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如海还是没能拗得过许晴,说出了他的想法。
“晴儿,我不想离你和孩子太远,打算在这里给你们买下一处房产,还要提前雇佣两个保姆,一个负责做饭,一个负责带孩子,没事陪你解解闷说说话,这样我才能放心一些。”
突然听到这番话,许晴的眼眶很快湿润了,“如海……”
秦如海搂着她说:“晴儿,你为了我甘愿不求名分,还想一个人带孩子,这段情意我怎么能忘呢?其实我也舍不得你离开,让你受这样的苦,但我放不下雅欣,原谅我的自私无情吧!”
许晴随即用手堵住他的嘴说:“如海,我知道你心里苦,很为难,这我一直都明白也能理解,作出这样的决定,我从未责怪过,更不会后悔,之前也说过,只要有你孩子陪着我,就算失去所有,我也能坦然面对。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你我都没错,这就是我们的命数,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感激,但我不会同意,因为这里和常平只有不到半天的车程,还都在同省区域内,以后龙狼景区肯定会火,到时候你就是常平市周边的名人,在这不足一千公里远的毗邻地方,你逃避不掉众人的猜疑和追问,到时候我们的计划全都要泡汤,我这点自私的想法会彻底毁掉你和雅欣的未来,也会毁掉景区的生意,所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我不能相见,免得被人跟踪怀疑,你我暂且忍耐一时,等过了这段危险期,我们才可以再度重逢。为了雅欣,为了景区,为了你我的将来,请你现在就答应我,对天发誓,在我消失的这段时间,不许找寻,更不许探问,不答应我会恨你!”说完,随即移开了手。
秦如海流着泪犹豫沉默一阵后,才慢慢举手发誓:“我现在发誓,晴儿离开我的这段时间,我不会去找她,更不会暗中打探她的消息,一定会照顾好她父母,如果违背誓言,我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话音刚落,许晴迅速扑进他怀中,抽泣哽咽,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秦如海也没空劝说她,因为他现在像三岁小孩呜呜哭泣,仿佛和她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
两人在酒店房间相拥哭泣一阵,这才下楼去吃午饭了。
午饭后,两人又一起返回房间,开始了疯狂的造**人活动。
从午后三点一直到夜里八点,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又成功了多少次,反正一有力气和想法就做那事,生怕来不及等不及一样,在远离亲友的千里之外做着目的性很强的事情,但他们都不嫌疲乏和尴尬,到了无法无天由着性子折腾的地步。
他们在临安市呆了三天四夜,不分白天黑夜,昼夜颠倒,吃过饭就上床,完事就睡觉,睡醒接着干,干累了就吃饭……
临走那天早上,当许晴高举带有两道红杠的验孕棒冲出洗手间时,秦如海瞬间将她揽入怀中,随后都哭成了泪人。
接着,他们在常平停留一晚后,挥泪分开了。
返回村上后,秦如海强颜欢笑,但还是瞒不过张雅欣的一双眼睛。
回去的第三天晚上,大家都回房休息去了。
张雅欣等大家睡定,才偷偷钻进秦如海房间,很不放心他现在的状态。
“雅欣,你怎么来了,不怕你妈生气吗?”秦如海生怕她看出什么而佯装责怪。
“他们都已经睡下了,我不放心你就过来问问,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难办的事情了,说出来让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呀!”张雅欣扑棱着大眼睛疑问。
秦如海很快想到对策,唉声叹气一阵,才说:“我无意中听到了母亲那边的一些消息,听说她过得很不好,唉,我现在也不知应该怎么办了。”
张雅欣大惊失色,慌忙追问:“如海哥,你是在说高伯母吗?”
秦如海停顿一阵,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张雅欣又问:“她怎么了?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前几天,我在市区偶然碰上了外婆家所在村子的一个儿时玩伴,是他告诉我,母亲十几年前跟人离婚,把两个孩子托靠舅舅抚养,离家出走,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外婆和外公六年前就先后去世了,舅妈嫌两个孩子累赘,在外婆去世一年后,就催逼舅舅送去养老院,听说后来被外地人收养,现在也不知被带去哪里了。因为这事,舅舅和舅妈没过一年也离了婚,现在舅舅带外甥去了南方,家里已经没人四年多了,房子塌了,院墙倒了,一个好端端的家算是彻底散了完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雅欣开始长吁短叹,根本看不出秦如海是在撒谎骗她,“如海哥,那你想怎么办?是先去找舅舅和外甥,还是托人打探高伯母消息啊?”
秦如海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再说吧,现在心里很乱,不敢再想了。”
张雅欣安慰一阵,就悄然回房休息去了。
秦如海借用高玉兰的事轻松蒙骗过了张雅欣,只要她轻信,其他人也不会再怀疑什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如海匆忙去了县城陈俊伟家里,是在有意躲避许晴。
按照之前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