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根把李天福等人请进了屋。
许晴得知事发经过,和陈芳、刘萍等人把张雅欣带去另外一间屋子,开始劝说。
“雅欣,你别误会他,这和感情没关系,只是原则和立场的问题。打小他独自过活,现在就是秦家的门户。入赘的话,按大家的传统观念,就是断了后,就算他勉强同意,其他人也会瞧不起看不惯的。其实,结了婚你们可以经常过去看看双方父母,没必要在这事上闹矛盾闹别扭。我知道这事你和周婶做不了主,但为了如海你们不能再由着他了。”许晴说。
“晴姐姐,这些我懂,但接下来怎么办呀?他硬要这样,我和妈都拗不过,刚来那会还好端端的,说要给我们订婚,谁知他们又闹成这样了,我和如海哥之间怎么就这样难啊?”
许晴很气愤,但强压下去说:“雅欣,正所谓好事多磨,只要你和如海之间本身没什么问题,别人是不能把你们拆分开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你的态度,只要你坚持挺住,你爸会妥协软和下来的。还有,以后遇到问题第一时间给我们打电话,再不要四处乱跑,万一出什么意外,又该怎么办呢?”
张雅欣点点头,才放松不少。
“海娃,在这件事上我举双手支持你,入不入赘是个原则性的大问题,入赘秦家算是没了,虽说你父母离开得早,但还有我们做干爹叔父的,其他人都在看你态度,可以说正等着看你的笑话。你和雅欣从小就在一起,也快到谈婚论嫁时候,两边都没啥问题,他居心不良,之前就非常反对你们,现在又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这么晚打搅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大家都回去,时间也不早了。”秦如海心里很乱,见天色已晚,催促大家回去休息。
李天福叹口气,就和王二狗赵达等人走了。
秦如海又和张雅欣说了会话,就和许晴等人回了家。
第二天,在李二根家吃过午饭,周芳和张雅欣才回家。
张存顺宿醉在家,满屋子都是白酒的味道。
傍晚时候,秦如海来找张雅欣,见娘俩坐屋里闲聊,不见张存顺,就问:“婶,叔不在家吗?”
周芳气呼呼说:“昨晚喝了酒,之前刚起来,和我们生气不知走去哪里,不管他了。”
“如海哥,你咋有空来了?”张雅欣淡淡地问。
“怕他为难你们,所以抽空过来看看。唉,他怎么变这样了,好像只有他是对的其他人都是罪人一样。婶,那初六的事还算数吗?”
“这事先缓一缓,他正在气头上,万一再闹出什么对大家都不好。”
“那行吧,雅欣,没事就跟我去县城工地看看,好几天都没去那里了,也不知什么进展。”
“我还是不去了,爸一会回来发现我不在,又要挨骂,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雅欣,你这么怕他干什么,你我都快订婚了,一起出去走走能有什么?别磨蹭了,车就停在外面,下去转一转天黑之前就回来,没什么的。”
周芳叹口气说:“去吧,和海娃出去,我很放心,你爸这边先不管,没必要畏首畏尾的。”
张雅欣犹豫一阵,这才跟秦如海坐车走了。
他们刚走没一会,张存顺阴着脸从外面走来,找到周芳,就上前指责:“是你让雅欣跟着他出去的?他们总在外面鬼混,就不怕村里人笑话管不住女儿吗?”
周芳还没从昨晚的事情中缓过劲来,也不再怕他,上前说:“他们都快订婚了,你还这样故意为难算什么?海娃有什么不好,哪里得罪过你,为什么三番五次阻止他们?”
在张存顺印象中,周芳从不敢这样说话,对他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唯唯诺诺,怀疑经过昨晚,她的胆子变大了很多,权威受到挑战,很不习惯,但他也知道今非昔比,马上变了脸,态度舒缓很多,淡笑着说:“周芳,昨晚我想了很多,我们不指望他们养老,在康馨投了五百万,以后靠分红也能过得舒服滋润。昨晚鬼迷心窍没转过弯来,我要找二根好好谈谈,尽快把他们的事定下来,免得村里人说闲话。”
周芳很怀疑,又说:“你别想糊弄我,有本事现在就去找二根和秀梅,把这事当场定下来。”
张存顺笑说:“呵呵,你咋不信我呢,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现在就跟我上二根家,我们当场把这事说清楚,还是初六,其实昨晚那样,大半原因还是舍不得雅欣离开,从小我们当她掌上明珠,只是没考虑到海娃也是一个人,现在我想通了,他们该有自己的生活,有空来看望我们在家住一段时间也是一样,不用提什么入不入赘的事情。等雅欣毕业找到工作,就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以后就希望她能过得幸福,这就是我今后最大的希望了。”
周芳愣了半晌才说:“存顺,你咋转变这样快,昨晚还那样坚决,怎了过了半天整个人就变了呢?是不是有人给你说过什么,还是你发现愧对了咱女儿?”
张存顺红着脸说:“其实,之前那样阻拦他们,一半原因是想考验海娃的真心,但从昨晚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