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雅狼狈至极,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空翎渊刚才那一脚的力道,重到几乎把她的骨头踢断……!
“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谩骂——我也一样。”
男人的眉眼似融着冰雪,他身上的冷冽气势,即使不说话也能吓掉人半条命——
“同样,伤害雅雅的人,我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司空翎渊的底线,就是维雅!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从来不舍得说一句重话,旁人更加没有资格!
萧默眯眼:“老大你放心,这事我最擅长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任清雅,任清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从暗室出来,任长远的眼睛,都有些泛红。
他茫然地对司空翎渊说道:“翎渊啊,我错得太离谱了……”
居然把自己和若岚的女儿,都给搞错了!
怪不得,他看到维雅的第一眼,就觉得特别熟悉……
她身上,明明就有若岚的气质啊!
他眼眶有些润湿,都是他的错,让他的女儿,不能及时回家……
司空翎渊声音很低:“雅雅她,受了很多苦。”
他都不敢想象,她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我只能尽我所能去补偿她,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
任长远目光恍惚。只是,维雅……会原谅他吗?
……
维雅抚摸着手链,她也不知怎么,就这么看了一下午。
很久远的东西,不似珠宝那样耀眼,却对她有着深刻的意义。
突然,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有些怔。
她眯起眼,看到手链一处很不起眼的地方,竟然……刻了字?!
打开床头灯,维雅认真地辨认着,发现那是几个英文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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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握着手链……任长远。
所以,这串手链……
妈妈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了。
任长远搓着手,似乎很是忐忑。
“维雅……”
维雅看了一眼,立刻把手链收了起来。
她淡淡嗯了一声:“任首长,有事么?”
床上的女孩,美得纯净,又带着几丝说不出的风情,和若岚年轻时的气质,简直一模一样……
任长远眼睛都没眨,就这么盯着她,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任首长。”
维雅喊了一句,任长远这才走上前,唇紧紧抿着,一双眼睛,仍然紧盯着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似乎停滞了,维雅也不急,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长发。
“雅雅……”
任长远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我……”
“我和任首长,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维雅的冷漠,让任长远有些无所适从。
他尴尬地笑了几声,目光又转向她的手链。
“这条手链……是我和深爱妻子的定情信物。”
任长远低声,目光都变得温柔了下来。
“那年,我们迎来了我们的小公主出生,她很可爱,我们都很高兴,认为这是上天,给我们最好的恩赐。”
任长远说起这一切时,眼里都是带着笑的。