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海想了想说:“干爹,我也不瞒你,之前我做了对不起雅欣的事,这才逼她负气离开。”
李二根火冒三丈,跳着指责道:“什么?你怎么能做伤害雅欣的事呢?为了能让你们在一起,大家都跟着受了多少苦?你到底怎么了?”
秦如海顿了顿说:“也就是在我和雅欣的婚期不到十天时间那会,晓丽顺利通过工作面试,我带她去市里庆祝,当时雅欣也在场,后来周婶突然闹肚子,雅欣回去照顾,我和晓丽吃完饭就往村里赶。但意外还是发生了,她暗中给我下了*,结果却诬陷我勉强了她。现在就拿这件事要挟,要么对她负责,要么就告诉李叔。事发后,我化验过她给我喝的饮料瓶,但很正常。现在,我也找不到证据,有口说不清了。当时我心里只有雅欣一个人,也没喝酒,但就是在喝过她给的饮料后,就感到浑身燥热难以控制,后来我记不清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只给晴姐和雅欣说过这件事,晴姐断定是晓丽做了手脚,而雅欣不理解离家出走,就在今天下午,晓丽又找我谈及这事,限定我后天下午过去提亲,否则会说出这些。来这里之前,我找过晴姐,她的建议是先答应她,除此以外再也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听到这番话,李二根再没有责骂,连声叹着气,开始同情和心疼他的遭遇了。
“干爹,现在我别无选择,一方面李叔和贾婶待我很好,一直扶持帮衬着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弄得大家反目成仇,更不想因为这件事毁掉大家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事业。我对不起雅欣,也对不起张叔和周婶,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晓丽现在很疯狂,动不动就以死相逼,真的不想让大家跟着我受连累了。李叔那边还请你过去说一下,我去找张叔解释,不管他怎么处罚都行,这一切我都认了。”
李二根叹口气,没有理睬,默默出去了。
秦如海想了一阵,又叫上李二根找张存顺退婚去了。
张存顺一见到秦如海,把脸拉得很长,气呼呼斥责:“海娃,是你气走的雅欣,现在你也忙完了手头事情,也该把她找回来了。你们两个的婚事被耽搁了,我也不想追究原因,她好端端离家出走,肯定有非常大的苦衷,只要你乖乖找回来,我不会为难你,但如果她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送你去坐牢!”
秦如海心头一颤,刚憋出来的话又被打压了回去,反复看着李二根,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了。
李二根不敢回避,想了想说:“存顺啊,你也不要怪我们狠心,雅欣这样躲着海娃,是不想成亲了。海娃在武鸣找了十来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或许她根本就不在那里,可能中转去了别处。有些情况你们不知道,雅欣瞒着我们早拿到了研究生录取通知书,还听人说她是跟同班男孩子一起报考的,说不定早变了心了。唉,这事也难怪海娃,她早就另有打算了。”
张存顺听到这话,一下来了气,指着秦如海鼻子责问:“海娃,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信,现在就想听你解释,你和雅欣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好把那晚的事发经过完完整整说出来。”
“叔,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给你说。雅欣想去读研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但你们不知道的是她早已通过了考试而且也都拿到了录取通知书。那晚她对我说,想把婚礼推迟三年,等她研究生毕业再办,之前在这里我们早商量好了,但她突然这样说,我当然不能同意,当场说不准读研,婚礼按期举行,她在车上哭,我上去劝说李叔,让晴姐帮忙看着,谁知她独自溜走。我查过监控视频和通信记录,发现她凌晨三点多坐上了去往武鸣的火车,但现在也不敢确定她到底去没去过武鸣了。同时,我也发现,在我们婚期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和一个外地陌生号码联系得很频繁,第一次我打过去他接听了,但一听到张雅欣这个名字,他慌忙挂断电话,后来再打就成了空号,所以我怀疑雅欣这么着急去读研,根本不是为了帮我打理公司事务,而是早已经有了别的想法。我一直很想说这事,但怕婶子难以接受,就推到了现在。”
张存顺联系不到张雅欣,但也信不过他们的片面之词,又说:“海娃,那你该有这个号码的登记人以及这人的相关住址信息,这样吧,我们一块去找找,如果雅欣真和他在一起,我无话可说。但如果发现你冤枉了我女儿,这件事我会追究到底,快说这人叫什么名字,又住在哪里?”
秦如海唯唯诺诺掏出一张小纸条递了过去,上面早写好了一连串虚假信息。
张存顺拿着纸条,当即吩咐秦如海:“这样,你赶快订机票,我们现在就动身,只要有了这个,就不信找不到他们。”
秦如海连忙掏出手机,电话订下了两张飞往沿海某城市的机票。
张存顺见他订下机票,又担心周芳无人照料,便问:“海娃,你婶子需要有人照顾,你看能不能找人过来看护两天?”
秦如海急忙说:“这样吧,我先让晴姐过来帮帮忙。”
张存顺这才回屋换衣服去了。
这是他们三个事先商定好的计划。
所以,等许晴一过来,秦如海和张存顺就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