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颖就是张雅欣的消息很快被传得到处都是,刘鑫、姜云和明心接连收到消息,纷纷为张雅欣和秦如海感到高兴。高建和蓝媚听闻消息,迅速赶来询问了解。常平那边更是吵翻了天,得知消息的王二狗等人,接连吵嚷着要赶过来庆祝。
当晚,一帮人在秦如海的邀请下,去了天籁酒店,由他做东举行庆祝活动。酒店高层听说秦如海找到了张雅欣,而且冯颖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人,一番商议下来,也派代表前来祝贺,还坚持由酒店负责一切花销,算是酒店的一大喜事。
吴天雄那边听闻这个消息,再也高兴不起来,急忙派丁武成带人连夜潜伏过来。
庆祝活动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一点多才结束散去。
张雅欣跟随秦如海返回了家,酒店给秦如海放了一周假期。
高建和蓝媚一下感到了失落和迷茫,但没表现在脸上。
第二天上午,秦如海带张雅欣备下大礼登门感谢高建和蓝媚的施救和收留恩情,还当即认他们作了干爹干妈,亲上加亲,变成了一家人。
临走时候,秦如海私下找高建说:“干爹,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只是一直不得机会,还望你如实告知。”
高建笑说:“呵呵,有话直接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不好说的。”
秦如海犹豫之下,还是说出了他的疑惑。“干爹,你听说过飞虎堂吗?”
高建一惊,随即镇定下来说:“听说过,年轻时候总听外面人说,飞虎堂劫富济贫除暴安良,怎么,你也听说过?”
秦如海说:“嗯,我听别人说过,不过有人说你曾经是飞虎堂的弟子,到底有没有这事呢?”
高建笑说:“呵呵,你被丁武成那个老贼戏耍了,之前我有意托关系进去拜师学艺,可后来找内部弟子了解,表面上飞虎堂是劫富济贫除暴安良,其实私下底都是些地痞流氓聚集起来的黑社会团伙,专门以收取保护费、打探高管富商隐私之后借此绑架勒索为生,做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当即打消了念头,去了泰国澳门那边,一点一滴积累原始财富,才获得了今天这样的成就。其实你一开口我就知道是为这事来的,而背后就是丁武成那个叛徒。”
秦如海暗暗吃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又问道:“干爹,你怎么知道丁武成这个人,为什么又说他是叛徒呢?”
高建拉他坐下,慢慢回忆起来。“记得三十多年前,家中出了变故,父母葬身火海,那时我才十九岁,即将高三毕业。料理完后事,就去找工作,但没有学历和工作经历,四处碰壁。家中失火很快使生活陷入窘境。随后到建筑工地搬过砖,也去饭馆洗过碗,还收购过废品,过得很苦。直到后来听说飞虎堂招收门徒,免费提供食宿,我私下找人打点关系,准备加入进去混口饭吃。有一天我见几名飞虎堂弟子鬼鬼祟祟去了市郊,一时好奇便跟踪过去,谁知他们在一处废旧厂房内实施敲诈勒索,对方就是时任崦嵫区区长。后来我也看到他们飞扬跋扈欺压摊贩,所以我打消了念头,转而偷渡到了澳门那边,在一家赌城和人看场子,过上了刀尖舔血的危险生活。在那边苦熬了七八年,几次死里逃生才又去了泰国那边,我用积攒下来的钱做起了走私生意,什么赚钱干什么,又熬了三年多,感觉风险很大,又辗转去了云南那边,做了三年多的军火和毒品贩卖生意,最后才洗手不干返回到了东华。新城区需要开发,旧城正在改造提升,我在两边投资兴业,在新城区开了家建材厂,在旧城区开了家重机械租赁公司,两边都有生意做,而且越做越大。当时丁武成是飞虎堂里面的首席大弟子,有望成为下一代新堂主,在东华一带活动猖獗,几次来我这边收取保护费,在澳门泰国等地,见惯了像他这样自以为是飞扬跋扈的人,来一次拒绝一次,先后派人来了两次我都没给好脸色,连一毛钱懒得给。后来丁武成趁夜带人过来,足足带了十几号人,我说没钱,他说可以拿货相抵,我当时跟他翻了脸,不等报警就安排人疯狂打砸我厂里的建材,还有一些成品,造成了上百万元的损失。我没有报警,知道他在里面有熟人,根本奈何不了他。事发后的一个月内,将建材厂低价转让出去,折了本,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旧城区机械租赁公司上,可谁知没过半年时间,我手上的几辆大型铲车和挖掘机都超期未还,后来才得知是丁武成背后捣的鬼,他让别人前来租借,暗中唆使超期不还,眼看要做亏本买卖,这才逼得没法就报了警,机械全都被还了回来,但租金却讨要不到,我忍气吞声变卖了所有财产,再一次选择逃避去了云南那边,这一次我不是去做毒品和军火贩卖交易的,而是私下搜罗雇佣兵,还有一些当地的逃犯和偷渡人士,带着他们重归东华,谁知丁武成事先得到消息,卷跑了飞虎堂所有存款变得音信全无了。原本我想跟他火拼赢回尊严,谁知一时没了他的消息,后来遣散了大部分人,只留下手脚还算干净愿意跟我好好干的几个人又继续开厂办公司,先后成立了汽车租赁、废品收购、家政、装潢等多家跨行业公司,因为新旧城区都处在热火朝天的大开发大建设当中,从中我赚了很多,后来又继续做大做强,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