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你这个色胚,你给我说清楚,和她多久了?” “谁?”哼,我都还没有审问你和那个狗男人纠缠多久了,你还好意思来管我? 允文瘪了瘪嘴,不把她当一回事,扯过被子,再度睡到床上。 冉曦见了,冲到他的面前,扯着被子,他光溜溜的身子露在她的面前,“你这个贱种,一看见女人就好像狗公一样,贱……” 说完,她捏紧了拳头,用力地打向他的胸口。 一下,两下,三下…… 允文看到她这副模样,顿时火了,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喝道,“你疯够了没有,一大清早就起来咬人,还让不让别人活……” “这里容不下你的话,你就搬去和那个婊子一起住,我没意见。”真的没意见吗?她暗暗问了一下自己的心,倘若真的看得这么开,为什么心底酸酸的,有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 “什么婊子?你在说什么?”允文皱了皱眉头,自从上次和朵朵发生关系之后,他就后悔得要命了,哪里和她还有什么纠缠。 他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哼,你怎么就这么贱,哎呀,还在演戏,打情骂俏都闹到了我的面前,你还在装什么一无所知。”冉曦指了指他,气得直哆嗦,一怒,又往他的肚子用力地扭了扭,痛得他“哎哟”地嘶叫,好像杀猪一样。“郑允文,可能之前是我看错你了。” “柳冉曦,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了我?” “你怎么了?你犯贱,知道不?知道一个贱字怎么写么?” “我怎么贱了,我上了谁?我哪像你啊,家里一个,外面好几车。”允文赌气地说。 “啪”的一声,她用力地甩了他一巴,“你少诬赖我,哼,一大清早的,就眉目传情,什么郑总我想你了,这简直是恶心,幸亏我还没有吃早餐。” 允文听了,终于懂了,心里暗暗觉得可笑。 郑总,我想你了。这句话有什么,他们在公司的时候,大家一上班就是这样叫的啊,都司空见惯了。 只可惜,冉曦没有见惯,她心里一味地认为,这是*的黄段子。 “你什么意思?什么眉目传情,你的想象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丰富了,你这么爱编,怎么就不去当一个作家了,说不定能红。” “那你说,这黄段子是怎么一回事?”冉曦见到允文一脸平静的样子,火气也跟着消了一大半。 “你不许别人是打错了。” “哈哈哈,打错?昨晚你喝了酩酊大醉,怎么没爬到邻居的张老太太的床上。”你说谎也太不高明了,别人都口口声声叫你郑总了,你还想赖。 郑允文啊郑允文,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就没有半点骨气,上了女人不认账? 哼,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当一个无能的男人。忽然,她又想了想,以前自己的那段日子过了那么煎熬,倘若他真的无能起来,受折磨的还不是自己?于是,她急忙打了自己一下嘴巴,说了句百无禁忌。 “这张床有我的米青.液味,我闻着回来,行了吧。” “你无赖……”冉曦扬起手,正想再给他一个耳光,却被他抓住了,“滚,滚出去,到那个女人那里蜗居吧,这个家,反正你已经不在乎了,为何还要回来?” “我怎么就不在乎了?”说我不在乎,柳冉曦,我都没有说你呢,你在外面不也是有很多男人吗?我都还没有和你清算。 “你会在乎这个家?”冉曦白了一眼他的重要部位,寒光一闪,“那里有点生气 之后,你在乎的,是怎么样骗女人上床吧,色胚……” “色胚”两个字说的尤为语重。 “你……”允文气死了,胸口简直快要炸开了,他连续“呵”了好几下,苦笑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冉曦以为他理亏,打蛇顺着杆子上,“怎么了?承认了?” 允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胡乱捏造了一个借口,“那是巧合。” “什么巧合,打错了,还是你们公司有几个郑总。”冉曦见他瞪着自己,没有说话,也以锋利的目光回视着他,说,“我看你还是回家写书算了。” “什么?”允文死死地看着她,写书?她是不是气疯了,这与写书有什么关系? “无巧不成书啊,既然你有这么多的巧合,你怎么不去写书。” 允文“啊”了一声,一把推开了她,她坐不稳身子,摇曳了一下,反着身子倒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她的头部已经重重贴在了地上。 顿时,冉曦有两个感觉,都与痛字扯上了关系,一是头痛,二是心痛,后者的伤害程度往往比前面的更为严重一些。 很快,她失去了知觉…… 冉曦醒来的时候,已是一天之后,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除了允习两夫妻没来之外,全家人都到齐了。 允文爸见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下,连忙坐在了她的身边,生气地跺着脚,“冉曦,你千万不要气坏自己的身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允文怎么闹成这样,但我知道,一定是允文那个臭小子的错。” 话音刚落,允文妈就一把拧着他的耳朵,说,“不清楚整件事之前,有你这样说儿子的吗?” “你不了解你儿子的牛脾气吗,现在出事了,你还宠着他。” “哎呀,他是我儿子,我不宠着他,难道宠着你啊,死老头子。” 允文爸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你的嘴里怎么不长牙齿,尽长刀子,伤人。算了,现在不和你呕气。” 他见冉曦一语不发,急忙中断了和允文妈永无休止的口舌之争。 冉曦扫了外面一眼,没有发现允文的身影,脸色不禁沉了下去。他真的能够做的这么绝,看都不来看我一眼,想必,又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