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原本倒只是想要打趣打趣，结果没想到，还真的挑起了杨帆的兴趣，让人把那段时间剪切了一下，然后，就让人直接送去了毛方毅的公司。
惹得沈念不停地说杨帆太坏太坏。
杨帆看着沈念，只是轻轻笑了笑。他坏么，从决定要和毛方毅对方的那一刻起，他早就已经做了这样的打算。
当初毛方毅能够那样对他，那么现在，难不成还不允许他报复回去不成？
不过，沈念虽然嘴上说杨帆坏，却并不是真的觉得杨帆坏，只不过是开开玩笑，不想让杨帆太紧张罢了。
事实上，不论杨帆要如何对毛方毅，沈念都不会阻拦。甚至，沈念还会帮杨帆好好看着毛方毅，绝对不会给毛方毅这样的人反击的机会。
只是，沈念倒是没想到，她让人看着毛方毅，原本只是为了替杨帆放着毛方毅，却没想到，居然还得到了意外的收获。
“你是说，秦家的人，找上了毛方毅？”
沈念听完安排去盯着毛方毅的人带回来的汇报后，神色间就有些意味深长。
“小师妹，是不是我给你惹了麻烦？”
杨帆不知道沈念和秦家之间的纠葛，但是，他也知道秦家有多不好对付，因为事情和毛方毅有关，所以杨帆条件反射，就认为，这事儿是冲着他来的。
“不是，秦家这是冲着我来的。”
杨帆不知道，但是沈念却十分清楚。灵康药业背后的老板是谁，别人或许查不出来，但是秦家肯定是能够查得到的。
看来，秦家在地产公司上没有讨到好，现在又打算要对她的灵康药业动手了？
不过，若是秦家知道他们还没有开始做什么，就已经被沈念提前知晓了，恐怕，会气到半死吧。
“冲着你来的？小师妹，你得罪了秦家啊？”
杨帆心眼不多，在他看来，沈念就是他的小师妹，倒也没有怎么去追问过沈念的身世问题。
虽然他也多少能够想得到，沈念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但是具体怎么个不一般法儿，他倒是还真没有问过，所以，也并不知道，沈念就是顾家的大小姐。
没办法，杨帆没有问，梁启松想着他既然在沈念的手下做事，沈念的身份他早晚肯定会知道，而沈念又觉得梁启松既然介绍了杨帆来她这里，那关于她的身份，梁启松肯定会告诉杨帆。
结果偏偏就这样误会了，两边都没有说，杨帆也没有问，对于沈念的身世，杨帆还真是，完全不清楚。
听到杨帆的话，沈念微微愣了愣，显然有些没有料到。不过，她倒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六师兄，你连我是什么来头都没问，就放心地跟着我干啊？”
“怕什么，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总之，你是我小师妹就对了啊！老师都能那样信任你，我当然不会怀疑你啊！不过，小师妹，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杨帆之前是没有多想，但是现在，听到沈念刚刚的那番话，很明显沈念的来头不小啊，可不就一下子，就引起了他强大的好奇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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