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师娘的事,所以才联想到的,真真是无心的!”
仙翁缓和过来,只道,
“小姑娘取的名字好,真是取得好!哎,那时年轻不懂事,以为自己就是天,四处都是家,有妇人陪着,倒似是个累赘一般!现在想想,真是后悔白白浪费那许多光阴!”
端木清接着道,
“师娘以前总是住在这儿,看着这湖水,等着师傅回来。师傅总算回来了,却没能见着师娘一面!后来,师傅也就搬到这边来住了。紧接着,师兄和我被师傅带了回来,我们三人便一齐在这住下了。直到现在,已经快要二十年了!现如今,师兄常年在外,大多时候就只师傅和我了!”
小乙点头道,
“原来如此!仙翁,真是对不住了!”
仙翁摆摆头,哭笑着回道,
“我觉得小姑娘取的这名儿好!以后就叫它‘离人泪’了!”
众人看仙翁转悲为喜,这才放下心来。也不知这仙翁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头一晚喝了太多,一时没缓和过来,那一碗都还未喝完,便醉得不省人事。欧阳明和端木清二人一齐将他送过住处,这才又回到这边。
小乙问那端木清道,
“端木兄,昨日去见那乌老大,到底什么情况?”
端木清说道,
“昨日我跟师傅一齐过去,听说师傅亲自前来,那乌老大连衣服都没穿好便跑来迎接,着实让我大感意外。师傅本来有些怒气,可看这乌老大胖胖的,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师傅也不好马上发作。进了院子,乌老大已然安排下了酒宴,我没想那乌老大这般能说,三下两下就把我们二人都给说服了!师傅跟他说起菲菲之事,他也只要了五两,并保证不会再为难于你们,还决心好生告诫一下手底下的人!我们哪里能够想到,他竟然这般好说话,也再找不到任何理由与他为难!后来酒一多,便记不清后边的事了!”
欧阳明一旁听着,脸色有些不对,端木清看到,问他缘由,
“师兄,你怎么了?”
欧阳明道,
“那乌老大出了名的奸猾狡诈,你们被人卖了还要替人说好话呢!”
端木清道,
“师兄为何这般说,到底哪儿不对劲?!”
欧阳明道,
“你啊你,师傅喝酒,你怎么也喝得大醉,真是!”
欧阳明一时未能说明白,倒让众人很是着急!
“师兄,你倒是说啊!”
欧阳明打开门来,在门口看了看,这才回来说话,
“师弟,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
端木清道,
“好像一直喝到了今日天色亮起,醉得很了,后来哪里能够记住!”
欧阳明道,
“师弟啊师弟!我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二人一人拥着两个女子睡得正熟呢!若不是我机灵些,把人打晕抱走,师傅,师傅可是要把那老脸全部丢光!”
端木清大叫一声,
“什么!”
欧阳明赶紧捂住他嘴,道,
“你小声点,你想让师傅知道么?”
端木清差点没哭出声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欧阳明道,
“乌老大心机极重,可别被他外表给蒙蔽了!”
琴哥儿道,
“这也是人家招待贵客的路数,也没什么不妥吧!”
此话一说,众人齐齐看向他,他自知有些失言,赶忙解释道,
“吃好喝好陪好,只这三招,便算是把客人招待好了!”
小乙心道也是,欧阳明却道,
“这话说的不假,可是师傅自师娘死后,便再未有过与女子亲近过,这乌老大又怎会不知,他故意安排下这局,只怕也是要看师傅如何处置自己!”
小乙问他,
“若是仙翁知道了此事,那,那又会怎样?!”
欧阳明道,
“可能,可能连自己性命也不能要了吧!”
端木清脸色惨白,颤声道,
“都,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酒的,不应该喝酒的!”
欧阳明拍拍他,又道,
“既然发生了,那就不要再说这些,咱们先想办法瞒住师傅才是!”
童陆道,
“若是那乌老大存心要与咱们为难,这闲言碎语又如何能够挡得住!”
小乙也道,
“陆陆说的不错,只五两银子带走菲菲这事,只怕江湖中人谈论起来,都会多些异样色彩!”
童陆道,
“对啊,反正仙翁平日只是处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看端木兄也能胜任,就让他每日闲乐,不要再听那些虚妄之言!日子久了,也就没人再记得这事了!”
小乙摇头道,
“怕是不行啊,人又传起仙翁不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