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明明答应过我的,不会这样……这样对我的!”明明答应过她,不对她做这种事,也才第二个晚上,他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切换到了禽兽模式! “但问题的关键是……你别引诱!我也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捂着小腹,疼得连喘息都有些岔气。 “我哪有引诱你!明明是你……”她龇着牙,低声骂了回去,今晚真得很冤枉,她纯粹是无心,谁能想到顾非白这家伙居然有在夜里不开灯游荡的癖好,她深呼吸着,足足镇定了半分钟才选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措词:“明明是你伏击我!” “我哪有伏击?”他觉得她说得委实荒诞,自也不甘这么被污黑:“我关了楼下的灯上楼,人刚刚站到楼梯口,就看到你不穿衣服从浴室里鬼鬼祟祟地跑出来……” “所以,唐悦如,是你勾引我在先!” “你你你……你胡说!”见鬼,她白痴么?勾引他干什么? 浑身上下的血都气得“滋滋”作响――刚才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明明透过缝隙窥探过外面的环境,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楼梯口……那里是厕所门的死角处,她若只拉开一条缝隙,是完全看不到出门右手边的环境的。 好吧,她理亏,但是难道他就不能做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么? 她深呼吸一口气,觉得有必要对他进行一下思想教育:“顾非白,你下次敢再这么理直气壮地耍流氓试试?” 刚才居然还那么无赖地给她来各种各样的理由,合法的不合法的,文明的不文明,圈圈你个叉叉,当她是吃素的吗?! 他一手捂着肚子另一手好不容易扶着衣柜门勉强站了起来,仍旧大力喘息着,可口气凶得要命:“唐悦如,那你有本事下次再下这种重的手试试?”谋杀亲夫不手软,还好膝盖撞到的是他的肚子,若是位置再偏一点,往后他想耍流氓,恐怕硬件设计就跟不上了。 “可以啊,那我们约法三章!”挑挑眉,她要维护自己的权益――见识了他无赖的伎俩,凭空让他吃自己豆腐,简直没道理! “唐悦如,你脑子被马桶盖给夹了吧?我干嘛答应你?!”他气呼呼的撇回头瞪着她,拒绝得很是干脆,必须得让她明白,这个问题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不是柳下惠,这么勾引他,不穿衣服在他面前跑来跑去……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唐悦如,你脑子被马桶盖给夹了吧?我干嘛答应你?!”他气呼呼的撇回头瞪着她,拒绝得很是干脆,必须得让她明白,这个问题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不是柳下惠,这么勾引他,不穿衣服在他面前跑来跑去……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你!”她气竭,刚才踹他的时候留了一分力,早知他的本性如此,就该一脚彻彻底底地了断了他的欲孽。 心中正高速运转着愤怒的小宇宙,唐悦如琢磨着自己是否有必要采取进一步的武力恐吓,却见他从柜子里摸出一块什么东西径直便往她头上丢。 “不想我今晚开荤的话,你自己把它围上。” 捡起他好心丢过来的浴巾,唐悦如捂着被子里的身体,抬出一条胳膊指向门外,冷然警告道:“那你先给我出去,不准偷看!” “见鬼,这是我房间,凭什么让我出去?倒是你,立马从我床上滚下来!”转过身,他双手环胸扬着下巴挑衅着:“好心好意给你块浴巾,你倒是很会恩将仇报!”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唐悦如,麻烦你贪着我的好处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颐指气使?”阔别五年的斗嘴,他居然犯贱地有些怀念。 “大恩大德!谢谢!行了吧?!”好吧,她劣势,她理亏,她屈服:“那你好歹也给我转过去,行不行?!” “切,有什么好看的?屁股跟胸一样大!”顾非白倒是依言很老实地转过身,却不忘不屑地揶揄她一句,他顿了顿,等等,怎么后半句话听着像是在夸她,“你有的我都有,只是你的比我的大,你没有的我也有……我至于这么急色么?” “哼!”她冷哼着磨了磨牙,那刚才扑在自己身上对她上下其手的又是哪只禽兽? “再说了……”他微哼一声,还不忘恶言补充一句,自大又自恋的口吻差点儿呛到了她:“总有一天你会在我身下乖乖躺平的。” 她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卡得她难受,操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地往他身上砸。 可他的后背像是长了眼睛,竟是提前便侧身避了开――不得不提的是,唐悦如忘了一点,书房的衣柜上,镶了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也就在她战战兢兢地解开被子,无比警惕地怕他转身偷看的时候,大言不惭的某人早已占据一个有利的位置,哪怕背对着她,仍旧能够饱足眼福。 “顾非白,麻烦你下次说这种……淫荡又猥琐的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脸红一下,稍微地收敛一下?”低头裹着短短的浴巾,唐悦如很无奈――唐可在还好,唐可不在,顾非白的言行举止实在轻挑得过分。 “为什么要脸红?我在阐述不久以后的事实。”他的回答,无比气定神闲,却让她猛地便意识到,刚才踹他的那一脚,力度实在太轻,委实起不到任何教训的作用。 “为什么要脸红?我在阐述不久以后的事实。”他的回答,无比气定神闲,却让她猛地便意识到,刚才踹他的那一脚,力度实在太轻,委实起不到任何教训的作用。 她无语了――懒得跟他说,她跟他的交流沟通委实有障碍。 唐悦如低头系好浴巾,整了整下摆,顿时有些满头黑线的无力感――男人的浴巾,真是一种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