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凝也是急性子,而且初生牛犊,听着别人污蔑自己,就沉不住,“云翳娆,你说什么?我这种人怎么就丢你云家的脸了,我何时与你云家有关系了?”
云翳娆眉眼一挑,看了一眼秦相凝,“你是巴不得和我云家有关系,而且我在和云江火,轮到你插嘴了?”
“呵呵,也是好笑,据闻,你只不过是云家庶出之女,云江火是你的大姐,你连一声称呼都没有,呼名道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云家向来如此目无尊长。”
她虽然是帮师槿画了画像,她也打算着要给师槿一个惊喜,可是她千算万算的,就是没有算到自己居然把师槿的睡颜画得那么的惊艳,就如同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妖孽一般,早知道她就不去自作多情的把后面画的那些花添上了。
这厢胥尘平静的说道,而那边火祭司府中,火祭司正在同其母亲吃着饭,顿时揪住心口。
“我怎么有种感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其母亲担忧的看了一眼,发觉什么都没有,摇了摇头说道:“儿啊,你想太多了,心神不宁!”
在月色之下,冒着火焰的火羽车在妖界的上空中极为的显眼,让下面的妖界子民都是一个惊讶,竟然能在这种时候看到火羽凤凰。
“阿尘,你不觉得我今夜和你儿子都很高兴吗?”
花晚以一边看着下面的密密麻麻的小小人群,一边同胥尘说道。
胥尘把她一直不安分的身子抱住,“安安分分的不行吗?所以你是要本尊以后常带着你出来了,你会高兴?”
“这是自然。”花晚以点了点头,“阿尘,我还是喜欢你不是妖尊,这样你就能跟着我六界中游玩多好。”
就在素羽还一直紧紧地攥着那张纸在纠结得两根细眉都快要打起架来的时候,师槿已经受不了,他总觉得素羽一定在瞒着他做一件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
师槿伸了个身子过去,一把把素羽还攥着手里的纸张夺了过来,素羽刹那间觉得手中一空,看着师槿把纸张从自己的手中抢了过去,焦急地继续紧皱眉头,咬着下唇低下头去。
师槿摊开纸张一看,差点让他有种想立刻撕了这张画纸的冲动,他看见的是一个他很熟悉的人被素羽画在了纸上,那个人便是他自己,而且画中的自己还是一副靠在树下睡觉的模样。
但是重点是他看见素羽把他画得他差点都快认不出自己了,特别是周围的那些花的衬托下,更让他看着这幅画觉得头疼得厉害。
师槿拿着画纸来到素羽的面前,指着画纸中的自己,笑了笑,问素羽:“你刚才就是在画着这幅画?”
素羽被忽然师槿的问话吓呆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只是胆怯的点了点头。
胥尘何尝不是这么想到,自从回到妖界,他真是怀念在幽冥之境同花晚以在一起的日子,如今,纵然他在议事大殿,花晚以在暮华殿,都在妖宫中,但是妥实让他觉得有距离感,时常会走神想着,花晚以此时在暮华殿中又在做什么了?
“晚晚,可是本尊是妖尊,这是不变的事实?”
胥尘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花晚以都能听到胥尘语气中的无奈,伸手把胥尘那比自己大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花晚以念叨着说道:“所以阿尘,我要把你带到神界去,你就不是妖尊了,你就是我岁羽花境帝姬的夫君,不是妖尊。”
“晚晚,你已经是尊妃了,我是妖尊,你已经嫁给本尊,神界不是你的家。”胥尘很肯定的说道。
说起“嫁”,花晚以总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不行,你那太草率了,我不要,也不承认,你根本就不在场,你当时人都还在幽冥之境中呢?”
“草率?晚晚那你说说何为不草率。”
花晚以这才想起当日迎娶队伍的确是绝对的不草率,是她见过最壮观的迎娶队伍,而妖界众臣皆在,还有那些上古妖兽,若是说那样是草率,估计要来个六界连同举办方才觉得不草率了。
而师槿在听到素羽的回答后,又笑了笑,看了看画像,再看着素羽,继续问她:“你画得不会是我吧?”
终于问到最重要的问题了,素羽往后面靠了靠,想着她可以说不是吗?可是说不是的话,这谎话说得也不实在,因为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出来画中人就是师槿了。
没办法,没抉择的素羽只能选择思路了,“是的——”
素羽说完又马上低着头等待着师槿的回答,可是她没有等到师槿的回答,抬头看了看,只见师槿盯着画像看,整个脸依然还是保持着刚才笑的时候那个样子,可是她就是害怕这样的师槿,感觉好腹黑,她多害怕师槿会把手中那张她画了很久的画像给一把撕掉了。
在好一会儿后,素羽还是只看到了师槿永远那个表情,可是就是他没有换着其他的表情,这更让素羽害怕了,“不,槿哥哥,你——你可别生气啊,别激动,听我说。”
“罢了,这个问题我们暂时不说,阿尘,我们究竟要去哪里?”花晚以看着外面的火羽凤凰都还没有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