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扔在一旁,弃之如履。
“你觉得呢?”
缚子奕笑的很是深意,不过眸底尽是冷光了,“本老爷早就把话讲明了,你不仅没有搞垮秀云阁,仇云暮你也接近不得,有什么用处?”
“老爷,实在不是小的不愿意去做,可是事出有因,小的也无可奈何啊。”方成可不是好打发的,想三言两语就让他滚,怎么容易,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好歹也是成国公府中最得力的奴才。
“你想怎么样?逼的本老爷翻脸?”
缚之奕嘴上的笑意已然尽数敛去,只剩一片寒潭。
“您说呢?”
方成根本不惧怕,只道,“本来我只是一条贱命,一条狗,把狗惹急了,那可是乱咬人的!”
“你……”
缚之奕吭哧一声,“你以为光凭耍赖就有用了?”
“小的可是听闻镇南侯极力奉上成国公府的罪证……可知成国公府可不止老爷一人看不惯,许多人怕也是看不惯得。”方成这般道,语气又缓和了一些。
“你是说……”
缚子奕不过微微托着下巴,须臾便理清了其中关系,“可是这镇南侯哪里需要结交我这等铜臭商人?”
“缚老爷只管细想,有时候银子也并非是坏事,若是能有所作为,小的信镇南侯定是十分愿意的。”
方成循循善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