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
那刚才说话的大夫从兜里掏出一盒红梅烟,刚要抽出一根,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把烟又放回了兜里。
戴眼镜的年轻男子是钟万里的侄子钟兆丰,见状忙道:“那边有个吸烟室,诸位请跟我来。”
钟兆丰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这几个人上门给二叔看病,却因为堂弟的洁癖,连茶都不碰,烟也不好意思抽,实在是说不过去。不过这毕竟不是他家里,对堂弟的事情,他也不好过多置喙。
钟兆丰的话说完,几位大夫全都站起来,跟着他往角落里的吸烟室走去,在座的除了于采蓝就没有一个不吸烟的,还有几个是老烟枪,烟瘾早就犯了。
一般人家谁会弄个专门的吸烟室?这也就是在别人家里,不得不照顾人家的习惯。有洁癖的人,他们招惹不起。
这些人走后,客厅里只留下于采蓝一个,她随手拿起茶几上叠放的整整齐齐的报纸看起来,因此不知道走廊尽头有个人轻轻放下了帘子,然后上了三楼。走路的声音她倒是听到了,不过保姆经常在各个房间走动,所以她并未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