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有人奋不顾身,就算飞蛾扑火也想拥有,这就是为何有人穷尽一切手段也想步入上流社会享受这种奢华和虚荣。 而她迈入这光鲜亮丽的上流社会,只是隔着一个言潇笙的距离,也许来的太快,有点梦幻不切实际之感。 她轻轻的挽着男人的胳膊,由着他含笑绵绵的给她介绍商界上的大咖和精英,言谈间,男人从容不迫,似乎对于这种逢场作戏,早就应对自若,甚至有了一丝倦怠。 面对众人的恭维奉承,他似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但面上依旧是那种熟悉的温润谦玉之态,清冽而矜贵。 夏芷沫不由心里生出一丝邪念来,这外边看似再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旦褪下了衣物,便瞬间转变成了蛰伏的猎豹,谁能想到如此矜贵的男人私底下在床榻上,是如何的花样百出,跟她痴痴缠缠,醉生梦死的。 一想到昨晚的翻云覆雨,她的面色涌现出了一抹红润,顿觉得面色滚烫起来。 “潇笙,好巧啊。”不知何时,穆然的响起一道宛如之音的轻巧的女声。 夏芷沫闻声望去,面色顷刻间一片雪白,顿时觉得有些难堪起来,她不动声色的缩回来了挽着男人胳膊的玉手,朝着对面的女子微微僵硬的扯开一丝看起来完美的笑意。 对面的女子只是盈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转到男人俊容上,似带着一抹痴恋,笑语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毕竟像今日这种宴会,你以前从来都是避之不及的?” 若今日不是想着让夏芷沫见见世面,让她借机结识一下圈子内的权贵,他自然不会来的,这会旁边女子的尴尬紧张,他自然也感受到了。 男人的大掌似轻轻的包裹着女子的玉手,暖意袭来,却莫名的令女子心中徒然一惊。 如今的她窘迫的想要将手从男人大掌间给抽出来,却猝然间被男人握的更紧了些,甚至在她莹白的玉手上轻轻的摩挲了几下,似给她无声的安慰。 还记得上次她还向沈沛涵保证过,说对言潇笙绝无非分之感,可今日又算什么,又是以这种姿态见面,她似觉得自己好像卑鄙的在偷偷的霸占着属于别人的东西,不安感幽然而生。 南宫澈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半眯着,目光不动声色的凝聚在对面男女紧密相握的手上,这言潇笙对女人向来温温淡淡的,就像当初跟沈沛涵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如此亲密。 男人不经意间的动作,他似乎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此女子对他必定不同寻常,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夏芷沫身上兜弄了一圈,含笑道:“这位是你的女朋友?” 他就这样直接旁若无人的问出了心里盘踞的疑问,言潇笙并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南少,咱们兄弟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吧,咱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以前南宫澈因为沈沛涵的缘故,一直刻意的躲着言潇笙,可有些事情不是想着躲避就能躲得掉的,更何况他的身边如今有了美娟在侧,他更不用担心他和沈沛涵会有复合的可能了。 阳台上。 言潇笙从口袋内摸出打火机和一盒烟,递给对面的男人一根,旋即从里面拿出一根叼着嘴里,对着簇簇火苗点燃,轻抽了几口,慢悠悠的吐了好几口烟圈儿。 他微微眯了眯幽深的黑眸,方才淡声道:“南少,当年的事,人人皆道,是你抢走了我的女人,给我头上扣了一顶绿帽子,所以这些年,你也一直故意躲着我。” 他转目认真的睨了他一会,突然又开口道:“可老实话,我压根就不怪你,按理说,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给占了,我应该满腔怒火才是,可我却毫不在意,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很多年我才想明白,原来我是还没遇到心里在意的那一位。” 他微微顿了顿神色,又道:“沛涵打小的时候就寄住在沈家,不招人待见的孩子,处处看人的脸色过活,小时候经常见到她被沈家的人欺负,一开始是因为怜悯可怜,才选择替她出头,后来便似乎养成了习惯。” “众人皆道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我以为我会娶她,谁知道世事万变,一切似乎已然成了定数,如今你们能走到了一起,我真心替你们感到高兴,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对待她。” 他嘴角微微勾勒了一下,轻笑一声,又道:“对了,我看过你们拍摄的电影,收视爆表,真的很不错,当初把她交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你出马,她必定假以十日,大红大紫,有你在她的身边,我很放心。” 当初这言潇笙把沈沛涵交给南宫澈的时候,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清澈见底的小姑娘,含蓄羞涩,想当初,南宫澈只是偶尔的逗弄戏谑她几句,她都会脸红,少言少语,不爱说话,总是文文静静的待在一处。 有时候因为工作上的事,他恼怒的骂了她几句,就会偷着哭鼻子的小丫头,起初,他并不看好她,太过内敛沉默了,压根就不适合鱼龙混杂的圈子,可没办法受朋友所托,只能尽力将她捧红。 当然刚开始在她身上砸的钱就跟打水漂似的,凡是公司上等的资料都是以她为先,可是收视率却一直低迷,就跟扶不起的阿斗似的。 惹的他咬牙切齿,有时候气急了,指着她的鼻子,将她骂的狗血淋头,而她只是垂着脑袋,在那抽抽噎噎,却不敢辩驳半句。 后来彻底没辙了,圈子内公认的只要有他南宫澈在,就没有他捧不红的演员,为了避免因为这丫头砸掉了自己的老招牌,只好亲自上阵了,屈尊降贵陪着她一块演对手戏。 起初,那丫头笨手笨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