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爪打不到她,达到了身后的洞壁上,石头顿时破裂成为灰烬。
云江火灵力刚才运用了火印,损耗了不少,所有使出来的灵术效果都大减,打在胡寒殷身上,更是没有效果了。
胡寒殷一道血爪打空,追着云江火飞上去,再打出一道血爪,却感觉好像有一道强大的剑气打中了他,回头一看下面,穆夜听根本没有去结丹,居然还敢把所有灵力化为剑气重伤他,“该死的道修,你敢用全部灵力来重伤我,就要做好如果我没死,就是你死的准备。”
“三姐,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希望我能成为三姐你,父亲那么的疼爱你,而且就算是堡中的其他人都没有见过你,却就算是私下里也不敢提一句你的不是,真让人羡慕。”
“羡慕?”花晚以抽出自己被巫若琪握着的手,轻笑了一声,说道:“四妹妹,羡慕归羡慕,那你可知道,我却要忍受五万年的修炼,不得和任何人见面,你可羡慕吗?还有,四妹妹,你不可能成为我的,人各有命。”
素羽一直认为昨晚可能只是她做的一场美美的梦罢了,可是当醒来的时候,师槿的确没有再和自己纠结着关于魔教的事情,她也满心的快乐,可怜的大林看着师槿和素羽都傻愣了,明明两个人昨天吵成那样,今天就跟没事人一样,不过他看着也高兴,就是他对素羽的身份还是很猜疑。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素羽还没有痊愈的日子里,师槿时常陪着素羽,偶尔他们会说说笑笑,这对素羽来说实在就像极了梦中,她万万没有想到师槿会有这样的一面。
素羽有时候想弹琴给师槿听,可是她怕她再拿起琴的时候,会让师槿和大林又再想到了“九煞魔音”,又回到了那天的情景,她只好强忍着想弹琴的冲动。
一日,素羽忽然嘴馋得很,想吃蜜饯,素羽刚一提,师槿就马上让大林去集市上买回来,这一举动倒让素羽意想不到,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师槿会对自己这么好,素羽被感动得激动了大半天,乐呵呵地吃着自己最爱的蜜饯。
“呵呵,”巫若琪大笑了一声,看着花晚以说道:“三姐,我是不可能成为你,因为我巫若琪就是巫若琪,不是其他人,但是我想要的是,父亲的重视,他人的尊敬,而你一切都拥有,因为你生来就是巫女的命,所以才会得到这一切,其实,想要拥有,就只是在于能否成为巫女而已。”
花晚以不打算再理会她,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就算她想要对付自己,她对付的人也不是真正的巫若瑄,她也不可能代替巫若瑄成为巫女。
“小姐,到了。”外面车夫的话语响了起来,巫若琪狠狠的抓起花晚以的手,拉着下车,说道:“三姐,能否成为巫女,就是看你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花晚以被她拉得手臂直发疼,“你放手。”
“放手,你认为,你来到这里,还能活着回去吗?回去当你高高在上的巫女吗?”巫若琪语气越发的傲慢。
大林看着眼前两个孩子的笑容和笑声,他不知道素羽以前是怎么样的,他只知道他的少主师槿很少有这么笑过了,他很欣慰的也笑了,可是他马上又露出来了一副很惋惜的表情,究竟是在惋惜着什么,不得而知。
几天很好的休息,素羽现在是能蹦能跳了,一副和之前一样的调皮的模样,师槿看着素羽能这么的痊愈康复,也就放心了,至少他不想看到有人再因为救自己而落个身残体破的结局,在素羽还在昏迷的七天里,他多么担心这样的事情会再度上演。
当素羽还在高高兴兴地准备着看着窗外的繁忙景色,一边吃着蜜饯的时候,师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素羽看着有点奇怪,可是想想又不奇怪,毕竟他们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太久了,也应该继续赶路去殇之崖了。
花晚以一脸无奈,她没想回去,要她回去,她脑子有问题吗?她只是想要巫若琪把手松开,这样拉着,真的疼啊!
看了看周围,那辆马车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而前方站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她认得,是二少夫人,巫若琪的二嫂,另一个女子她从来没见过。
二少夫人看着巫若琪就像拉着花晚以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晚以,大笑着说道:“哎哟,三小姐,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了,一副侍女的装扮是为何?看上去太适合你了。”
北堂雨琦也跟着说道:“啧,若琪,这就是你那什么巫女的三姐啊,这落魄的样子还不如我家侍女呢?哈哈。”
“表姐,你就不要再说了,什么巫女,她配吗?巫女只能是我巫若琪,巫若瑄,你什么都不是,一个五万年来连抛头出现过都没有的女人,你竟敢妄图我们整个巫堡都臣服在你的脚下,真是可笑。”
素羽手中的蜜饯掉了一地,双眼睁大的看着师槿,不敢相信师槿对自己所说的话,“不,我不要,槿哥哥,你不是说你相信我吗?你已经不生我的气了吗?你讨厌我吗?”
师槿把手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是,没错,我相信你,我也不生你的气,我也不讨厌你。”
“那就好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