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你!”看到严歌被张铁断金拳一拳轰开,文问天担心之余,当即怒喝道。 但是声音注定无法阻止张铁,纵然文问天已经怒不可遏,也依旧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这也是文问天的疏忽,一直以来都作为攻击和被攻击的中心,文问天根本没有想过,不张铁会去刻意的攻击严歌,可谁又知道,这越是想不到的事情,往往就越容易发生? 不能立刻去确认严歌的状况,张铁还在自己面前,文问天有责任将其挡下,给严歌一个缓冲的时间。“没事吧,严歌?”头也不回的问着,文问天没有继续用烈阳斩和张铁僵持,快速并且猛烈的,用附着灵力的剑劈砍着张铁,尽管并没有太大用处,却能够干扰张铁。 “这家伙,真像个苍蝇一样。”张铁有些不耐烦了,将严歌一拳击退,本来应该是一气呵成的攻击,却因为文问天的干扰,不得不停下脚步,丧失了彻底击溃严歌的好机会。 没有办法,只能先处理文问天这只扰人的苍蝇。“真把自己当成一块料了。”张铁在心中不屑的想到,右手同样一拳断金拳挥出,金黄色的拳头挟破军之势,朝文问天狠狠击去。 “来得正好!”文问天却没有丝毫畏惧,不如说他早就期待着这种硬碰硬的较量,之前虽然也有过几次正面交锋,可是都不怎么尽兴,这一次却是个不错的机会。长剑包裹着火红色灵力凝聚于剑身,整把剑犹如染色一般,转化为火红色,正是文问天的烈阳斩武技。 拳头再一次和剑撞上了,黄色撞上火红色,激烈的碰撞,荡起两人凌乱的头发,破落不堪的衣角,卷起疾风,撕开脸颊上早有的淡淡血痕,看似是个势均力敌,却在文问天和张铁的注视下,带着一点点早已经确定的优势,黄色逐渐压过了火红色,拳头将剑给压制住了。 “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也不过如此。”确认了自己的优势,张铁不可一世的嘲讽道。 文问天却没有反驳张铁什么,不是不愿意,而是没有那个能力:光是抵挡住张铁这一招,就已经让他无暇多顾。“这家伙,果然很强!”文问天在心中咬着牙说道,带着些许的不甘和兴奋。眼看着自己的烈阳斩,就要在张铁拳下变得粉碎,文问天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要是有事的话,恐怕现在你也要和我一样了。”就在文问天思考着该怎么办时,严歌的声音却带给了他一丝希望。张铁脸色一变,一张脸犹如牛粪一般铁青了起来,心中惊恐:“这家伙,怎么会,难道刚刚的攻击,根本不足以让他重伤?”如果方才张铁的一击,十分有效的话,严歌怎么也不会这么快投入战斗中,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严歌并没有被刚才那一拳重创,张铁那含怒一击没有太大效果。而这,也是张铁此刻,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让人不爽的顽强!”张铁很烦躁,却不得不开始下一步动作。看到严歌的身影,已经无限接近自己和文问天,张铁不敢再拖延下去,断金拳上,再次注入猛烈的灵力,瞬间加强了这一拳威力和速度,直接将已经摇摇欲坠的文问天,那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烈阳斩,彻底轰碎开来。火焰飘散,火花四溅的同时,文问天整个人也因为断金拳的正面冲击力,直接被张铁一拳击退了数步,两个人,暂时拉开了距离。 击退了文问天,不给严歌任何机会,几乎是一气呵成,击退文问天的拳头,直接向右猛地一抡,借着拳头挥舞的力量,张铁在原地转了个满圈,气势不减的断金拳,直接一拳砸向了冲上前来的严歌。姿势虽然怪异,但胜在出奇制胜。看到张铁以这样怪异的姿势,向自己袭来,严歌惊讶之余也有些猝不及防:谁又能想到张铁会在这一刻,来攻击自己呢? 所幸严歌也不是毫无准备,虽然吃了一惊,这一次面对张铁的拳头,严歌也可以拿出他掌握的武技。“怒剑斩!”同样也是黄阶中级武技,严歌这一招怒剑斩,却没有任何耀眼华丽之处,仅仅只是威猛的攻击而已,划破气流,搅动灵气,卷起一股劲风朝张铁的拳头砍去。 没有看出严歌这一招有什么特别之处,怒剑斩就是这样,将所有的威力内敛,只在攻击的瞬间爆发开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此时张铁便是上了怒剑斩的当,“就这样一剑,到底是想来做什么啊?”张铁在心中不屑道,断金拳没有丝毫的犹豫,正面迎了上去。 拳头轰在剑上的瞬间,张铁立刻便意识到自己错了。或许严歌这一剑的威力并不大,甚至比不上文问天的烈阳斩,但面对文问天时,张铁是抱着怎样的态度去攻击?现在又是抱着怎样态度去攻击?两者一比较,高下立判。虽然仍旧是一招断金拳,态度却迥乎不同,威力也受到影响,张铁这一拳,终究是被严歌一招怒剑斩,格在了半空中,生生停了下来。 拳头去势被阻,既是张铁自身没有想到的,是张铁的过失,却也是文问天和严歌的机会。没有多想,被张铁一拳轰开的文问天,趁着空隙再次凑了上来。这一次可就不再是上次那样简单,长剑上灵力剧烈的震动着,居然是想要趁着这短暂空隙里,向张铁发起攻势。 “不好!”心中一惊,自己才最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看到文问天居然如此准确地抓住了时机,张铁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因为过于自信,相信自己能够在一招内,完美击退严歌,张铁现在的姿势非常不好,挺胸弯腰,一只手被严歌架住,另一只手却来不及凝聚灵力。几乎就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