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动作微微一僵,忍了忍,但还是选择屈辱的跪了下去,猝然间,男人大掌突然在她白皙颀长的脖颈上细细的摩挲着,所到之处带起一片酥麻颤栗之感。 有时候剧情需要,像这种亲昵的动作,对于她来说,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她亦能忍受。 穆然间,男人的大掌往内探去,直接滑落在女子那饱满的柔软之上,刚要触碰,却冷不丁的被女子牢牢的抓住了男人乱动的大掌,伴随着女子略显哀求的嗓音,“南少,别闹!” 南宫澈冷笑出声道:“连这种程度都受不了了吗?如果我想进一步,那你又该如何?” 也是,这些年来凡是亲热的镜头,都是他亲自上阵,哪怕再忙,他都会准时赶到,但也只是限制于拍戏的时候,他们才有如此亲热的动作。 这男人可是借助拍戏趁机占尽了她的便宜,不该看的他都看了,不该摸得他也全摸了。 甚至有时候一场床戏要拍好几场才过,也不知是他刻意为之,还是别的原因,众人都说南宫澈就是个天生的戏骨,为戏而生,所有拍摄都是一面过,可唯独跟她的床戏却要拍好几面。 除她之外,南少从来不接吻戏,更别说床戏,还记得有一次,他居然趁着拍床戏的机会,将手悄无声息的探入她的下面,惹得她臊红啜泣了起来,后来没办法只好忍受着委屈,把戏继续拍完。 因为这事,她很长时间没再搭理他,也为此,这南宫澈才有所收敛一些。 此刻,她的美眸已然浮现了一抹水光,雾气薄薄,男人见状,突兀的松开了手,冷嗤出声道:“扫兴,给我滚!” 沈沛涵双目含着眼泪,从办公室内匆匆忙忙的跑出来的。 刚走到门外,沈沛涵掩面小声啜泣了一会,这些年每次受了委屈,她只能躲在暗角独自一人舔舐伤口,默默流泪,还犹记得以前只要她不开心,她第一时间便会想到给言潇笙打电话。 可自从他们分手之后,她心里一直充满着某种希冀和期盼,以为他会来找她,可是从来没有,她由最开始的期盼转变了最后的绝望,甚至心如死灰。 这些年她外表是光鲜亮丽的大明星,事业如日中天,可却过的一点都不开心,因为她心里始终有一个死结,而那个结也只能言潇笙能帮她打开。 这会她暗自摸了一把眼泪,如从前般迟疑了许久,才拨打了那一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只是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她似下定了决心,直接拔打了过去。 等了好半天,那边才传来男人醇厚清冽似夹杂着一丝疲倦的嗓音,“沛涵,什么事?” 沈沛涵吸了吸鼻子,嗓音略显哽咽和沙哑,“潇笙,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想你了。” 言潇笙显然听出了她哭腔的嗓音,隔了一会,方才薄唇轻启道:“好!” “待会我把地址发给你。”沈沛涵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回到公寓。 沈沛涵直接打开酒柜开了一瓶红酒,并拿了两个高脚杯,这才神情疲惫的直接往沙发上落座,她捋了捋微卷的发丝,独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仰头悉数灌入,就这般不知不觉一瓶红酒已然去了一大半。 这些年来她似乎已经习惯用酒精暂时麻痹自己,能暂时忘掉一切烦扰。 言潇笙进来的时候,沈沛涵已经喝的微醺,狭长的凤眼也猝然变得迷离而茫然起来,见到来者,晒然一笑,“你来了?” 言潇笙看了她一眼,旋即直接从她手里抢过红酒杯,语气已然有了几分斥责,“行了,别喝了。” 猝然间,女子不知为何莫名的眼眸已然泛出了一丝泪痕,抽抽噎噎道:“潇笙,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的跟我承诺,说是会娶我的,我一直等着你履行当年的承诺,咱们结婚好不好?” 她神色微微一顿,又似苦涩一笑,“都怪我以前奢求太多,总觉得你不够爱我,跟我自己斗气,也跟你斗气,可现在我不在乎了,只要我爱着你,能时刻陪在你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那双嫩白纤细的玉手覆在男人的大掌上,语气中已然带了一抹坚定,一字字道:“潇笙,我们结婚吧!” 言潇笙幽深的黑眸凝着她的玉手,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福掉,淡淡开口道:“你喝多了。” 此刻,沈沛涵心如刀绞,以前性子一向孤傲的她,如今肯低声下气的求他结婚,没想到却被迎头一棒,她心尖似蔓延了细细密密的苦涩和寂寥之感。 她缓了许久的神色,苦笑一声,似喃喃道:“潇笙,你爱上别的女人了对吗?是夏芷沫还是言瑾玉?就算让我死心,我也得死得明明白白,我沈沛涵论样貌才华,那样不如她们?” 男人目光深深的看了她几眼,猝然开口道:“你很好,只是咱们不适合,就像脚上穿的鞋子,只能适合,才能走得长长久久,以前都是我对不起你,耽误了你这么多年。” “南少他对你挺好的,我真心祝福你们能幸福,白头偕老,当年的关于你们铺天盖地的绯闻,我从来没埋怨过你,真的,沛涵,咱们之间的问题,跟南少无关,我想就算没有他的插足,咱们之间也许---。” 沈沛涵凉凉一笑,猝然打断他的话语道:“我知道,咱们之间的症结在于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对吗?喜欢并不代表爱情。” “以前你因为可怜怜悯我,方才跟我走的近一些,我才自作多情的以为你对我跟旁人不一样。” “可后来仔细想想,从始至终,在这场长达十年的爱情长跑上,只有我一人傻乎乎的犯着花痴。” “甚至就算我们分手了,我也在自欺欺人的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