帕子,巫若琪自己擦了擦,想了想,说道:“二嫂,我当年希望巫若瑄消失得越快越好,只是现在大哥派了好多的重兵把守着流云阁,我今天送东西过去之时,才发现真的是里里外外守了很多的守卫,怕是我们还真难下手。”
城镇的两边都是来围观送行的百姓,有的人在用着自己那双沧桑的手擦拭着脸上留下来的泪水,而大人们身边的孩子似乎不懂什么?只看到那些军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威风凛凛的,每一个人都头来羡慕的眼光。
在前头有一匹白色的骏马特别引人注意,一身雪白的皮毛,一双极为有神的眼睛,一看便知道是好马中的良驹。
骑着那匹白色骏马的人便是太子殿下,他平日里就一直都是严肃着一张脸,此时更是严肃,一双俊眉时不时会微微的皱着。
长长的军队一直是发出整齐的前进的声音,但是却在军队中有点不合时宜的看见一架马车。
城中的百姓都用着猜疑的目光看着那架马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战场杀敌的队伍中怎么会有一架马车呢?
须不知百姓们都在瞧着那辆马车看,而马车中亦是一双美眸,一只纤长的手轻轻的撩开车窗上的布帘,只是透了个小小的缝隙,刚好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
素羽瞧着外面的城镇,看着围着路的两旁那些百姓们,这是她第二次看着这里的城镇和外面的百姓。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大哥要派遣那么多的守卫守着流云阁吗?”二少夫人一脸一切尽在计划中的样子。
巫若琪摇了摇头,“二嫂,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说,什么事情都要好好打探一番,不然你连事情都没有搞清楚,还是什么要除掉她,”二少夫人说着,又一脸抱怨的说了巫若琪一番,“我听刘叔说,前些天的时候,就是巫若瑄还在闭关的时候,她冲破了父亲的结界,跑出去了,结果还是让刘叔他们给找了回来,大少爷担心她再跑,所以方才派了重兵把守。”
“等等,”巫若琪马上打断她的话,“二嫂,你刚才说巫若瑄她能冲破父亲的结界,天啊,她的修为竟然达到如此程度,我们真的能杀得了她吗?”
上一次是和太子殿下从太子府去皇宫的路上见到,这一次却是在要去边疆战场的路上。
看到那些百姓们都在用着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素羽所在的马车,素羽马上把车帘给放了下来。
闭着眼睛,想起这两天自从告诉会心说自己要跟着太子殿下一起边疆的时候,会心就一直忙里忙外,帮她收拾了很多的东西,就怕着她去了边疆战场要的东西都没有,所以给素羽收拾了一大堆的东西,还说是一件都不能落下,要全部的带走。
看着会心那个担心的表情,素羽想起了小雅,那个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小雅姐姐。
想想她活了这十多年来,加上以前在夏威夷的十多年,这么多年她一直就生活在被人照顾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